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名身材高大,臉上戴著京劇臉譜面具的男子,從陰暗的角落走了出來。 他一路鼓著掌,笑吟吟地說道:“好膽量!沒想到,你們真的沒有報警,而且親自送上門來。順便說一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監(jiān)視你們,即便報了警,我也不知道。但我賭你們不敢,因為你們不能冒險,沒想到,真被我料中了。投鼠忌器這個詞,說的真形象,我很佩服老祖宗的智慧。” 即便笑起來,他的聲音依然是陰鷙暗啞,讓人十分不適。很明顯,這并不是他本來的聲音,而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 從身材上看,這個人像極了秦無雙,肩寬腰細,身高腿長,但不把面具揭下來,誰也沒辦法下定論。 “既然你戴著面具,說明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為什么呢?”張小魚看著那面具人,冷冷說道,“因為你怕被我們認出來,這充分證明,你,一直以來隱藏在幕后的終極Boss,極有可能是我們的老相識。讓我猜上一猜,你是誰?” “既然你這么喜歡玩猜謎游戲,那我就陪你玩上一玩。”面具男子笑道,“我賭你猜不出來。” “說著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張小魚干凈利落地拒絕,“你是誰和我有什么關系?猜到了又沒有人給獎勵,不玩了。” 面具人愣了一下,張小魚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讓他有些難以招架。 “我們要確認林析的安全。”沈蘭君冷冷說道。 面具人擺了擺手,一名基因戰(zhàn)士取下了林析耳中的塞子。 “析析,你沒事吧?”沈蘭君聲音顫抖著問道。 “小姨……我沒事。”林析的聲音還算鎮(zhèn)定,繼續(xù)道,“臭魚呢,他是不是沒有來?” “我怎么可能不來?”雖然分開的時間并不算長,但感覺恍如隔世。林析安然無恙,張小魚欣喜若狂,出聲說道,“師父有難,徒弟如不來救,那和禽獸有什么區(qū)別?” “你就是個禽獸。”想起他和小姨那一夜的荒唐,林析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么偏偏是小姨呢?如果是別的女人,她早沖進去,一記崩拳炸了她算了。 “析析,你說得對,張小魚就是個禽獸。他腳踩兩只船,欺騙你和蘭君。蒼天有眼,你總算看穿他的真面目了。”一直畏縮不前的沈玉人總算逮著機會出口氣了。 “閉嘴!不許你罵他。”林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你剛剛明明也罵了呀……” “我可以罵,你不可以。”林析傲嬌地說道。 沈玉人癟了癟嘴,委屈地直想抹眼淚。 “析析,你聽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耳朵有時候會欺騙你。”沈蘭君面紅耳赤說道,“總之,你誤會我和張小魚了。至于具體緣由,等咱們回家了再說。” 誤會?你都叫得那么大聲,還能是什么誤會?她智商180的小腦袋,想破了也想不到還有什么別的可能。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兒挺好,吃好喝好,還有人伺候,我哪里都不想去。”林析冷著臉說道。 “林析,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跟我們回去,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張小魚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