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真側目,搖了搖頭道:“四姑娘不要想了,譚淵這個老家伙定下了,只能琢磨五姑娘。” “啊?甄家五姑娘不是才十二三嘛,是不是小了點,做長媳壓得住人嗎?”王真媳婦口氣里有點不太樂意。 王真撇了撇嘴道:“嫌小?等大了還輪到你嗎?你可曉得甄武家如今都是香餑餑。” 王真媳婦一愣,不過她以前本就是書香世家小姐,稍一琢磨,也就想明白,一時間上心后,忍不住開始著急了:“那你回頭快去甄武家說說啊,別到時候又被人搶了去。” 王真一把拉著媳婦躺在床上,他媳婦不滿道:“你別亂動,說事呢,雖說咱家也不是非要和甄家結親,可你們在軍中關系本就親密,若能和甄家結親,自然是好的,更何況甄武這個當家人,顯然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以后通兒在軍中有甄武照應,也能安穩幾分,哎,哎,你別脫呢,手咋還伸進來了…” “休息了夫人,你說的我都曉得,我和譚淵若是有意甄武家妹子,誰敢和我搶。” “上次娟兒的事,你也是這么說的,咋被王府搶了去了。” “哎呀,也就王府能搶了我的,其他人誰敢,甄武那小子也不能答應。”王真急哄哄的丟下一句,然后滿腦子就剩下軟玉般的媳婦。 隨著一陣動作,夜色也越來越深。 而甄武這時躺在床上想著,看來等回頭,得讓老三叫譚忠和王通倆小子多來家里玩一玩,讓四妹五妹多見見,最后問問四妹五妹,若是沒意見,就與他們兩家結親得了。 不過想通過后,甄武心里還是有點不得勁。 總覺得便宜了那兩個小子。 …… 第二日,甄武與朱高煦碰頭后,帶著一眾人去北平城幾十里外接魏國公徐輝祖,甄武和朱高煦笑著拜見徐輝祖,卻沒想到徐輝祖臉上不咸不淡。 對甄武不假顏色也便罷了,對朱高煦也冷著臉。 朱高煦看到徐輝祖這幅樣子,狗臉也立馬冷了下來,再不愿意搭理徐輝祖了,策馬去了一邊,但是甄武卻沒有資格,哪怕徐輝祖端著架子,他也得陪著說笑。 徐輝祖深深的看了兩眼甄武,看的甄武心里發毛,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徐輝祖,明顯徐輝祖對他有著一絲厭惡。 “你倆過來干嘛?”徐輝祖冷著臉問道。 甄武解釋道:“殿下讓我們二人到國公帳下聽令,我倆在北平久了,不管是地界還是各處將軍,相對熟一些,也能幫國公鞍前馬后,做些跑腿的活。” 這話說的客氣,其實表達的就是徐輝祖來北平地界辦差,有他們兩個幫助會順利很多。 徐輝祖不傻,自然也聽出來了。 可讓甄武萬萬沒想到的是,徐輝祖竟然冷冷哼了一聲:“怎么?沒有你們,我在北平地界還辦不了差了?燕王這些年在北平倒是威風!” 朱高煦本來不愿意搭理徐輝祖,可沒想到徐輝祖竟然這么說朱棣,這讓向來崇拜朱棣朱高煦,立馬怒了。 甄武見狀連忙拉住朱高煦。 朱高煦狗臉還想埋怨甄武,甄武虎眼一瞪,手上用力死死的按住朱高煦,才讓朱高煦老實下來。 徐輝祖冷眼看著這一幕,仿佛絲毫不放在心上。 甄武轉頭看向徐輝祖,笑了笑,可笑著笑著,笑臉一收,聲調偏冷道:“燕王殿下深記藩王職責,固守邊塞,羽翼皇室,所以才十年如一日,盡心當差不敢大意,而且前些日子圣旨有云,北京地界的兵馬,無王令不得調動,燕王殿下自然要對北平軍馬視察與規整,是以,若無燕王令,國公在北平確實辦不了差,不過卻也談不上威風不威風,都是為皇上效命而已。” 這一段話,說的堅定有力。 朱高煦聽了,樂的眼睛瞇了起來,沖著甄武豎大拇指。 徐輝祖也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有些意外,他不再和甄武逞口舌,開始向著北平而去。 甄武和朱高煦在后面跟著,甄武看著前方的徐輝祖納悶,這徐輝祖是不是有病,有他娘的這樣做事的? 虧得徐輝祖還是徐氏掌門人。 然而到了北平后,徐輝祖又刷新了甄武的認識,徐輝祖與燕王那么近的關系,竟然不住進燕王府,非要住招待所。 這讓甄武真的是無語。 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