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打臉-《清穿武氏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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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池子外面也是水氣四溢,屋子里更是透著股香氣。
房間的墻壁上,屋頂上,都有著蒸氣過后的水珠子。
這可不是奴才會做的事。
這分明就是,在此之前,已有人用過這池子了。
就在她回來前不久,這熱氣香味,還沒散呢!
她不在,四爺不會來這里。
四爺自己屋子里也有池子,那么就只有……
“這是怎么回事?”
靜宜心里突的就憋悶的難受。
掃了一眼侍候的人,眼底閃過一絲戾色。
“回庶福晉。”
侍候的人沒回話,到是伊氏上前:“福晉仁慈,奴婢剛進府里,有幾日實在不舒服。
太醫開了藥,卻要藥浴,厚厚的蒸出汗來才好。
福晉便讓奴婢借用姐姐這里……”
靜宜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浴間。
“庶福晉!”
伊氏一副小心翼翼狀,怯怯的跟著。
靜宜突的一笑,伸手揉了揉頭。
“你先下去吧,回頭若是爺來了,你便進來侍候吧!”
伊氏臉色一白:“奴婢不敢!”
“怎么,本庶福晉,抬舉不得你?”
靜宜瞇眼橫掃了她一眼。
伊氏立時低了頭,“奴婢不敢,奴婢謝庶福晉。”
靜宜揮了揮手,把人打發了出去。
“庶福晉,這其實沒什么!”
陸嬤嬤雖然也覺得這事怪惡心人,可如今,她也只能勸。
這不管是格格還是庶福晉,又或是福晉,到底是看著爺過日子的。
這有些事情,鬧大了,不好。
憑白惹爺生厭罷了。
如今她被爺安排在武主子身邊,那就是武主子的人,就該為武主子謀劃。
主榮奴才能榮。
“替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頓了一下又道:“也別用浴間了,就在這房里里,給我弄個屏風擋一擋罷。”
“庶福晉,這,不太好……”
“無妨。”
靜宜揮手,直接把人攆了出去。
待人離開,她才走到屋子的角落。
這個聚靈陣到還在,幻陣也沒被破壞。
“系統,既然你也拋棄我了。
那么……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吧?”
說著,猛的一擊,將那幻境的陣眼直接損毀。
那聚靈陣,陣盤直接收進系統包裹,整個陣,便也破了。
以她如今的實力,做起這些來,到是極快。
眨眼間的事,籠罩著整個院子的靈氣,便四散開去。
連院子里那些本來開得極好的花木,也似瞬間失去了鮮活。
不再如原來那般,郁郁好似能滴出綠意來。
“庶福晉,熱水備好了。”
“恩。”
靜宜走出來,只留了青竹和陸嬤嬤兩人侍候著。
靜宜趴在桶邊上,任青竹給她捏著肩。
一邊問陸嬤嬤:“府里最近添了不少人?”
“回庶福晉,添了六個呢!”
靜宜閉著眼,好半天沒再說話。
六個,還真是多。
只不知道是怎么添進來的,是大度的福晉主動給添的。
或者,又是哪位長輩送進來的?
說起來,四爺之前還不碰這些女人呢?
也不知道他現在還碰不碰這些女人!
“怎么就這么多人呢?”
“聽說,德妃娘娘那里先后送了三個進來,太子那里送了兩個過來。
還有一個,聽說是佟妃娘娘那里送出來的。”
靜宜無語,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再往深里想,到也有些明白。
德妃就不說了,專業坑兒子的。
太子這舉動,大概是拉攏,同樣的,也是一種警告。
畢竟,四爺最近有些出風頭。
佟妃娘娘就更有意思了。
這位是佟皇后的妹妹,如今雖稱妃,其實卻只是庶妃。
但她與皇帝是表兄妹,身后有佟半朝。
雖無子嗣,可四爺是佟后后的養子,眼她也算有那么點點關系。
以前,這位對四爺的事,從來都是能避則避的。
可現在,卻突的送個人過來,實在讓人好奇的很。
可惜,靜宜在這方面,沒什么天份,根本無法從這些現象中,看透其幕后的本質。
想了想,弄不明白,便直接丟到一邊。
泡了一刻鐘,靜宜從水里出來。
任她們幫她擦拭干凈,剛換上新衣,便聽著蘇培盛的小徒弟,小起子顛顛兒的跑了來:“給庶福晉道喜,爺的午膳擺在倚荷院武主子這里。”
靜宜默了一下,“有勞小起子公公跑一趟。
嬤嬤!”
陸嬤嬤塞了個荷包給小起子,又送小起子出了院門。
靜宜無語的歪靠著榻,看著外面的盈盈綠意,突道:“陸嬤嬤,去將伊氏請來。
就說一會兒爺來,讓她過來侍候著用膳。”
“主子!”
