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屋內(nèi)的人一陣沉默,包括仍然還在看診中的蕭玄。 “這位夫人可否告知,這姑娘臉上和身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嗎?” 蘇晚風愣了片刻也鎮(zhèn)定了下來,于是問道。 “那是……那是小姐把一名官差的耳朵給咬了下來,那些血跡不是小姐的……” 剛剛問完殷妙的女子猶豫著回答道,原來是有官差在流放的路上,想強迫鄭飛瑤做出男女之事,鄭飛瑤拼死反抗,竟是把那官差的耳朵給咬掉了…… 一旁的殷鶴聽罷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咳咳,我知曉了,那便無礙了,這位姑娘應(yīng)該是被人打暈過去的,稍稍歇息片刻應(yīng)該就沒事了。” 蘇晚風說道。 那一直哭的婦人這才停止了哭泣,問道:“真的?” “是真的,夫人。” 蘇晚風點了點頭。 眼淚將婦人面上的污漬沖刷掉了一些,殷妙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確定,這真的是鄭飛瑤和王夫人,也是朝中戶部侍郎鄭時的妻女,先前在京城的時候,這位王夫人和衛(wèi)氏的關(guān)系很是親厚,兩家也經(jīng)常有所往來。 “王夫人,你們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殷妙將地上的王怡雙扶了起來,王怡雙聽聞女兒無礙,再見到好友的女兒,心神也稍微穩(wěn)定了一些,她緩緩地將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告訴了殷妙。 原來朝中有人狀告鄭時在任戶部侍郎期間貪墨了稅錢,并且還有理有據(jù),皇上勃然大怒,當即就革了鄭時的職位,并將他打入了大牢。 在經(jīng)過朝廷的一番徹查之后,所有證據(jù)都表明鄭時的確貪墨了,并且不止一次。 之后便是熟悉的戲碼,皇帝下令抄了鄭家,并且將鄭時的妻女全都打包流放了過來。 “我家老爺兩袖清風,何來貪墨一說?不知是為何戶部賬本對不上,便找了無權(quán)無勢的我們當了替罪羊!” 王怡雙又是憤怒又是驚慌,她全然不知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那鄭大人現(xiàn)在如何了?” 殷妙又問。 “我們被迫離開京城的時候,他還在死牢中關(guān)押著,現(xiàn)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王怡雙嘆氣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