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什么-《清穿武氏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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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是什么
如果想要折騰一個人,那么,是光明正大的折騰讓人痛快,還是偷摸著折騰,在一邊暗喜痛快呢?
靜宜覺得,其實都不錯。
“小宜,酉時,根本一個人也過不來吧!”
山頂上,靜宜拿出本道家典籍,一邊看一邊跟系統閑聊著。
“機會我給他們了,他們能不能來,可不關我的事。”
將書翻頁,其實大多都是沒看懂的。
古人的書,沒有受過那個時期的文化熏陶,很多字,并不能領其神會。
一些字的意思,古今不同。
而且,寫的人當時是為什么要用這樣的字,也并不是人能靠猜測就決定的。
因此,靜宜向來只是看。
一遍兩遍的看,偶有所感,雖不知道是對是錯。
也許她覺得十分有理的,其實跟原作者的意思差個十萬八千里了。
但這并不防礙她從這些書里領悟一些道理。
不許要這道理跟作者的意思一樣,只要她覺得,是對的就行。
“小宜,這樣不好。”
“小系統,你有話就直說。”
靜宜隨口還了回去:“你知道,你越是這樣云里霧里的來,我越是無法相信你。”
它就住在她的腦子里,她的所思所想,根本瞞不過它。
從她又死一回之后,他們之間就出現了信任危機。
她不信它了,任何事情,哪怕明面信了,可心底,是防備著的。
這危機,一直無法解除。
她知道,系統也知道。
系統在努力作出補救,可這補救也被靜宜當作是別有用心。
靜宜不知道系統是不是有心,如果有心,定然被她傷得很重。
可她到底是貪生怕死的,它就像個炸彈,她不知道它會不會炸。
所以,只能防備。
“你的權限不足。”
“哈,權限不足?”
靜宜笑出聲:“你現在是要靠著我才能存在。
我跟你之間,誰主誰次都不好說。
但目前的話,我們相互依存,共為一體是必然的。
為什么我要知道什么,還要搞什么權限?”
它一直保持著神秘,甚至是高高在上的這種感覺,讓她無法相信。
是,她知道,不論是誰,都必須保有一定的底牌。
這是生存的必然手段……她自己就是如此。
在這世上,除了系統,沒有任何人是真正了解她的。
她很得意于這樣的神秘和底牌的強大,但當別人對她如此時,她就覺得不憤。
什么狗屁的以已度人,她才不管。
既然隱瞞她,那她就只能懷疑。
全然的相信?
好啊,等事情全都解決了,她徹底的掌控了它再說。
修真修真,修的就是真實,真實的自我。
她就是這么個自私自我的性子!平時做的再多,也改變不了這本質。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系統十分委屈。
“那你告訴我,你是想從我身上,又或者是四爺身上,得到什么?”
別告訴她,四爺只是它系統閉著眼睛蒙的一個選擇。
那它如此執著于四爺的理由又是什么?
她是真想不出來。
龍氣?
下一任皇帝?
可眼前有個現成的皇帝,而且,這個皇帝做皇帝的時間比四爺可長多了,龍氣也比四爺更足。
別說現在的皇帝了,就是太子也比四爺龍氣足。
實在沒有非選四爺的必要。
強健的身體?
開玩笑,在她到四爺后院之后,這就是一個弱雞好不好?
她嚴重懷疑,歷史四爺子嗣不豐,根本就是他力弱體虛,能力不足之故。
性格好?
更好笑了,這么個冷冰冰的,小氣又羅嗦,又精得跟鬼似的男人,半點也不討喜。
于是,排除法,靜宜最后只能得出兩個可能。
要么就是系統抽了,要么就是:“他的靈魂有什么特別?”
系統干脆的裝死去了,這一回,連她權限不足都不說了。
靜宜冷哼一聲,干脆也什么都不說了,氣乎乎的將手里的書丟進包裹里。
不說,有本事一輩子也別說。
她這輩子就離那四爺遠遠的,它有什么打算都白搭。
又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山下。
離酉時還有兩刻鐘,而到此時,僅有七個人先后到了山下。
胤禛、胤祥、胤祀、胤褆、康熙、勿虛,剩下的這一個,十四五歲,英俊白凈,一身侍衛打扮,可她不認識。
靜宜一揮手,將勿虛和康熙攔在山下,不讓他們再上前一步。
她可不想收這兩個人,勿虛自己就可以筑基,實力跟她相差不大。
在實力上,算是平輩。
從血脈上說,是她叔祖。
話說回來,其他的小輩,她能用一些武學秘籍來打發了。
勿虛她還真沒法打發。
康熙么,她純粹是跟他在一起不自在。
而且,他年紀也大了。
默默望天,這些人她也不那么喜歡,到是侍衛里有幾個資質不錯的。
可有這幾位在前,那些侍衛只能慢一步。
身份尊卑,讓那些侍衛,就算有能力,也必須不行。
到是現下這個小侍衛,膽子不小,也能豁得出去。
就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輕風細雨符!”
