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都在懶床。 溫阮從賀宴辭懷里抬頭,發(fā)現(xiàn)他面色還是不太好,“要不要再吃點胃藥?” “不用。你陪著我就好。”賀宴辭雙臂緊緊將溫阮柔軟的身子鎖在懷里,占有欲十分。 “我又不是藥。哪里能好。”溫阮雙手回抱賀宴辭寬闊的背,嘆嘆氣。 “你給我揉揉就好了。”賀宴辭低聲說。 “拒絕。再也不給你揉了!”昨晚她手酸得不行,再也步行賀宴辭可奶狗這種說法,分明就是一頭兇狠的頭狼! 她想那個那個的時候,就成了‘戒一戒’。 他這里,哼,生病都能想辦法給自己謀福利。 她手心和指頭都快磨破皮了,之前兩人在一起,她還沒警覺,昨晚她才發(fā)現(xiàn)賀宴辭那么慢。 溫阮沒管賀宴辭要不要起床,她先起床,上回在新房別墅晾的玫瑰花成型了,賀宴辭前幾天讓遠(yuǎn)叔去給她收了過來,還給她搞了幾個花瓶回來。 她之前身體不舒服,一直時間插。 正好,今天風(fēng)和日麗的,可以搗鼓搗鼓了。 連續(xù)兩天賀宴辭都被溫阮勒令在家里辦公。 賀宴辭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后,去書房辦公。 幾個大男人開視頻聊工作,聊完工作,其他人下線,只留在公司坐鎮(zhèn)的嚴(yán)鉞。 嚴(yán)鉞他撣了撣煙灰,“為了留人在家里多待幾天,你也是下了狠功夫。昨晚我在會所碰見李總,他跟我說,第一次看你應(yīng)酬親自下場喝酒,嚇得他們都不敢跟你喝。還神神秘秘的問我,你是不是感情出了問題。我要是告訴他們,這是你為了玩夫妻之間的情趣,整出來的操作,只怕說出來都沒人信。”畢竟在其任何一個合作對象眼里,賀宴辭沒什么感情的冷漠機器,感情生活出問題情理之中。 “你有意見?”賀宴辭把玩著鋼筆,“我想讓我媳婦兒陪我身邊,多關(guān)心我?guī)滋觳恍校俊蔽ㄒ痪褪峭砩仙畈缓椭C了,溫阮連續(xù)兩晚拒絕他。 “行,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嚴(yán)鉞聳了聳肩,“言歸正傳,新品發(fā)布定在15號,禮拜五。你需要出席現(xiàn)場,發(fā)布會流程一會讓楊秘書發(fā)你。” 嚴(yán)鉞:“剛我發(fā)你的那份文件,齊總傳過來的數(shù)據(jù)分析,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要是沒什么需要著重測試項,這次我們新品會上可以透露醫(yī)學(xué)6d全息穿影的理念。” 賀宴辭接收倒文件,著重閱覽。 溫阮搗鼓了兩天,做了一些裝飾品,搭配干花以及不少鮮花,整棟別墅內(nèi)都充滿了暖意,很溫馨。 她最喜歡的陽光房,樣樣俱全了,就跟坐在花房一般。 李嬸在一旁拿手機拍,“太太,沒想到干花還能顏色這么好看,跟新鮮的顏色差不到哪里去啊。我家小孫女也喜歡搞這些玩意兒,” 溫阮挑了一束跟賀宴辭書房很搭配的干花插在素雅的瓶子里,“固色劑的比例和晾干的方式有很重要的原因,晚點我寫個步驟。李嬸你放假帶回去,讓你小孫女研究研究。” “那感情好呀,她得樂壞了!”李嬸對溫阮剛插好準(zhǔn)備放臥室和賀宴辭書房的花拍照,“這些花,是牡丹還是玫瑰啊,花瓣好大啊,我都沒見過。” “你見過的,可能忘記了。去年有一次半夜,咱們家賀總?cè)敔數(shù)那f園摘的。”溫阮小聲說,生怕被賀宴辭聽見似的,明明相隔一樓,哪能聽得見。 李嬸恍然想起,“啊!記起來了,那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先生滿身都有泥土,原來先生是帶太太去老爺子莊園摘花了啊。