第51章 我不在乎!-《渣了病嬌男主后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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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姿態(tài)已經(jīng)放得夠低了,而且是在安笙編的那種謊話之后。
遇見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哪怕是明知不會有結果,也沒必要急吼吼的斷情絕義。
像秦舒予說的,聊不通就當和朋友一起玩,況且安笙也想把話說得明明白白,如果兩人能夠成為朋友就更好了。
所以安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好吧,那明天見。”
“快進去吃東西吧,一會都冷了,”秦舒予笑著催促安笙,“明天見。”
這個說好的明天見,第二天并沒能見成,秦舒予中午的時候給安笙打了電話道歉,說是早上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要提前過去臨市。
見不見的安笙并沒所謂,禮貌性的叮囑他開車注意安全,很快掛了電話。
當天下午氣溫驟降,店里的人也跟著驟降,安笙和原曲很早關了店,回了家。
第二天晚上是參加酒會的時間,一大早上桐四就打電話反復確認,他說已經(jīng)給安笙準備好了禮服。
安笙倒是沒有推拒,她確實是沒有參加酒會的禮服,再者這次去根本就是幫桐四,收他件禮服不過分。
晚上關店之后回到家,桐四已經(jīng)早早的等在小區(qū)門口,生怕安笙不去。
幾人一起先跟安笙回了家,安笙先進臥室,換好了衣服,正要叫原曲問問他穿什么,結果一轉(zhuǎn)頭,就見原曲進來了,一身家居服,一邊朝著她的方向走,一邊飛速的在身上變換。
這種非常有視覺沖擊力的奇幻畫面,安笙看了不止一次,但是每次看來都很新奇,幾步的時間內(nèi),原曲換了一身和她的裙子,無論是顏色款式都十分相像,儼然就是情侶裝的修身西服。
身為劇情就是牛逼,安笙眼睛亮晶晶的,給了指自己的脖子。
“給我弄個項鏈,鉆石要鴿子蛋那么大的,一看就老娘有錢的那種……”
原曲:“鴿子蛋那么大多假呀?還墜脖子。”
安笙想了想也是,“反正要看的又奢華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那種。”
桐四在客廳里坐著,看著臥室的方向神色奇異,兩人進去很久了,還不出來……
等到安笙終于滿意了首飾,和原曲從臥室里面出來的時候,原曲整個人又蔫吧吧,像被霜打過的茄子。
桐四的表情微妙,先是有點驚訝原曲的衣服,他并沒有為原曲準備衣服,但是原曲這衣服打眼一看好像和安笙那一身是出自一個大師的手,連用料都一模一樣……
桐四明明是要助理從國外帶回來的手工定制,價格十分不菲,這個小白臉桐四也已經(jīng)查過了,是原家的私生子,原家在申市算不上什么有頭臉的,還夠不上那個階層,私生子還能揮金如土嗎?
不過桐四的注意力很快從原曲的衣服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原曲一副被掏空的樣子,兩人總不至于饑渴到就在臥室就這么一會兒,就那個什么吧……
桐四又看向安笙的臉色,十分正常,趕緊搖了搖腦袋,把腦中的黃色廢料甩出去。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說道,“那我們走吧。”
三人下樓上車,桐四開著他自己的那一輛,原曲和安笙開一輛。
看到原曲的車,桐四的表情再一次微妙起來,這車子限量款,整個申市就兩臺,費軒那里有一臺,剩下一臺桐四當時也想要來著,不過他跟他爸爸說了,他爸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桐四就沒敢再提這茬。
他從后視鏡里看著原曲的車,有一點羨慕,心里還有一點嘀咕,私生子這么占便宜嗎?原家這么下血本,比他這個親生兒子待遇還要好……
酒會的地點,定在申市大酒店。
這地方安笙挺熟悉,熟悉的地方總能讓人放松一些,桐四本來是打算讓安笙充當他的女伴,這樣以便他照顧安笙,反正費軒只是說把安笙帶去就行。
但是安笙又帶了一個,他只好讓自己的秘書臨時充當自己的女伴。
酒會辦在頂層,四個人上去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聚了不少的人。
安笙這次來,就是為了和原曲幫一下桐四,對于這種二世祖扎堆的酒會,并沒有什么新奇,甚至情緒都不高。
進去之后找個角落地方坐著,反正她來了,這大庭廣眾的,身邊還有原曲,環(huán)境還算熟悉,安笙挺安心,費軒就算要搞幺蛾子,這么多人臉總是要要的吧。
屋子里放了純音樂,安笙和桐四幾個人進去,只是短暫的吸引眾人的視線,大部分不認識安笙,更不認識原曲。
和桐四分開之后,沒人在注意他們倆,兩人很快找到一個角落坐下。
安笙端著一杯酒,根本就沒有往嘴唇邊上碰,拿在手里晃來晃去,問原曲。
“你知道費軒這次要搞什么嗎?”
