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侯璟的皮膚很白。 整個(gè)人都如同一尊白玉雕琢出來的般。 在窗外白雪的映照之下,竟似散著瑩瑩光輝。 嬰淺看的都有些羨慕。 她分了心,手下無意識的加重了力氣,按到了他后腰處的青紫。 夏侯璟卻連哼都未哼一聲。 到是嬰淺,忙向后退了兩步,緊張道: “抱歉,我...我晃神了,疼不疼?。俊? 夏侯璟本想搖頭。 但回頭看到嬰淺臉上的慌亂,他薄唇微動,眼里有短暫的恍惚,半晌過后,竟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向來是固執(zhí)的性子。 能張口喊疼,得是她的手,真下的太重了。 嬰淺頓時(shí)頗為后悔。 忙去拿了斗篷披在他的身上,握了夏侯璟的手,眉宇之間盡是懊惱。 “我去叫太醫(yī)來,你...” “沒事的?!? 夏侯璟低著頭,視線定格在她的指尖,不同于他粗糲的掌,嬰淺整個(gè)人都是軟軟嫩嫩的,手指精致小巧,完美的如同畫卷里的仙人一樣。 每次握著她的手,他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傷到了嬰淺。 他的傷,其實(shí)沒多嚴(yán)重。 這種程度對夏侯璟而言,甚至還不足讓他皺下眉頭。 只是當(dāng)嬰淺問起來時(shí),他還是鬼使神差的說了謊。 看著她滿是擔(dān)憂的模樣,夏侯璟的心口,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占滿。 又酸又漲。 幾乎要溢出身體。 展在臉上。 他用盡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壓下唇角的弧度。 嬰淺還當(dāng)他是沒緩過神來。 眼里的愧色更加濃重。 她光顧著看人家的身子了。 連他受傷的事兒,都被忘到了腦子后面。 嬰淺嘆了口氣,還是讓望秋去太醫(yī)院走了一趟,將太醫(yī)請了過來。 她之前去太醫(yī)院鬧過一次。 那些媚上欺下的東西,對夏侯璟的態(tài)度,好轉(zhuǎn)了不少。 望秋過去請,也不敢拖延,拎著藥箱一路小跑趕了過來。 看到夏侯璟的傷勢,也沒敢有什么反應(yīng),一邊瞄著嬰淺,一邊又給夏侯璟檢查了一番。 幸好,并無大礙。 嬰淺這才松了口氣。 接了太醫(yī)遞過來的藥油,又讓望秋將人送出了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