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瞬你犯規(guī)啊,說好的三兄弟呢!我用沙僧的,你給老子換二師兄去!” 張弛沒辦法,只能換了個沙僧的頭像。 “等張澤來了,讓他換二師兄去!”他果斷拋棄了自己的好兄弟。 王瑞帶頭,將游戲id改成了“中單被妖怪抓走了”。 陳瞬和張弛自然也跟上,改成了“打野被妖怪抓走了”以及“輔助被妖怪抓走了”。 三個人開始了愉快的開黑。 另外兩個女生也懶得去鳥他們,也就云奕偶爾唱到情歌中的告白部分時,會幽怨地看陳瞬幾眼。 幾乎在埋怨他沒在聽自己唱歌。 張澤是后來才到的,他進(jìn)門第一件事就是搜尋小迪,那小小只的,他花了好大勁才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看見。 這回他沒再傻乎乎地貼上去,反倒是換上了二師兄的頭像,改了id叫“上單被妖怪抓走了”,四個人湊一起打游戲。 有趣的是,這一把,他們四個加上一個散排的路人,還真匹配到了一隊(duì)伍妖怪。 是最近比較火的金錢豹。 對面五個都是。 也許細(xì)節(jié)上有不同,但誰看得出來呢? 對面五人一進(jìn)bp界面,就感覺這把沒了。 西游四人組,這不把他們五個全逮捕? 士氣是很重要的,果然,還沒到十分鐘,他們這邊就被“中單被妖怪抓走了”打爆了,三路全掉,就剩一個高地在苦苦支撐。 那個散排的路人也很懵,他玩的是個打野,野怪都還沒刷明白,對面水晶都爆了。 游戲結(jié)束之后,路人給王瑞發(fā)了消息。 “大佬們,能不能帶我一個。” “但是我們這已經(jīng)沒有適合你的角色了,除非你當(dāng)白龍馬。” “……” 王瑞順手將白龍馬的圖片發(fā)了過去。 等了很久,那邊也沒再回消息。 王瑞攤手,朝著身邊三個滿臉期待的沙雕們說道:“很顯然,他不是很想當(dāng)馬。” “喂!你們四個!到底唱不唱!”云奕緊緊地捏著立麥上摘下來的話筒,身子微微顫抖,她怨怒地瞪著陳瞬。 她唱了好多好多首情歌,陳瞬一首都不聽,一直在打游戲! “那我唱。”陳瞬伸手去拿云奕手里的話筒,嚇得云奕連連后退。 “你不能唱。”云奕冷聲道。 “那你說個屁!” “總之你不能唱!”云奕將話筒扔給小迪,小迪迅速地藏了起來。 “你是不是嫌我唱歌難聽?”陳瞬幡然醒悟,想到了一種在他心里可能性為零的可能。 “沒……怎么會呢……” 云奕腳趾緊緊摳著鞋底,硬著頭皮撒謊道。 男孩子的自尊心,可得小心呵護(hù)著。 “那為什么不讓我唱?” “emmm,因?yàn)槲乙銈円黄鸫蛴螒颍 ? 云奕眼睛一亮,擠到陳瞬身邊坐下,拿出了手機(jī)。 “你們玩什么,我現(xiàn)在下一個,反正這有wifi!” 她興奮地朝陳瞬眨眨眼。 “學(xué)委,可我們這只剩一個白龍馬了。”王瑞苦著臉,他覺得讓云奕當(dāng)白龍馬不太好。 “什么白龍馬?”云奕懵。 “就是這個。”陳瞬將四排界面亮給了云奕看。 云奕看了,四個沙雕換了西游師徒四人的搞怪頭像。 如果她要加入他們的話,確實(shí)只能換白龍馬了。 她小聲嘟囔了幾句,她才不要換白龍馬呢,她剛剛可看見了,陳瞬換的頭像是白龍馬。 聯(lián)想到電視劇中白龍馬的日常,她連忙搖了搖頭。 這可不太對勁。 她扭著陳瞬的腰子,小聲地對陳瞬說:“我不要白龍馬。” “那我用白龍馬,你換唐僧。”