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阮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賀宴辭面色上那點微弱的笑意,消失殆盡。 符景百溫潤笑道,“賀總讓阮阮離開,難道是想跟我散步還是跑步?” 賀宴辭冷眸壓了壓,嫌棄呵了聲。 符景百撂了撂自己扭傷的腿,“也行,我單腿跑步也不是不可以。” 賀宴辭冷瞥符景百腿一眼,“符先生一條腿適合跳。” “......”符景百瞬間覺得憋了股內傷。 一會笑問,“那賀總何意?” 賀宴辭雙手抄兜,清冷的面色上,幾分拽拽的神情,“沒什么意思,就不樂意你和我老婆待一塊兒。” “......”符景百冷吸一口氣,平了平心氣。氣人,誰不會,他眉角動了動,“賀總有句話說得好,留住人很簡單,留住一顆沒感覺的心挺難。” “我老婆對我什么感覺,我還不比你這個外人清楚?”笑話。 “哦,有種說法叫越是緊張什么,就說明越害怕什么。”符景百故而挑眉。 賀宴辭瞧著符景百無息的挑釁,他轉而笑,“也有一種人自己得不到,見不得別人好。當然符先生這種老好人,肯定是惟愿大家都好。” 符景百笑了笑,從兜里拿出一支膏藥,“對了,這膏藥是之前阮阮給我的,這是效果不錯,幫我還給她,記得說聲謝謝。” 賀宴辭分毫不猶豫的把膏藥從符景百手里拿回,卷入自己手掌中,淡然道:“不用謝。前兩天晚上阮阮跟我說我給她制作的膏藥要過期了,還有一部分沒能用,又不想浪費我的心意。我提議隨便扔了下次再給她研究更好的,沒想她給了符先生,這個二次利用做的不錯。我老婆好樣的,明白她老公研發一支不容易。” “......”符景百。 兩人正說著話,遠處一個不明飛行物體直直往符景百飛來,符景百腿上有傷,行動沒那么方便,眼看就要被砸到。 賀宴辭硬生生一拳跟飛來的籃球相碰撞,一點余力不留。 籃球反彈重重砸在地上,撿球的學生用了十足的勁道才接住,連聲道謝。 往后退了半步的符景百站直身,沖賀宴辭道謝,“多謝。手沒事吧?” 賀宴辭面無表情地將手插入兜里,“舉手之勞。正好我看這籃球長得像一張臉,練練手,沒什么事。” “......”符景百重重吸了口氣,賀宴辭懟人的功夫,還真是能把人氣死。還一張臉,怎么不直接說叫他符景百的臉呢。 符景百笑了笑,溫和的眸看向肆意奔跑在球場的那群孩子,“我承認,我對阮阮是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如果不是你出現,或者我們可以進一步發展。” 賀宴辭臉色冷冷的,語氣霸道,“你注定這輩子,阮阮還沒出生我就已經出現在她身邊。她還在肚子里就注定是我的。” 是啊,這種青梅竹馬的感情,誰也羨慕不來。 符景百低眼一笑,“挺好的。”符景百抬頭再次向賀宴辭伸出手,“恭喜啊,新婚快樂。” 賀宴辭禮儀向來到位,和符景百握手,兩人手中力度都不少,賀宴辭淡笑,“符先生別嘴上恭喜,份子錢補一補。” “補是一定要補的。”符景百笑道,“不過,賀總你也別想以后我不出現在阮阮的身邊那回事,我們職業相近,合作的機會,我還想憑借她的作品穩坐封神榜呢。賀總,該不會這個機會都要斬斷吧?” “......”哈,真特么的! 賀宴辭皮笑肉不笑。 溫阮買了兩瓶水回來,賀宴辭雙手抄兜的筆直的身軀傾斜靠在路邊圍欄,一雙長腿交叉,面色沉沉地凝著向他奔來的女孩。 “符老師走了?”溫阮在賀宴辭跟前停下,輕呼了一下氣息。 賀宴辭清冷的面色,“腿腳不好的人,回去休息不該么。” “哦。”確實不該在外待太久。 “給。”溫阮把懷里抱的一瓶水遞賀宴辭。 是他喜歡的維c水,還記得他喜歡喝什么水,算她有良心。 賀宴辭面色勉強有所好轉。 賀宴辭擰瓶蓋,溫阮手里還有一瓶,是一瓶米露水,不是溫阮會喝的玩意兒,她喜歡喝奶一類的,賀宴辭擰眉,“這瓶誰的?符景百的?” “嗯。你倆都在這里,我總至于就買了一瓶吧?”溫阮雖然比較遲鈍,也明白賀宴辭突然出現的原因,小氣的男人。 賀宴辭抿了一口自己的維c水,又抿了下薄唇,不太高興,沒發作,不動聲色地拿了溫阮手里的米露水。 溫阮瞧著賀宴辭有擰開喝米露水的意思,提醒,“甜的,你不愛喝的。” 賀宴辭嘖一聲,“你還知道他喜歡喝甜的啊。”他偏不信那個邪了,他老婆買的,他什么不喝?賀宴辭動作極大的擰開瓶蓋,舉瓶,仰頭開始喝。 溫阮眼眸睜大地凝視著賀宴辭。 她一直記得賀宴辭從小就不喝醪糟以及米露的食物,更不會喝發酵后的米露水,這么大一口下去還好嗎? 賀宴辭非常不好,他想過很會很甜,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甜! 一個大男人喝什么甜,還這么黏黏糊糊的。 賀宴辭十分嫌棄的擰了擰眉。 溫阮不得不說,這男人別扭起來,還真連自己都不放過。 真是個狠人。 她目不轉睛的觀察賀宴辭,感覺不太妙,溫阮暗自笑,然后說,“你還好吧?要不要我去買一瓶礦泉水給你漱漱口?” 賀宴辭鎮定自若,“沒事,味道還不錯。果然甜的就不一樣,暖心。”此時他不是暖心,是甜的燒心窩。 哎。好吧~ 溫阮見賀宴辭把兩瓶水都納入懷里,似乎這兩瓶水跟他寶貝一樣,誰都不能搶。 溫阮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眼眶莫名酸酸的,幼稚鬼的男人,就給別人買一瓶至于嗎? 溫阮目光不經意瞧見賀宴辭右手手背關節有些不一樣的紅,似乎還有點腫。 “你手怎么回事?”溫阮小臉緊皺,趕緊問。 “沒怎么。”賀宴辭握成拳往身后藏了藏,眉峰擰起。 溫阮分明瞧見他手關節紅腫起來了。 她沒多問,兩步邁到賀宴辭身前,防止他藏身后不給看,溫阮人索性貼在賀宴辭寬闊的懷抱里,一雙手分別從他腰身兩側,兩邊阻攔,撈出他藏去身后的右手。 溫阮握著賀宴辭修長的手指,他手指分明的骨骼一定的紅腫程度,抬眸看他,“賀宴辭你該不會是?” 賀宴辭面色極淡,嗓音更淡,“該不是什么?你以為我跟符景百動手了,我為什么要跟他動手,他做了什么讓我需要動手的事。” “......” “我壓根不屑和他那種一條腿的動手。” “......” 賀宴辭俊冷的面色微沉,“他一個腳崴了,你又是把我給你研發的膏藥送給他,又是陪他一起散步,對他關心備至。我就算動手也是應該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