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子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夏侯淵。 當即報到了皇上面前,還添油加醋的補充了不少。 足夠給夏侯淵,一個不小的教訓了。 手足相殘,仗勢欺人... 連之前的一些舊事,都被翻了出來。 太子是想讓夏侯淵難以翻身。 最起碼也要壓住他的氣焰,讓他明白,誰才是太子。 夏侯璟除了最開始據實將過程報給了皇上外,就一直頗為安靜。 只在最后講起該是如何懲處夏侯淵時,他聽著外面滾滾的雷聲,才張口說了幾句。 乍一聽,好似是幫夏侯淵說話。 但實際上... 太子出了營帳,瞧著眼站在雨幕下的夏侯淵,面上一派暢快。 他觀賞了一會兒夏侯淵狼狽的模樣,喟嘆了一聲,轉頭去看夏侯璟,笑道: “十七皇弟你,倒是心軟的很,之前他可沒少找你麻煩,你就只讓他淋上一會兒雨,可算是以德報怨了。” 夏侯璟只是笑。 目光也看向夏侯淵的方向,只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 等著太子離開,他才垂了眸,自言自語一般道: “誰說,只是淋雨了。” 畢竟夏侯淵有淑妃這個生母,太嚴重的懲罰,皇上不僅不會答應,還可以對他有所不滿。 壞人太子主動愿當。 夏侯璟自然是樂得坐享其成。 至于著夏侯淵... 他薄唇微抿,眼底劃過一抹冷然。 還不急。 這只是一點利息。 夏侯璟也沒留多久。 推了下人遞來的傘,他頂著一身的濕透,趕到了嬰淺的營帳。 夜色已深。 憐碧一瞧見他,都是嚇了一跳。 忙將著夏侯璟迎進來,她瞪大了眼睛,疑惑道: “殿下,都這么晚了,你怎還過來了?” “皇姐睡了嗎?” “還沒。” 憐碧拿了干凈的布巾,夏侯璟雖是接了過來,卻沒有要擦拭的意思。 任憑發梢衣擺都滴著水,他撩起了帳簾,緩步靠近床榻。 嬰淺聽到動靜,一抬眸,便見了渾身濕透的夏侯璟。 “怎么弄成這樣?” 她忙起了身,從他手里取了布巾,先擦了臉,又捏著發梢,一寸寸擦干水分。 夏侯璟站在床前,任由了嬰淺折騰,眼中一派暖色。 “剛從皇上那里過來。” 嬰淺一愣,“夏侯淵被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