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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國師大人你也知道，我和無痕在一起了。”

    提到無痕，傅寒修有點心虛。

    他不敢想象，要是葉輕染知道了無痕和他本就是一個人，會不會殺了他？

    “無痕？他樣樣不如我，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這個問題，傅寒修真心好奇。無痕雖然是他易容的，相貌身份都遠不及國師大人。葉輕染卻偏偏在他們之間選擇了無痕。

    他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受。慶幸的是葉輕染選擇的人還是他，難受的是葉輕染居然看不上他真實的模樣，反而看上了他易容后的模樣？

    葉輕染不甚在意笑了笑，眼神染上一絲縹緲，“或許便是因為他相貌地位都不如你吧。”如果有這么兩個人擺在她的面前，她對他們的感覺是一樣的，可是其中一個人讓她更覺得真實，那么她會義無反顧選擇那個更真實的人。

    她這樣的人，去過高山，也到過低谷，見過太多的潮起潮落，更加明白，那些繁華靡麗不過是綻放在煙云之上的空花，最美的風景往往在洗盡鉛華之后，平平淡淡才是人生的真諦。

    傅寒修一怔。

    是他，隱藏的太深，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嗎？

    葉輕染不欲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她直視著傅寒修，見他豐神俊朗，可是氣息卻透著一股虛弱。

    她不禁想到了，那夜她入國師府偷取帝王花時，他便是這般模樣。

    所以，他這是...墮凡？

    “國師大人，你似乎狀態不對。”她不動聲色說道。

    傅寒修點了點頭，對葉輕染也沒有隱瞞，“今日的我處于墮凡狀態，玄力失了九成。”

    墮凡？玄力失了九成？

    葉輕染眸光一閃，忽然間福至心靈。

    她忽然想到了兩個可以避免孩子被搶奪的法子。其中一個便是趁著傅寒修現在失了九成玄力的時候，趁他病要他命！

    可是這個狂野的想法，很快被葉輕染否決了。

    畢竟這個男人是她孩子的爹，殺了他，她不就成了孩子的仇人了？

    那么，只有考慮第二個法子了。

    “國師大人若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

    幫他看看？

    傅寒修搖了搖頭，“不必了，我中了玄蠱，無藥可治。”似乎怕葉輕染為他擔心，補充道：“你放心好了，死不了的。只不過是每個月都會墮凡。”傅寒修沒有說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從之前每個月固定時間墮凡一次，如今已經開始變得不固定時間了，再過段時間，恐怕每個月就不只一天墮凡，到最后他會永遠處于墮凡的狀態，成為一個廢人。

    傅寒修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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