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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衍之握住她的手，攥進(jìn)自己掌心里：“當(dāng)然會了，我是你的幸運(yùn)星”

    下午下班之前老包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秦喧興致勃勃換好衣服，化好妝殺到了餐廳，等了有一個多小時，人沒來，電話又到了，說是臨時有事，去不了了。

    秦喧氣得破口大罵，發(fā)了好一頓飚之后結(jié)賬走人。

    她剛走出餐廳，路邊停著的一輛豐田里坐著的便衣刑警就按下了通訊器：“老大，人沒來”

    “知道了”向南柯坐在辦公室里替李局又倒了一杯茶：“繼續(xù)監(jiān)聽她的電話”

    李局琢磨著：“這個人警覺性很高啊”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抓到他的”

    “不過有一點(diǎn)，我要提醒你”李局放下手中的茶杯：“了解案情歸了解案情，那個女人還不知道在這個案子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可能無辜也可能罪有應(yīng)得，你不要入戲太深”

    向南柯斂下眸子，只覺得茶水苦澀：“明白”

    臨下班前，于歸又接了幾個急診病人，好不容易忙完已是夜深，趕在菜市場打烊之前買了一點(diǎn)兒菜和肉提回家做飯。

    “我回來了”她推開門，屋里拉著窗簾，一片昏暗，電腦幽藍(lán)的光在閃爍，一股子煙味夾雜著泡面的味道十分刺鼻。

    方知有窩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看她一眼，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不跟你們說了，我下了”

    于歸洗菜切菜，她幫忙打下手。

    看她心情還不錯，于歸斟酌了一下開口：“那個……之前借我同事的錢”

    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打斷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上的”

    “不……不是，我已經(jīng)還了”

    方知有停下剝蒜的手：“你哪來的錢？”

    “發(fā)表了一篇文章，稿費(fèi)今天剛到，就還給他了”

    這一個多月，于歸幾乎沒怎么休息過，一來急診科人手不夠，二來也要多賺錢，夜班有夜班津貼，像今天這樣十二點(diǎn)之前回家已實(shí)屬難得了。

    方知有心里有些不自在起來：“你也別太辛苦了，錢的事我也會想辦法”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還是去找份工作吧，我今天看見樓下的餐館招服務(wù)員……”

    “就那幾千塊錢工資我打游戲也能賺回來啊，要是能打到好的裝備上萬塊就有了”

    “那也不是天天都能打到好裝備是不是，畢竟收入還是太不穩(wěn)定了，過幾天又要交房租……”

    搪瓷碗被人粗暴地放在了桌子上，聲音有點(diǎn)大：“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有在努力賺錢??！你著什么急連這點(diǎn)時間都不給我嗎？！”

    于歸背對著她切菜，刀刃不小心劃到了手指，她拿起來吸吮了一下：“我沒有著急，我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多出去走走，老是悶在家里也不好，我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就閉嘴！”

    嘴巴里一股鐵銹味，于歸吸了吸鼻子沒再說什么：“洗手準(zhǔn)備吃飯吧”

    吃完飯后，方知有又打開了電腦，于歸坐在桌前復(fù)習(xí)，準(zhǔn)備明年六月的執(zhí)醫(yī)考試。

    她看她一眼：“知有……”

    方知有沒說話，戴上了耳機(jī)。

    凌晨兩點(diǎn)。

    于歸洗漱完上床睡覺：“知有，早點(diǎn)睡吧”

    對方頭也沒抬：“你先睡吧，晚安”

    “晚安”

    于歸按下了臺燈，房間里被電腦的光照得依舊很明亮，她微微闔上了眸子，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

    “喲，最近這么努力啊，還不去睡覺，小心你媳婦一會兒生氣了”

    方知有打字：“睡著了，上次我讓你幫我賣的那個武器怎么樣了？”

    “你開價一萬人民幣哪有那么好賣，嗓子都快喊破了，敵對勢力一直在和我們競價，你又不肯再讓讓”

    “八千，不能再低了”方知有咬了咬牙。

    “行吧，我再幫你試試”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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