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嬸? 她一個二十六歲的大好青年,竟然被一個沒公德心的男人喊大嬸? 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丁聹忍了忍,嫌棄,“大叔,我會不會住海邊不知道,但你瞎眼是真,有時間在這里抽煙,麻煩去看一下眼科。” 哈—— 程斂一肚子火沒出發,抵了抵腮幫,他今天是捅了氣人窩嗎? 賀哥欺負他也算了,路人甲都要欺負他! 他倒要看看這個路人甲是個什么牛頭馬面的,這么理直氣壯! 程斂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一束強烈的光照在丁聹臉上。 丁聹下意識擋了擋,幾秒后拿下手,“你有病吧?” 程斂可算是看清丁聹的臉了,干笑幾聲: “哈、哈、哈,是你呀,我說吧,誰會這么多事,說你是狗仔,說你碰瓷你還告我誹謗!看吧,被我逮住了吧!” “呵,我不找你,你倒是出現了。說,你是不是在這里跟蹤我的藝人,來偷拍他們的?我告訴你你要敢亂拍我的藝人亂寫新聞,我分分鐘讓你從這個行業消失并且告得你傾家蕩產!” 丁聹看到程斂那張臉,立馬就想起來是誰了,人模狗樣的,怎么凈不干人事呢。 丁聹一向不是個饒人的主,她雙手環抱,笑得鄙夷,“原來是蘭博基尼二八五啊。我就說誰這么不帶腦子,是你嘛,我就原諒了,不但眼神不好使,腦子也有點問題。” “你——” 程斂不經意抬頭,‘前方兒童樂園,禁止吸煙’的明文標注的幾個大字落入他眼底。 程斂整個人冷吸了一口氣,一時間所有的氣憤都減了一半,多少有些難為情。 丁聹偏了偏腦袋,得意的沖他撐了撐眼角。 “......” 程斂一口氣憋住,笑,默默地煙蒂滅了。 外面冷嗖嗖的,丁聹就穿了一套睡衣出來,不想再跟程斂有所糾纏,她提醒過了,他也辦好,目的達到。 丁聹轉身往農家內院走去。 雙手抄兜靠在廣告牌上的程斂,沖背影單薄的丁聹喊道,“喂,好歹上次也算救了你一次,謝謝都不說一聲?” 丁聹嗤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推我,我手腕至于拉傷?” 程斂冷笑一聲,“不識好人心,我不推你,你就被后面小毛驢撞了。” “我再告訴你一句,騎電車的是我同事。”丁聹轉身站在十步之遙,“還有,這位先生,我必須聲明,上次你違規停車,我作為執法者,有權利糾正你的錯誤。還有我不是狗仔,我是法制欄目的記者。”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程斂沖丁聹背影痞笑的喊道。 丁聹頭也不回,“等你哪天去法制欄目臺配合錄一則視頻就知道了。” “對了,你的視頻我還保留的,歡迎去京都法制欄目找我!”丁聹背對程斂,沖他揚了揚。 “......” 程斂冷笑地抵了抵腮幫,窩了一股子氣。 賀宴辭住的地方離溫阮的農家院不遠,同樣是一家農家院,是獨院,是很有特色的江南建筑。 溫阮進院子,被院子里景觀,假山、流水,花草,涼亭。 她來鎮上這么多天,還不知道藏了這么一處好地方。 她嬌嗔抱怨,“不公平,為什么你一來就有這么好的待遇?別人來都沒住的!” “很喜歡?”賀宴辭漫步跟在她身后。 溫阮攏了攏賀宴辭披她身上的風衣,“當然啊,我最喜歡這種風格的院子。”小橋流水人家。 “那我們回去也搞一個這樣的院子。”賀宴辭貼溫阮身后。 “算了吧,這個改造應該很費時,還是算了吧。”賀宴辭的別墅大多是北歐和輕奢風格,動起來整個院子和裝修都要改,麻煩。 “許個愿,或許就有了。”賀宴辭淡笑親了親溫阮的頭發。 溫阮笑著扭頭,賀宴辭的吻落在她唇上,兩人輕柔地親吻對方。 湖面微微波光,倒影重合。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瞧見溫阮扒拉他的行李箱,抿笑,“找什么?” “看下你給我帶了睡衣沒。”她回,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灰色棉質的收納袋,“這是誰的東西?” 賀宴辭揉了揉額頭,“程斂的,死活要放里面。”賀宴辭記得拿出來的,怎么還是被他塞里面了。 溫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懷里,扭頭看賀宴辭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裝了別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機了。” “......”賀宴辭。 溫阮洗完澡出來,走到床邊,一眼瞧見賀宴辭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賀宴辭身上,“老公,你脖子怎么回事?” 賀宴辭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溫阮的后腰,身體往后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頭輕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個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賀宴辭。 溫阮握住賀宴辭完美的下頜,往上抬了抬,一雙明眸瞇了瞇,“老實交代,是哪個妖精干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負責。還弄了我一身傷,我必須得報工傷!”賀宴辭說罷還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領子,抿笑,“來驗傷,看看怎么算。” 溫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賀宴辭身前,不少抓痕,溫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皺眉,“這么狠的嗎?我都沒用力!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這樣我痛了,就沒力氣抓你了。” 賀宴辭伸手壓低溫阮的頭,仰頭親了親,深眸溺愛的低聲笑,“哪次沒咬你?有用?” “......”她說的是真咬好么,哪里說的是他那樣的咬!那樣她只會更想抓他好么!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么辦?”賀宴辭裝模作樣的嚇唬溫阮,握住她纖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賀宴辭忽然間,面色沉下,擰眉看溫阮,“你的戒指了?” 溫阮手指微顫,糟糕上次和丁聹一起去田里撈蓮藕,嵌了泥土就取下來,原本想著這兩天想辦法清理的。 賀宴辭大手一卷溫阮柔軟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讓她抽出,他嗓音帶著冷意,“溫阮,我們婚戒呢?為什么不戴?” 溫阮看自己無名指光禿禿的一眼,立馬認錯,“老公,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可以解釋,你聽我解釋!” 賀宴辭冷哼,淡淡說,“你怎么解釋,因為你的符老師來了所以要藏起了?” “......”溫阮摳了摳賀宴辭掌心的紋路,“和誰都沒關系,都是我的錯!” “老公~”溫阮低下頭親賀宴辭。 賀宴辭撇開頭,不給親。 溫阮吸了吸鼻頭,似乎要哭出來,賀宴辭眉頭蹙得更緊了,強勢的語氣軟了下來,“不是說要解釋嗎?癟什么嘴?別以為這樣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了,這是不可饒恕的大事!” 溫阮目光弱弱的看著賀宴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