先生的浪漫還真是特別啊,人家都是把喜歡的姑娘帶去什么高級花店,先生倒好帶你去摘花。” 溫阮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賀宴辭的浪漫總是這么出人意料的特殊,他了解她的喜好。 她大概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溫阮抿唇輕笑。 “李嬸,你站那,我給你拍張照。”溫阮拿起掛在臂彎的相機,咔嚓一張照片出來。 兩人在一起看照片。 遠(yuǎn)叔攜帶一絲寒冷進(jìn)陽光房。 手里拿一件名貴的風(fēng)衣外套,遞交給溫阮,“太太,先生前兩天留車內(nèi)的外套忘拿出來了,今天開車出去做保養(yǎng)才看到,皮夾好像在里面。對了還有這個。”遠(yuǎn)叔把一瓶紳士黑的香水也轉(zhuǎn)交給溫阮。 溫阮接過香水,是一款私人訂制的男士香水。 賀宴辭什么時候還噴香水了?還專門定制的? 她怎么不知道,在他身上聞不見香水味啊。 溫阮好奇的擰開香水蓋在,低頭聞了聞。 她皺了皺眉心。 什么玩意兒? 一股子刺鼻什么味兒——有點像酒味? 這什么東西? 溫阮嫌棄的蓋上香水蓋。 她轉(zhuǎn)頭摸賀宴辭風(fēng)衣兜里的皮夾,摸到皮夾的同時,還摸出了個小小空瓶子,裝爽口含片的。 溫阮轉(zhuǎn)身往垃圾桶走去,準(zhǔn)備丟掉空瓶子,怎么跟胃痛藥一個味道? 瓶子上的包裝紙印的含片,白色的,跟那晚的胃藥,不能說毫無關(guān)系,簡直一模一樣。 再聞了聞手里的這瓶怪里怪氣的香水。 什么破香水,分明就是酒! 溫阮心里得出了個不得了的結(jié)論。 她小步上樓,幾大步跨進(jìn)臥室,床頭柜上那瓶‘胃藥’,聞了聞,丟嘴里吃了一顆。 這哪里是胃藥分明就是爽口含片! 她當(dāng)時就覺得氣味不對勁,沒深想,沒想到還真有古怪! 很好! 胃不舒服他大爺?shù)模? 酒醉不省人事! 王八蛋! 狗子! 敢套路她! 給她等著! 溫阮想了一千種可能讓賀宴辭好看的辦法,最后,她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往賀宴辭書房走去。 賀宴辭在視頻會議,淡漠沉穩(wěn)的嗓音從書房傳出。 溫阮推開半合半開的書房門,沒進(jìn)去,偏頭往里看。 賀宴辭瞧溫阮斜著個身子在書房門口要進(jìn)不進(jìn),他凌厲的眼眸染了幾絲柔光,暫停視頻會議,沖她招招手。 “有事?”賀宴辭淡笑問溫阮。 溫阮大大方方走進(jìn)去,斜身坐在賀宴辭腿上,雙手環(huán)住賀宴辭的脖頸,嬌聲喊他,“老公~你身體還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還好。”賀宴辭心一緊,問她,“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要是沒什么,我可能要——”溫阮故意停頓。 賀宴辭松了口氣,又隨即擰眉,“好像是還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哦,胃又不舒服了嗎?”溫阮假裝不知道,皺了皺眉頭,“我去給你拿藥?” “不是,我好像有點低燒。”賀宴辭揉了揉額頭。 低燒個鬼,套路越來越多,臭不要臉。 裝,看她不拆穿他,“啊,那怎么辦?要不讓醫(yī)生過來一趟,干脆打一針退燒針,見效又快!” “......”賀宴辭冷吸了口氣,他有個特點最怕扎針,“其實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