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扶桑國學府-《此生此世,唯愛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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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禾臉一熱,心跳加快,像只小兔子似地垂下頭,不敢再望姬文景。
他二人說者無心,卻并不知道,此番話若是傳入杭如雪耳中,當真會“聽者有意”,落實杭如雪心中的那份猜想。
所幸曲聲飛揚,劍舞翩翩,月下那份瀟灑俠氣,將他們的對話全然蓋了過去。
另一桌的付遠之也是目光深深,一直追隨著場中那道紅衣身影,他旁邊的聞人姝不甘咬唇,幾次三番想湊過來,卻又心生膽怯,她最終還是忍不住挨近付遠之,委屈道:“付,付師兄,之前你在外頭聽到的那些話,其實,其實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被五妹妹冤枉,才會口不擇言,故意說那些氣話的,我,我其實并非你所想的那種人……”
“我所想的是哪種人?”付遠之扭過頭,一雙眸清清冷冷,語氣無波無瀾。
聞人姝被這一反問,霎時漲紅了一張臉,美眸泛起波光,一派楚楚可憐的樣子,付遠之卻似乎心生厭倦,別過頭,一眼都不再看向她。
他在夜色中只低聲說了一句:“月下望井,人是何樣,井中倒影便何樣,與旁人所思所想毫無關系。”
聞人姝心頭猛地一揪,抬首看著付遠之,雙眼泛紅,難以置信。
愚蠢如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對待遠之這種聰明人,她惺惺作態的一套根本就不管用,與其一味示弱,還不如壞得“光明正大”,或許那樣他還能對她“另眼相看”。
這邊,場中的劍舞已將至尾聲,就在眾人準備撫掌喝彩之際,月下那道白衣忽地將琴弦一按——
曲聲戛然而止,只見他輕巧將琴身一個翻轉,那后面竟然藏著一支長長的毛筆!
修長的手一拂袖,將毛筆一抓,飛掠而出,眾人還不待反應過來時,那身白衣已在月下掃過全場,朗聲笑道:“在座諸位俠士,誰借我美酒一壇?”
他將在座師生俱稱作“俠士”,詼諧打趣,又契合他今夜琴聲劍舞的主題,全場會意而笑,不少人正要“借酒”時,首座上的梁帝忽然出其不意地開口道:“朕的酒借你一用!”
他文秀的面龐在月下染了層清輝,唇邊揚起愉悅的笑意,揮袖拋酒間,動作瀟灑不拘,顯然也被帶起了一腔江湖豪情。
場中那身白衣亦不客氣,伸手將酒一接,揚眉而笑:“多謝陛下賜酒!”
說著,他揭開紅色封布,抓住那酒壇,仰頭便痛快暢飲,月下酒水澄清,香氣四溢,眾人心神皆蕩漾不已。
那身白衣手持毛筆,將嘴中的酒水盡數噴出,濕潤了筆豪,開始在地上寫起字來!
眾人恍然大悟,只見那身白衣一手抓著酒壇,一手握著毛筆,寬袖飄飄,筆走龍蛇,月下舉止間瀟灑不羈,當真似個江湖俠士般。
他一邊寫著,一邊飲酒,不時以酒水噴濕筆豪,身旁的紅衣少女也未停下,伴著他翩然舞劍,兩人一書一劍,月下便如一對江湖眷侶般,風華奪目。
“好一出書劍并舞,精彩,實在精彩!”
梁帝看得熱血沸騰,在首座上興奮撫掌,場上師生也個個心神激蕩,看著月下那靈動的書法與劍舞,聞著風中飄來的陣陣酒香,頗有一番酣暢淋漓,快意平生的奇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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