陸嬤嬤臉色微變,滿是不情愿。
靜宜斜了她一眼,氣勢微露,便將她的所有自以為是,全都壓了下去。
陸嬤嬤心頭砰砰的跳著,第一次,不得不重新審看這位武主子。
她本是孝懿皇后身邊的人,這康熙朝三代的皇后,她都見識過。
可沒有一個皇后身上的威儀,能比得上這位武主子。
便是那位傳說中太皇太后,也比不上的。
一時間,想到往日對這位主子的輕看,不由冷汗漓漓,心虛腿軟。
再不敢有半分反對,去請了人。
伊氏來的極快,卻已換了一身淺藍繡青竹的新衣,發上簪著一枝艷紅的芍藥。
人來了,靜宜也不答理她,只讓她在一邊侯著。
反正是招來侍候四爺的,她沒義務應付她。
四爺來得到也快,大概是因為她今日回府,所以這也算是給她體面。
“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起吧。”
四爺直接叫起。
伊氏這才上前請安:“奴婢給爺請安,爺吉祥。”
四爺皺眉,看了一眼伊氏,這一看,恰恰看到她頭上插得芍藥,眉就是一皺。
可就像靜宜所說,四爺對他的女人們,不管喜不喜歡,寵不寵,可都會給些面子。
這芍藥猛不丁一看,跟牡丹還有幾分像。
一些心有不甘的寵妾,總愛用這樣的花來惡心正妻。
這位伊氏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在今日來這么一出。
“起。”
四爺也不再看她,直接甩袖子進屋。
靜宜略慢兩步,直接對伊氏道:“還不過來,侍候爺?”
四爺猛的轉頭,盯向靜宜。
靜宜向著四爺笑道:“爺,天熱得很,要不要先沐浴?”
“也好。”
靜宜讓人準備熱水,這一次準備的,就是大浴池子了。
白玉堆砌而成,邊上一塊暖玉。
熱水備好,四爺進去,靜宜便又將伊氏推了進去。
“爺,這里伊氏是用慣的,她最是熟悉。
就讓她侍候爺吧!”
行了禮,也不顧四爺生氣還是惱火,直接便退了出來。
四爺怒瞪著靜宜的背影,到這會兒,他是看明白了。
這個女人居然跟他置起氣來了!這個女人,真是大膽的很。
可四爺雖然怒,卻并沒多生氣。
而是將靜宜的話拿出來琢磨了一下。
這池子伊子用慣的?
這是他專門給武氏修的池子,還是在這主屋里。
她一個小小侍妾,有什么資格用?
誰準她的用的。
于是,這怒氣立時便轉向伊氏。
“伊氏,誰準你用你武主子的池子的?”
可不是,對于侍妾來說,庶福晉雖也是妾,卻也是妾主了。
那可是上了玉碟的!豈是她一個小小的侍妾能比的?
“奴婢錯了,奴婢有罪。”
伊氏哀求。
“是福晉仁慈,見奴婢……”
四爺一聽她還攀咬福晉,立刻便火大了。
怒吼:“滾出去。”
伊氏捂著臉哭著跑了出來,看到靜宜,就要往外沖。
被靜宜又叫住:“別急著走。”
伊氏怯怯的垂頭縮站著,靜宜又道:“四爺還沒用膳,你留下侍候著。”
“怎么,宜兒不愿侍候爺么?”
四爺依舊是之前進去的那一身,頂著黑沉沉的低氣壓走了出來。
靜宜笑了笑:“爺怎么能如此誤解妾的用心呢!只是,妾今日剛回來,這里一切都不熟悉。
自己還要別人侍候著才能適應。
再者說了,伊妹妹也不是外人,想來,爺也是用慣了的。”
四爺瞇著眼,大步來到她身邊,猛的將她摟進懷里,嘴湊到她耳側:“宜兒在吃醋么?”
聲音低沉,呼出的熱氣,全都撲在靜宜的耳后及頸里。
本該是曖昧至極的氣氛,可惜,卻碰上靜宜這個不解風情的。
哪怕他這動作,已經讓邊上的伊氏瞪大了眼,羨慕嫉妒恨到恨不能取而代之了,靜宜也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四爺身上,又染上了不知誰的脂粉味。
可惜,這屋子里本就有伊氏這個脂粉發源器在,四爺身上的這點脂粉味,就不那么明顯了。
輕輕一掙,靜宜從四爺懷里掙出去:“爺,您還是先沐浴吧!”
四爺眼瞇了瞇,他摟著她的力道可不小。
她卻掙得這么輕松。
四爺瞇了瞇眼,壓下心底的疑惑:伸手又來拉靜宜:“宜兒來侍候爺!”
靜宜擰眉:“妾不舒服。”
四爺皺眉,這還蹬鼻子上臉了!
靜扇了扇鼻尖:“爺還是讓伊氏侍候吧。
若是覺著妾在這里不合適,可巧,妾正有事向福晉稟告呢!妾這就先告退。”
“武姐姐,奴婢不敢了。
您,您饒了妾吧!”
伊氏突的捂著臉,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四爺惱了:“武氏,你誠心不讓爺痛快,是不是?”
靜宜也蹲了下來:“爺,您讓妾繼續住在莊子上吧!”
“滾!全都滾出去。”
四爺突的吼道。
伊氏整個人一顫,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靜宜也準備離開,被四爺一把拉了回來。
這一拉,直接撞進他的懷里。
四爺干脆一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讓你侍候你,委屈你了?”
怒氣沖沖的,直奔浴間而去。
“爺,這浴間臟了,妾不愿在這里沐浴。”
“你到是跟你說說,哪里臟了?”
“爺這浴間是替妾修的不是?
可妾這個主人還未用,這浴間已經被別人用過了。
這不就是臟了?”
勾了勾嘴角,帶著一絲壞笑道:“就像爺的褻褲,本是給您做的,結果您還未上身,卻讓旁人穿了,然后洗洗干凈,又給您送回來……這洗得再干凈,您可愿意再穿!?”
靜宜的話落時,兩人剛剛好的站在浴池子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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