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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玖撇了撇嘴：“成吧，我還以為這位世子爺能開竅。”

    說著，她又沒忍住。

    “你是不知道，他這人絲毫不知何為體貼二字。有一次……”

    慕玖不問朝堂上的事，可她也清楚慕寒生和顧淮之私底下來往甚密。

    兩人白日能在皇帝面前大吵一架，一個(gè)放狗，一個(gè)揮拳擄袖，就差斗個(gè)你死我活。誰出面都無法握手言和。

    然，夜里，顧淮之卻能秘密現(xiàn)身將軍府，同慕有德，慕寒生書房相談一宿。

    也許，將軍府至始至終效忠的都不是徽帝。

    但這些都不是她該操心和過問的。

    慕玖也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她只是道。

    “那一回，兩人大打出手。皇上無法，只好讓同齡的太子出面調(diào)解。太子便做東，邀他們?nèi)M春院坐坐。”

    周煥不過是借著愿兩人能冰釋前嫌的名頭，出來消遣。

    他一口氣點(diǎn)了五六名歌姬。

    絲竹管弦，靡靡之音。很快，他懷里抱著著巴掌大布料蔽體的姑娘，一番耳鬢廝磨。還不忘招呼那些歌姬來服侍慕寒生和顧淮之。

    可，慕寒生哪里見過這陣仗。

    “我兄長(zhǎng)借著出恭的由頭當(dāng)場(chǎng)便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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