陳瞬想了想,如此提議。 “這樣可以。”云奕連忙應(yīng)下。 是她騎劍仙,這樣倒是可以。 她換上了陳瞬的頭像,而陳瞬則換上了那只吐著舌頭的白龍馬。 云奕見到四人組的id都是一致的,但她沒玩過這個游戲,不懂這些意思。 仔細(xì)想了想,她最后將id改成了:“我就是妖怪。” 王瑞將排位模式換成了匹配模式,開始了四個猛男帶一妹的傳奇之旅。 他甚至選出了自己最拿手的英雄——齊天大圣。 …… “大師兄!用力拆啊!拆啊!”張弛緊緊地抓著手機(jī),雙臂因?yàn)樘^用力而青筋暴突。 讓一旁正在吃著果盤探著腦袋偷看的李玫嫌棄地撅起了嘴。 雖然男人有肌肉很吸引人,但這青筋真的很嚇人。 王瑞操作的齊天大圣正在吃力地攻擊著對方的水晶。 對方英雄之中最快的復(fù)活時間還剩五秒。 張澤和張弛兩個黑屏了的人緊緊地盯著屏幕,看著王瑞在對方從泉水中沖出的那一刻,終于一棒子敲爆了敵方水晶。 勝利! 兩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此刻卻成了他們?nèi)说木融H。 至于另外兩個人在干嘛? 云奕選了一個最好看的英雄在跟河蟹斗智斗勇。 為什么是河蟹?因?yàn)橹挥泻有凡粫崴? 陳瞬在一旁的草叢中掛機(jī),云奕美其名曰:保護(hù)她。 一整把完全就是三個半男人vs五個男人的游戲,陳瞬一直在云奕身邊掛機(jī),只能算半個。 他一開始好幾次想去支援好兄弟,然后云奕就會莫名其妙地死在各種奇怪的位置。 至于對方有個打龍的時候,偷偷把云奕點(diǎn)死的英雄,被陳瞬帶著他們?nèi)齻€追著殺了十幾次,一出泉水就死,一出泉水就死。 生生將他殺掛機(jī)了,才最終拿下了這把游戲。 “好玩!再來一把!”云奕捧著手機(jī),興致高昂。 其余四人一聽,臉都綠了。 陳瞬尷尬地揉了揉肩膀,撒謊道:“哎呀,打太累了,歇會歇會。” 王瑞瞬間明白了陳瞬的意思,連忙向其余兩人使眼色。 “啊對,該輪到我們唱歌了!” “對,對!我都已經(jīng)憋不住了!” 你一言我一語,愣是不動聲色地將手機(jī)都收了起來。 “那好吧……徒兒們,嗯,還有我的馬,下次再一起玩吧。”云奕遺憾地拍了拍自己的白龍馬。 她才剛玩到興頭上。 陳瞬不忍心告訴她,栓條狗舔舔屏幕都比她玩的好。 四人深刻地意識到了,云奕就是傳說中的“峽谷鬼見愁”,相赫見了都搖頭的那種。 李玫和小迪早就唱累了,她倆將話筒遞給王瑞張弛他們,準(zhǔn)備欣賞欣賞男生們的嗓音。 有了瞬哥兒這一魔音灌耳,她倆對“唱歌難聽”這一件事容忍度變高了許多。 只要不是跟瞬哥兒那樣子讓人上頭的,都能接受。 然而,出乎她們意料的是,除了瞬哥兒之外,其余三人唱歌居然意外地好聽。 尤其是張弛,甚至有點(diǎn)兒劉歡的意味。 張澤的一曲粵語《夜半小夜曲》震撼眾人,甚至連小迪都用力地鼓著掌,看向張澤的目光中都閃著光。 平時從容冷靜的張澤,見到小迪這般反應(yīng)之后,居然也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媳亲樱桓胰タ葱〉稀? 大家都在一展歌喉,讓陳瞬憋得心癢癢。 他苦惱地扭過頭看向身后給自己揉肩膀的云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