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能來金玉堂的,都是非富即貴之輩。 嘴長在別人身上。不聽便是了。阮蓁仿若未聞,繼續淡定看首飾。 然,穿金戴銀的黃衣女子繼續故意刁難,好似專門為她而來,似要一次凌辱夠。 女子樣貌清秀,但橫眉豎指,倒顯得幾分刻薄。她此刻鄙夷道:“顧淮之眼高于頂,卻不想,左挑右挑,挑中了個一無是處的你。” 這話就有些難聽了。 這期間有在花朝節見過阮蓁的夫人,自然深知其在盛挽心中的分量。且顧淮之人就在金玉堂。 有欲借此同國公府攀上矯情者,心思活絡的笑著上前:“公主,阮姑娘好歹也是日后的顧家少夫人,您如何也得給國公府留個顏面。” 公主? 阮蓁悟了。 她記得明徽六年間,番國上貢,番國太子親自前來,以視其誠心。 番國太子善棋,又聽聞周煥在棋藝方面頗有研究,當下請求比試。 對方誠懇,徽帝如何好拒絕,他也有意讓周煥上場,最好將對方輸的一子不留。 百官重臣皆在場,難得對著草包周煥寄予厚望,然,不過將將片刻,周煥屁股還沒坐熱,就敗得一塌涂地,頭上都是汗。 草包就是草包,平日里什么頗有研究,無非不過故意散播出去為得賢明的謠言罷了。 番國太子贏的也不可置信,來了一句:“天朝人才濟濟,可有敢與孤比試的?” 鎮國公世子上場,敗! 戶部尚書之子上場,敗! 傅太太尉之子上場,敗! 池御史家的池興勛瑟瑟發抖,壓根不敢上場。 徽帝的臉黑了。 只能召趙公公去請街上遛著狗的顧淮之。 當時顧淮之是牽著小灰進宮的。 他很不耐煩的坐到番國太子對面。 番國太子信心爆棚,又見顧淮之吊兒郎當的模樣,只覺得又是贏定了!他甚至站起來拱了拱手:“得罪了。” 顧淮之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喂著小灰點心。 他實在不想和眼前紅光滿面,長相粗獷的男人下棋。 他嫌丑。 顧淮之很認真的打了個哈氣:“不如,你索性認輸吧。” “輸的太慘,就難看了。” 他一個字也沒夸張,但在旁人耳里卻成了挑釁。 后來,毫無疑問,他贏了。 贏的速度甚至比對方拌倒周煥還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