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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親我一下~-《渣了病嬌男主后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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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于看了安笙一眼,說道,“護士站的小護士,最近都在忙著和你男朋友的弟弟們談戀愛,你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安笙打斷秦舒于的話,“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想整天面對他,好尷尬啊……再說我這身體,也經(jīng)不住他老折騰。”

    秦舒于似是疑惑的歪了歪頭,“這個……”他可是聽說兩人可歌可泣的現(xiàn)實版“愿為你而死”的例子,說實話,雖然從醫(yī)這么多年,見慣生死,像這種,也還是會覺得觸動。

    誰沒有浪漫情懷呢?

    可是他現(xiàn)在看著這個女孩子,一臉有苦難言的樣子……果然傳聞還是傳聞不能全信啊。

    秦舒于還是無能為力的聳了下肩膀,“你男朋友在醫(yī)院,”秦舒于手指指了指上層,“有人,我只能……盡力勸勸他。”

    安笙才升起的希望破滅,但也在意料之中,男主啊,多厲害的光環(huán),他要是想干什么,這世界都得給他讓路。

    不過秦舒于走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勸的費軒,接下去的兩天,安笙真的難得得到了安生的日子,每天借著護工的電話,給安媽媽安爸爸打電話。

    她自己的電話遺失,又不記得桐四的電話,想要聯(lián)系都沒辦法,桐四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一直都沒出現(xiàn)。

    別的倒是次要,桐四人還是不錯的,況且他還是安笙的“金主”呢,安笙還是很在意那點工資的,畢竟她家里巨債不算,費軒這里,她又替原身背上了一筆。

    費軒每天中午會來一會兒,嚴格按照探視時間,一小時一到就走,安笙只要在這一小時內(nèi),咬牙忍著費軒黏糊就好。

    心里對于秦醫(yī)生十分的感激。

    但是安生的日子是那么短暫而讓人留戀,她很快從監(jiān)護室轉(zhuǎn)到普通病房,安笙被推進雙人病房的那天起,就感覺自己的人生整個都崩壞掉了。

    “這是病床?”安笙看著足夠兩人打滾的大床,一度懷疑自己不是住院,是和費軒開房。

    “這樣更舒服啊,”費軒跟在安笙身后,看著醫(yī)護人員,把安笙抬到大床上,露出了一個讓安笙毛骨悚然的微笑。

    說實話,她想跑,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不管不顧的拔了針管子就跑。

    但是現(xiàn)實是她心里感覺自己能十公里越野,卻連想翻個身都還做不到,于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掉入狼窩,這次連秦醫(yī)生都無法拯救她了。

    之后的日子里,安笙每一天,都在刷新對費軒的認知,他簡直就是個磨人精,黏糊怪,病床并在一起之后,安笙下不了床,他能下也不下,天天纏著安笙,不是親親摸摸,就是講各種低俗的廣告上的小故事,荼毒安笙的耳朵。

    轉(zhuǎn)眼一個多月,安笙已經(jīng)能側(cè)身,剃的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出了半指的毛茬,有次好奇,借著護士推著的不銹鋼小車車照了下,然后看到了自己支毛亂翹長短不齊的造型。

    安笙先是懷疑了一會兒人生,然后再見費軒一臉甜蜜的對著她下口,又懷疑費軒對她是真愛。

    畢竟這副造型,就算是個天仙也折扣成村里小芳了,能對著她下得去嘴,還整天黏糊成這樣的,保不齊真的是真愛。

    不過費軒每次念小廣告的時候,安笙就清醒了,懷疑費軒不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就是想把她折磨致死。

    “我求你了,你別念了……”安笙不抱什么希望的說。

    費軒動作一頓,從一個封面暴露的小冊子里面抬起頭,他恢復的比安笙快多了,尤其是嘴上的傷好了,手也不用總是吊著了,顏值已經(jīng)回復到了巔峰,整天臭美的穿著各種高定躺在床上揉,時不時還他媽的騷氣沖天的噴香水。

    好在安笙就不吃他這款,所以他再騷,也只能騷給“瞎子”看,親親抱抱的安笙現(xiàn)在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狀態(tài)。

    秉承著不承諾,不主動,不拒絕的原則,費軒啃她,她就把自己當個雞腿兒。

    費軒似乎也感覺到安笙“消極怠工”頭幾天還焦躁的半夜不睡覺瞎幾把折騰,到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兩件事,能讓安笙炸毛,不是死水一樣無波無瀾毫無回應。

    一件是他念小廣告,一件就是他企圖干小廣告上面的這些那些事兒。

    鑒于安笙現(xiàn)在身體不允許干什么,費軒也不是什么魔鬼,所以就只好每天使出殺手锏,讓費師給他批發(fā)了各式各樣的小冊子,變著花樣的給安笙念,每次念完還要死活問安笙有什么感想。

    安笙什么都不敢想,左耳聽右耳冒,一想就腎疼。

    這會兒她正用后腦勺對著費軒,后腦上上支起的呆毛,都在宣示著其主人此刻橫七豎八的情緒。

    “要么你親親我?”費軒說,“你還沒親過我,親親我就不念了。”

    安笙深呼吸,吸氣吐氣,吸氣吐氣,這些天就這么練的,肺活量直線上升。

    費軒挑眉,坐在床上,把腳伸到安笙的身后,一下一下戳她沒傷的地方,“好不好嘛~”

    安笙吸氣吐氣吸氣吐氣,比抽油煙機功率還大。

    費軒嘖了一聲,收回腳,他今天穿了一身紅白相間運動服,趁著他的臉色好的不得了,歪在床上的姿態(tài),哪像是住院,簡直就是模特擺拍。

    “親不親啊。”費軒湊近安笙,貼著她的耳邊問,“親我一下,我就不念了。”