原曲搖頭,他倒是連著喝了兩杯了,擬人形態(tài)的時候,他樂于嘗試新鮮的事物,畢竟這樣的機會并不太多。
“我不知道,”原曲有些無奈的看安笙,“我只是一個劇情,發(fā)生之后的事情,世界會給我反饋,但是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像這種偏離劇情的,我是不知道的。”
安笙沒再問,兩人坐在角落,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話,沒過多久,房門打開,接著一陣騷動,所有人的視線都傳過去,安笙和原曲也不例外。
是費軒和費藍藍,男女主出場,就是炫酷,
費軒安笙就隨便擼了一眼,很快轉(zhuǎn)移到了費藍藍的身上。
安笙好久都沒有看到費藍藍了,她還和從前一樣,一身白裙曳地,長發(fā)挽起來,從配飾到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透露出一種溫婉,讓人一見就覺得心情好。
費軒進來之后很快有人圍上去和他搭話,連桐四也圍上去,但是費軒的視線卻在屋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定在了安笙的身上。
雖說事先已經(jīng)做好準備,但安笙還是讓他這一眼看的有點想跑。
費軒臉色并不好,尤其是看到安笙身邊的原曲之后,有越發(fā)陰沉的趨勢。
他身邊圍著幾個人和他搭話,費軒淡淡應付著,這里面的人個個都會看眼色,也順著費軒的視線,朝著安笙這邊看過來,然后很識相的給自己找臺階,離費軒遠一些。
安笙一開始有一點如坐針氈,但是費軒只是看她,并沒有走出來的意思,慢慢就習慣,索性背對著費軒,他看就讓他看后腦勺吧。
費軒沒一會兒也收回了視線,酒會人到齊了,有主持人上去說了幾句話,大體是圍繞著申市的什么商業(yè)互助聯(lián)盟?
反正安笙聽不懂,她百無聊賴的坐著,讓原曲盯著費軒,準備一會兒找機會和桐四說一聲就先溜,畢竟費軒只說讓她來,沒說讓她待到最后。
酒會開始之后,有人下場跳舞,費軒雖然臭著一張臉,但是作為天之驕子,身邊的費藍藍太軟,不太拿事,看著誰都能踩一腳似的,難免會有一些想上位的女孩子,大著膽子邀請費軒跳舞。
費軒本來連半個眼神都不會分,但是巧合的是安笙無意間轉(zhuǎn)過來,剛看到有個女孩子,滿臉緋紅的站在費軒的面前,試圖去拉費軒的袖口。
安笙皺了一下眉,是下意識的,今天和費軒來的人明明是費藍藍,但是費藍藍現(xiàn)在就站在費軒的身邊,這小姑娘膽子還挺大的……
安笙這一皺眉,費軒瞬間就誤會了,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一把抓住小姑娘的手腕一扯,小姑娘朝前一趔趄,幾乎是撞進費軒的懷里。
但是沒等身體落實,又被費軒按住肩膀推開一點,沒能夠貼上,但是很巧妙的,在安笙的角度看來,就是費軒在抱著那個女孩。
“是給你看的,沒有真的抱上,”原曲在旁邊現(xiàn)場直播,“連手都沒有,沒真的貼在女孩身上,抓手腕的地方抓的都是腕花,看上去很嫌棄呢……”
安笙嗤笑一聲,費軒慣會搞這種爛把戲,她沒在看,把頭轉(zhuǎn)過來,繼續(xù)老老實實的坐在角落。
費軒見安笙轉(zhuǎn)過去,臉色又黑下來,拉著的女孩子進舞池,然后在那女孩子殷切的目光里頭,把她塞到了另一個人的懷里。
被塞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桐四,他今天是跟費軒說講和的,只好憋屈吧啦的接下來,圈著女孩子,帶著她跳舞。
女孩子雖然有點留戀費軒,但是小四爺也是這個圈子里有名的,她很快收回黏在費軒身上的視線,裝著不熟悉舞步,一個勁兒的朝著桐四的身上蹭。
桐四的女秘書是一個事業(yè)型的女強人,平時在公司里面穿著平底鞋,跑起來能夠秒殺百米沖刺運動員,今天被桐四拿鴨子上架,穿了這么一會兒高跟鞋,跑到外頭去揉腳了。
苦了桐四,又不好直接把女孩子甩開,僵笑著硬是撐了好一會兒,等到一曲結束,才禮貌地松手,趕緊溜。
而費軒和費藍藍,站在酒桌旁邊,費藍藍手里捏著杯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得體,連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柔柔的。
無論做什么,先征求費軒的同意,“軒哥,笙笙在呢,我能不能過去打個招呼呀?”
費軒一仰頭喝了一杯酒,想要壓下心里面的火氣,但是烈酒如火,兩火相撞,差點把他理智給燒沒了。
安笙的膽子真是大,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把那個野雞帶來,費軒氣得都有點發(fā)抖,他發(fā)現(xiàn)他最近發(fā)抖的頻率太高了,直逼帕金森病人。
腦子里嗡嗡作響,想著怎么能把安笙身邊的那個人捏死,費藍藍說什么他沒有聽得太清楚,又端起一杯酒,一口喝掉,轉(zhuǎn)頭皺眉,“嗯?你說什么?”
費藍藍語氣絲毫未變,嘴角微笑弧度像是用尺子量出來的,費軒這種態(tài)度,加上表情陰鷙還皺著眉,就像一尊煞神。
換個人肯定要瑟縮,但是費藍藍一點都沒有害怕,又重復一遍,“笙笙在呢,我能不能過去和她打個招呼?”
費軒拿著第三個杯子動作一頓,嘴角突然露出一點弧度,“去,咱們一塊兒去。”
費藍藍點頭,兩人朝著安笙的方向走,安笙背對著費軒坐著,并沒有看見他過來,原曲這會兒低頭在刷手機,等到看到想提醒安笙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笙笙,好久不見。”費藍藍的聲音輕柔,聽進耳朵里,就像摔在一片棉花上,又軟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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