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就不怕我尋上許氏?” “大婚不出三月,你就念著旁的女子,許氏是許家嫡女,娘家勢力,人脈不比侯府差,她性子潑辣,如何能忍?若是鬧起來,誰也不好看。許家若是怪罪,你就不怕兩家結(jié)親一事,生了罅隙,功虧一簣?” 范坤一滯。 沒想到性子軟綿綿的阮蓁,還會威脅人。 他至今沒動阮蓁,一是憐惜她,二則顧忌許家。 可只要他想,如何會奈何不了阮蓁? 阮蓁以為搬出許氏,范坤能收斂一二。 她錯了。 范坤收回手,指尖仿若還有女子身上留下的殘香,他沒忍住摩挲一二。 說的話卻是殘酷到了極致。 “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許氏會鬧不錯,可只要我當著她的面親手處置了你,你覺得許家會為了一個女人,同我鬧嗎?” “阮蓁,我如今允你妾室一位,你若真鬧,為了許家,我也只能讓你做一個見不得天日造人唾棄的外室。” 他逼近,貪戀的聞著阮蓁身上的味道。 “還有,表妹錯了,從你進府我就惦記上了。” 正說著,他從袖口掏出做工精細的紫檀木小匣子。 當著阮蓁的面,手指一勾,只聽咔嚓一聲,匣鎖被打開。 他取出里面放著的鏤空菱花翡翠滴珠簪。圓潤通透,質(zhì)地細膩。 “這是我親手挑的,一眼便瞧上了。” 說著,他笑了笑。 “給許氏的,不過是贈品。” “蓁蓁,你看,我惦記的只有你。” “來,我給你戴上。” 阮蓁一陣惡寒。 想起事事巴不得壓自己一頭的徐氏,卻由衷覺得她悲哀。 阮蓁明明怕到極致,可她聽到自己沖范坤斥道。 “我就算死,也不會和你染上半點干系。” 軟綿綿的女子久了也就膩了,這種瞧著軟綿,卻又帶著刺的,還沒吃到嘴的,讓范坤的新鮮感又加了一成。 馬車甫一停下,阮蓁蒼白著臉就掀開簾子,直直下了馬車。 范坤低頭看著手里的簪子,愛惜萬分的合上匣子。 “公子。”身邊伺候的小廝扶著他下馬車。 “小的派人去查了,葛媽媽的確去干果脯買了不少蜜餞。表姑娘買的也的確是治受涼的藥。” “公子放心,院子有我們的人,表姑娘下次若出府,定然第一時間捎信給小的。” 阮蓁回了院子,心里還膈應(yīng)的不行。直到葛媽媽提著好幾袋蜜餞入內(nèi)。 葛媽媽把東西往茶幾上一擱,連忙擔憂的上上下下打量阮蓁一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