    安笙閉上眼睛,繼續(xù)喘自己的,不能親,費軒這個牛皮糖的屬性,她真敢上嘴親一下,這輩子都他媽的說不清了。

    費軒幽幽嘆口氣,咬了咬安笙的耳尖,也不氣餒,繼續(xù)念,“她連用了三個月的豐而美,胸前罩杯從a變成了c,有一天晚上,老公喝醉了,她正好洗完澡出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

    費軒頓了頓,這些天他已經(jīng)飛快的從毫無感情的“機械音”進化成了感情激昂飽滿,甚至還能給女方配音的,高質(zhì)量聲優(yōu)。

    “薄薄的真絲睡衣,”費軒湊近安笙,貼著她的身邊躺下,繼續(xù)讀,“老公一看見我,眼睛都瞪大了,眼神爆發(fā)出了,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那種精光,接著……突然!”

    費軒“突然!”一下,把安笙嚇的一哆嗦,然后拿著小冊子,側(cè)身抱著安笙,笑的整個人發(fā)顫。

    屬于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聲線,干凈純粹,貼著安笙的耳邊,鉆進她的耳朵里,即便她對費軒開著免疫防護罩,也沒能遭住,心跟著顫了一顫。

    費軒笑了一陣子,輕輕環(huán)著安笙,繼續(xù)念,“突然老公伸手圈住了我的腰,天吶,我們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樣擁抱過,他的頭低下來,埋向我的……”

    “費軒!”安笙終于忍無可忍,伸手狠狠的摳費軒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不明白他是什么新型品種的神經(jīng)病,“你還要臉嗎?”

    費軒把廣告小冊子放在旁邊,圈著安笙的脖子,一點點幫她轉(zhuǎn)過身,鼻尖貼著鼻尖說,“我要什么臉,你都不親我。”

    說著把小冊子又拿起來,“這家寫的真火辣,我喜歡,我這就讓費師再批發(fā)一點不同版本的……”

    安笙等著瞪著費軒,距離太近了,鼻翼都是費軒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說實話,安笙挺喜歡香香的,尤其是費軒身上的香聞著很淡,只有湊的極近才能聞到。

    “親么”費軒將自己的嘴唇,又超前湊了點,幾乎要貼上,這些天,親的太多了,費軒一做這個動作,安笙的呼吸沒控制住一窒。

    但是親是不可能親的,安笙被擠在墻邊上,不能跳起來跑了,甚至自己轉(zhuǎn)個身還費勁呢,她能怎么辦,她只能閉上眼,視而不見。

    然而費軒又拿起了小冊子,一手擱在兩人的中間,看了看又說,“哇,下面好刺激。”

    安笙呼哧呼哧,費軒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兒,“那我繼續(xù)了。”

    “埋向我的……”

    安笙抓著了書,出其不意,從費軒的手中扯出來,飛快的扔向床腳,“嘩啦”書掉在地上。

    費軒還保持著拿著書的動作,抬眼看安笙一雙眼本來就充滿攻擊性,稍稍瞇一點眼,更是侵略性十足。

    安笙瞪他,他眉挑了起來,眉心的小痣也跟著他挑眉的動作一跳。

    安笙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危機感爆棚,果然下一刻,費軒伸手勾住她的后脖子,支起上身,整個人幾乎攏在安笙的身上。

    卻只是撐著床,一丁點的力氣都不朝安笙的身上用,準確的避著她的傷處,深深的吻下來。

    呼吸交換,唇齒相纏,這本來應該是相愛的人用來表達愛意的最好姿態(tài),可是此刻安笙除了上不來氣,心里都是上躥下跳拉屎撒尿的草泥馬。

    費軒太火辣了,對于安笙,他就像一盤油辣子,通紅通紅的,還都是用朝天椒做的,可是她卻是個愛吃清淡的,一口口辣油灌進來,整個胸腔連帶著腦漿都燒起來了。

    好在費軒在安笙窒息前總算松開了她,貼著她的唇邊輕輕的啄吻,手指穿梭在她長短不一的發(fā)間,眉宇間沒什么溫柔繾綣,都是濃烈的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安笙錯開眼,微微喘息著躲開費軒的沒完沒了的糾纏,每次都是這樣,費軒抿了抿唇,有些霸道的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回來。

    “看著我,”費軒說,“感覺怎么樣?”

    安笙:……每次都問,問問問,感覺你很欠抽,早晚一巴掌抽死你!

    安笙不吭聲,帶著無奈和費軒對視,費軒撐了這么一會也是勉強,側(cè)身躺下,一手圈著安笙,一手鼓搗安笙的劉海。

    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疑惑,只是費軒不愿去想,他還沉浸在這愉悅的感覺中,安笙也在他的面前,被他摟在懷里,他心安的很。

    所以費軒自動壓下了疑惑的情緒,安靜了一會兒,手指順著安笙的額頭滑向她的下巴,然后再向下。

    “剛才那本小冊子……”

    “你沒完了費軒,”安笙伸手掐住他的嘴,費軒手指逡巡在她的下顎。

    費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安笙就像是被電一樣,松開了費軒。

    “我問你個問題。”費軒臉上又浮現(xiàn)出那種醞釀壞水的表情,安笙下意識想往后撤費軒卻勾住她的脖子,貼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句話。

    安笙從費軒貼著的耳根開始,逐漸蔓延起紅,瞬間就燒透的整張臉。

    “你真是——”

    安笙攥拳頭,照著費軒的肩頭鉚足她現(xiàn)在能用的力氣,揍了好幾下,一直到費軒受不了了,抓住了她的手,哄著,“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安笙還在他小腿狠狠踢了一下,然后抻動了自己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費軒連忙抱住她,“不鬧了不鬧了,我抱你睡一會兒,起了正好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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