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濃煙滾滾,哀鴻遍野。 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土的戰(zhàn)場之上堆滿了南蕭國士兵的尸體,一男子用滿是鮮血的手闔上了最后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他雙眼赤紅的站直了身軀,前方正對著他的是數(shù)萬人的軍馬。 “煊王,我們又見面了。” 鐵騎之上,呼廷列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死尸堆里的煊王,他的表情寫滿了興奮。 南蕭國百姓引以為傲的不敗戰(zhàn)將,他拿下了! 男子并沒有回應他,而是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劍,說道:“這一戰(zhàn),所有過錯我一人承擔,拔劍吧!” 熟料呼廷列聽后表情已經(jīng)高興到猙獰: “不不不,你可是煊王啊,這怎么會是你的錯?我只是提前知道了你們的行軍路線而已,你們那不小心沉船的糧草早已完好無損的被獻給了我北柔國,就連你們這腳下燃起的硫磺,可也都是你們南蕭國提供的呢,哈哈哈哈!” 畫面一轉,木制的十字刑架上,被綁的男子從肩背到腿腳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一寸好肉,周圍圍著他的是數(shù)十頭體型碩大的草原三河牛,每只牛的尾部都綁有易燃的油脂。 護欄外有上下兩層圍觀的人,坐在上面的是北柔國國君以及王勛貴族,下面站滿了城內(nèi)的北柔國百姓。 被綁的男子嘴角挑起一抹笑容,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懼意,而是抬頭望著頭頂上的藍天白云,露出了一抹向往的神色。 呼廷列見狀冷笑著走到了他面前,他把玩著手中的一盞白色碗狀酒杯,然后抬眼對男子道:“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見男子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打算,呼廷列滿臉惡意的笑了:“這件事你若是不知道就太可惜了,這可是你父親老煊王的頭蓋骨制成的酒杯,我平日都舍不得用啊!” “你說什么!我父親明明是……”男子眼中的血腥氣濃烈了起來。 “明明是什么?留下了一封書信,云游大好河山去了是嗎?” 呼廷列笑容陰森,但他卻意識到,對方說的都是事實…… 刑架上突然傳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呼廷列滿意的走了下來。 這時,祭司開始站在正中央大聲宣讀了起來: “尊敬的草原之神,今日將為您獻上此等罪孽深重之人,愿您繼續(xù)庇佑我北柔大國綿延昌盛,祝我北柔大國的鐵騎踏遍天下!” 隨即,數(shù)十頭三河牛的尾部被后方的士兵所點燃,那些牛感覺到了痛意,立刻發(fā)瘋似的朝前方的被綁男子狂奔而去…… 全身的痛感還在,尤以腹部最為明顯,床榻上的男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云河,你家主子剛剛是不是皺眉了?” 殷妙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