靜宜手一翻,一張符出現在手里,靈力將之激活,丟至半空。
立時,風起,雨至。
風是小風,雨更是細雨。
然爾,此時就是細雨才越增加難度。
山體濕滑,腳下打滑,爬兩步退三步。
逼得他們不得不手腳并用,抓著草葉子樹根,四肢著地的攀爬著。
尤其是那胤褆,身上傷最重。
爬得越發艱難!
可這些人里,靜宜到最是欣賞他。
他身上本就傷重,一路卻也自已走過來。
體魄強健,意志堅定。
“他是領兵之將,怎的也追逐這些呢?”
靜宜十分不解。
在她想來,一個人的追求目標,短時間內該是不變的。
當然,當達到了預定的目標之后,就可以再換一個了。
胤褆的目標,應該是軍功,打倒太子,登上大位吧!
唔,至少史書是這么寫的。
現在,跑她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年紀大了不說,學武,或是修行,絕非一兩年就能出師的。
他不要俗世的一切了么?
“大概是因為,現在皇帝還很年輕。
這些皇子還沒那么多心思,他本就重武。
男人追逐強大的實力是天性。”
靜宜覺得也是,打開系統,看了那幾本武功秘籍。
到時,便拿這個打發他們吧!
一刻鐘后,那五個人居然全到了半山腰。
十三爬得最高,四爺次之,不過,四爺還扶著大阿哥,八爺稍后,與他們僅一步之差。
而那個靜宜不認識的,斷后。
挑眉,他們這是通力合作了?
一揮手,一道驚雷,在他們身側響起。
幾人腳下一個踉蹌,又一次滑了下去。
靜宜勾著嘴角,看著這些天之驕子,一個個狼狽不堪的模樣,心情不由變好。
她心頭突的一動,覺得,收他們做弟子,其實也不錯。
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她收了他們,將來,他們見著了她,便得行禮。
就算讓他們磕頭,他們也是要磕的。
想想她這段時間見著這些爺就要行禮,實在有些不爽。
系統獲知她的想法,立刻慫恿道:“很是很是,小宜,趁現在找補回來。”
完全沒提,萬一將來如果被揭穿,以那位爺的小氣勁……嘖!
酉時正,五個人,氣喘吁吁,一身狼狽的出現在山頂。
山頂上,天干地燥,沒有半點濕氣。
幾人心中有所猜測,卻越發對她的神通心生敬畏。
至少這一刻,她是將所有人全都唬住了。
此時靜宜面前,正擺著一套茶具,壺里是早已泡好的熱水,就地取材的石桌上,擺著五個杯子。
只見她輕提壺,高高提起,香茶傾注入杯。
“將茶敬上了,便算是我的弟子。”
靜宜盤膝而坐,看著五個人的狼狽,心情非常的好。
然爾話一落,她便將氣勢鋪了開去。
只是煉氣一期的氣勢,這是對于意志的考驗,而不是實力。
不過,從他們邁步起,每隔十步,氣勢便升一層。
他們離她所在,一共也就五十步遠。
能走到她面前的,只要努力了,也必定能達到煉氣五層。
武之一道,這樣的高度,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了。
在這個武道末路的年代,他們足以笑傲群雄。
僅僅五十步,卻好似五重天。
前十步,他們雖覺有壓力,卻只好似頂著狂風,頂風而行,雖有阻力,腳下卻穩當的很。
一步一步,終是到了。
第二十步,風去,卻又有巨石壓肩,而他們,依舊要前行。
巨石比他們自己還要重,腳下好似陷入泥濘,抬不起,邁不開,只每一步落下,又重又快。
然爾,落得越快越重,下一次抬步,越是艱難。
至此,五個人便有了差距。
大阿哥在前,八阿哥次之,十三阿哥與四爺并第三,那位不知是誰的,排最末。
這十步雖然艱難,但到底還是過了。
第三十步,他們面臨的好似滔天巨浪。
而他們,卻只是一葉扁舟,腳下不穩,身形亂晃打顫。
稍不注意,便可能舟毀人亡。
靜宜好整以暇,那位八阿哥雖之前走還算快且穩,可意志稍雜亂了點,到了這關,怕是過不去的。
讓她意外的是十三阿哥,說起來,他的年紀小了些,本以為意志差一些。
卻不想,竟是最好的。
而相比起來,四阿哥與大阿哥差不多。
最后那位,則讓靜宜頗為驚艷。
不論前面四位阿哥表現如何,他們個個都極為狼狽。
而這位,雖看著狼狽,好似跟其他人差不多。
但若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狼狽只在表面。
至少,到目前為止,其他幾人,全都汗如雨下,肌肉鼓蕩。
而這一位,雖然不輕松,卻依舊沉穩自若。
她所施的這點手段,在他眼里,怕還不夠看的。
“系統,看看這人。”
“大概是得了什么功法,什么氣功之類的。
最末流的,應該是剛有氣感,連煉氣一層都不算。
那功法,這輩子他也別想筑基。
小宜你完全可以秒殺他。”
靜宜抿了抿嘴,氣功?
也是練氣之法。
而且最重要的是,練氣功的人,都是清心寡欲,意思堅韌之人。
“這樣,應該也算是修者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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