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定要脫衣服?-《嗜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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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此刻已經不復之前的冰冷,尤其是腳底,更是有源源不斷的熱度傳過來,像是有熱水袋墊在了下面。
是裴忌送她來的。
時鳶心里一顫,費力地轉過頭,環顧四周后,目光一點點暗下來。
他不在。
時鳶忽然覺得心口有些發堵。
護士換完藥水,注意到她的動作,笑著開口:“在找你男朋友嗎?”
時鳶怔了下,才反應過來護士說的應該是裴忌。
她的耳尖紅了些,辯解道:“他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護士打斷了:“哎,你是不知道剛剛你昏迷的時候,你男朋友有多著急。那臉色,像是要把急診室都拆了似的。”
護士邊說著,想起剛剛裴忌陰沉的臉色,還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時鳶有些不好意思,“嗯....他的性子比較急。”
話落,她猶豫了下,還是抬起眼問護士:“請問,他剛剛...是已經走了嗎?”
“啊,沒有吧。應該是出去給你買紅糖了。”
護士一邊整理藥瓶,一邊又道:“你來例假了,痛經狀況挺嚴重的。醫生說多喝些紅糖水會舒服些,這個點醫院樓下的超市已經關門了。你男朋友應該是開車出去給你買了吧。”
聞言,時鳶頓時怔住。
身旁,護士還在繼續絮叨著:“外面下了挺大的雨,開車還挺危險的。旁邊離得最近的超市好像開車也要半個多小時,我跟他說今天先別去了,但他這人好像不太聽勸。”
“哦,對了,你腳下的熱水袋如果不熱了,按床頭的呼叫鈴就好。”
說完,護士忽然又想起剛剛那一幕。
看著冷漠至極的俊美男人扔了一疊百元大鈔,就為了買一個小護士的熱水袋。
嘖。
心里感嘆兩聲,護士便推著車出去了。
病房內再度安靜下來。
時鳶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怔怔地出神,腦中一團亂麻。
這時,門口傳來窸窣聲響。
她猛然轉頭,就見裴忌抬腳走進來。
他的身上穿著西裝外套,卻是難得一見地將扣子全部扣好,像是為了遮掩什么痕跡。
裴忌一手拿著幾份文件,另一只手隨意將買來的紅糖擱在桌上。
他神色如常地問:“醒了?”
時鳶咬了咬唇,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剛剛...去做什么了?”
他答得很快:“取文件。”
時鳶抿緊唇,看向那個塑料袋,又問:“那個是什么?”
裴忌的神情不變:“樓下順手買的。”
時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非要印證什么事一樣,他越要掩飾,她就越想確認。
像是叛逆期一樣,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她故作若無其事,嗓音柔柔的。
“裴忌,你過來。”
裴忌瞇了瞇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卻還是依她的話過去了。
等她走近,時鳶抬眼望著他,杏眸澄亮如水,企圖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面不改色地扯謊:“你外套后面臟了。”
他挑了挑眉,“所以?”
扯的謊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蹩腳。
時鳶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道:“所以...你能不能把外套脫了....”
裴忌瞇起眼睛盯著她,目光里帶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他的薄唇翕動,慢條斯理地問:“一定要脫?”
她堅定點頭:“嗯。”
空氣里瞬間陷入短暫的安靜中。
視線僵持片刻,還是裴忌先動了。
時鳶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的手,落在第一顆金屬紐扣上。
終于,他修長的手指動了動,紐扣便解開了。
可下一刻,裴忌忽然不動了。
時鳶怔了下,剛想抬眼,他的身形便壓了過來。
獨屬于他的氣息突然逼近,隨后鋪天蓋地將她吞沒。
“時鳶。”
裴忌的嗓音低得發啞,叫她名字的時候字正腔圓,格外悅耳。
時鳶被他叫的心尖都跟著一顫,下意識想往后躲,可背后就是床頭,連退路都沒有,只能被迫迎著他的目光。
過近的距離,呼吸仿佛都交纏在一起,流動的空氣也跟著濃稠起來。
他高聳的鼻尖幾乎快要貼上她的,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深不見底,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語調有些輕佻:“你如果想看我脫衣服,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時鳶的呼吸漏了一拍,想辯解,但語言功能卻像是失靈了一樣,只能呆呆地望著他。
裴忌慢慢撩起眼,狹長的眼尾微微挑起,像是冰山被春色消融之后的景象,多情又勾人。
他定定地看著她許久,忽地笑了。
他的嗓音壓得低低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
“我沒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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