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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張。”傅漸沉頭也不抬道。

    “兩張，不能再多了。”許呦呦耷拉著小臉，委屈巴巴道：“再多就是有數(shù)量沒有質(zhì)量了，那我寧愿不畫。”

    “四張不能再少了。”傅漸沉抬頭看她，“你現(xiàn)在急需作品打開知名度，還有你那畫廊空蕩蕩的，不多掛點你的畫，你覺得好看嗎？”

    “三張。”許呦呦舉起三根手指，“這是底線了。”

    “四張！”傅漸沉堅持不讓步。

    許呦呦氣得咬牙，“你中午還想不想吃糖醋魚啦？”

    傅漸沉沉默片刻,最終還是為兩條糖醋魚退步，“三張就三張，少一張我就把你的地址曝光給粉絲。”

    許呦呦：“……”

    卑鄙！

    傅漸沉起身拿著畫往外走，許呦呦愣了下，問：“你去哪？”

    “把畫放車上，省得你給我弄壞了。”傅漸沉頭也不回的走向外面。

    許呦呦撇嘴，輕哼一聲，“你現(xiàn)在就盡管壓榨我吧，等我生孩子了，你想壓榨都壓榨不了。”

    傅漸沉走到門口的步伐猛地一頓，回頭看向她，眼神里滿載著詫異，“你懷孕了？”

    許呦呦搖頭，笑盈盈道：“現(xiàn)在還沒有，不過遲早的事。”

    傅漸沉長睫微動，低垂下來遮擋住眸底一閃即逝的情緒，什么話也沒有說。

    墨深白拎著兩條魚回來，見氣氛不太對，溫聲詢問，“你們在聊什么？”

    傅漸沉沒看他也沒說話，走出去了，墨深白疑惑的眼神看向許呦呦。

    許呦呦上前攬著他的胳膊，眼神落在他手上的魚，“許伯伯養(yǎng)魚就是好。”

    墨深白又問了一遍，“你們剛在聊什么？”

    許呦呦接過魚，進廚房前說了一句，“我就是跟他說等我有寶寶以后他就不能再壓榨我了。”

    說完，就關(guān)上了廚房的門。

    墨深白瞳仁里迅速閃過什么，最終只剩下諱莫如深。

    ***

    這頓飯傅漸沉一個人承包了兩盤糖醋魚，墨深白和許呦呦是一筷子都沒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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