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祁南低頭去看手腕上的佛珠:“他先前同我說了些話,我便知宮里會生變,卻不想是這個消息。” 如今想來,顧淮之是帶著孤注一擲的打算。 這叫盛祁南如何信易霖的那一套說辭? “我原先想著,那顆南洋珠只是姑姑喜歡,可如今一想,定國公府稀罕的物件數(shù)不勝數(shù),亮如白晝的夜明珠,足有三歲孩童那般大?!? “莫山先生一字難求的字畫,落了灰也沒人打理。更別提那些價值千金姑父從外頭帶進(jìn)來的有趣玩意兒。” 盛挽生辰就在一月后,想來他沒時間準(zhǔn)備旁的,也無法料定此次結(jié)果如何。 偏偏他不管安危,做出這個決定。 盛祁南越講語氣越低:“他在提前賠罪。” 說著,一時間又啞言。 這件事既然不讓盛挽知曉,她定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他取下從不離身的佛珠:“這是佛珠面前開過光的,我知兄長不信這些,但請你送過去。擱他床頭。” 易霖玩著金元寶的手一頓,也收了嘴角的玩味。 他接了過來:“以往顧淮之說你通透,他說你自小腦子轉(zhuǎn)的快,我從不信。倒是我看走了眼。” 盛祁南沒接話,只是抿了抿唇:“他若醒了,你也幫我捎句口信。” “自己的娘自己照顧,休想托付給我?!? 易霖拍了拍他的肩:“定然送到。” 正說著,府里管家匆匆至,許是走得急,喘息的厲害。 “永安侯府的人來了,小的實在不知該不該請進(jìn)來喝杯茶。特來請示公子?!? 上回夫人和盛家夫人選姑娘畫像,他也在場,自然聽到了盛祁南的那一番話。 即是如此,斷然不能將公子傾慕的姑娘拒之門外。 盛祁南心亂的厲害,正要不耐煩的說不見,隨意打發(fā)了??啥獾牟蹲搅藥讉€字眼。 到嘴的話成了:“永安侯府?” “不錯,那表姑娘也來了。” “快快快,請她進(jìn)來!” 說著,又覺得失了待客之道,不夠顯誠心:“不用了,我親自去迎?!? 易霖:??? 顧淮之都那樣了,他這個表弟就急吼吼見別的姑娘? 看不下去了。 他一把將人拉?。骸案星槟闶莻€假和尚!吃兔肉也就罷了,怎么想通了,打算成婚?” 盛祁南一把甩開他:“瞎說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