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懲罰他。-《怎敵她如此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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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晚上的荒唐,賀宴辭沒個收斂。
溫阮嗓子又干又啞,認了一晚上的錯。
“不想跟我做?”賀宴辭板著臉看身上軟綿綿的溫阮。
溫阮眼眸里霧氣騰騰的,很可憐,“想~想~天天都想,每時每刻都想~”她錯了!
“老公~”溫阮柔柔的示好。
兩人鬧得很晚,第二天早上才睡,一覺到下午四點多,還是被電話催醒的。
溫阮拖著快要被拆卸的小身子,頭重腳重的到盥洗室。
穿戴整齊的賀宴辭在盥洗間洗漱。
溫阮還沒全睜開的眼眸落在了賀宴辭骨骼分明的手指,他的沾染著透明的洗手液,慢條斯理地洗手。
溫阮瞬間聯(lián)想了昨天晚上,賀宴辭對她的懲罰。
她竟然還真的染了他的手指,還不止一次。
啊啊啊——
溫阮內(nèi)心崩潰。
賀宴辭回頭就瞧溫阮站在盥洗室門口要進不進的,還咬著唇,白凈的臉蛋兒紅撲撲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賀宴辭抽了一張干綿紙巾,姿態(tài)優(yōu)雅的擦手指,心情不錯。
溫阮目光刻意避開賀宴辭的手,“沒~沒什么。我媽喊我們快點過去。我進來跟你說一聲。我去換衣服了?!?
賀宴辭將要出去的溫阮卷入懷里,一聲愉悅的低笑,“想昨晚的事?”
溫阮沒底氣的反駁,“瞎說我才沒想!”
賀宴辭輕笑,“想想又沒什么,溫故而知新。”
“......”
回到溫家,溫阮因為嗓子的問題被閔清問,溫阮的聲音糯軟好聽,一點點不對勁閔清都能發(fā)現(xiàn),還被追問,嗓子怎么回事。
溫阮隨便說了句。
閔清緊張得要命,“可不能馬虎,這個季節(jié)容易感冒,一會兒我讓醫(yī)生上門一趟?!?
“哎呀,我沒事,大過年的看什么醫(yī)生?!?
溫阮咬了咬唇,跺了跺腳上樓了。
留閔清一人納悶。
這晚。
賀宴辭在她的閨房欺負她。
溫阮嘆嘆氣,她從小睡到大的圓圓的公主床再也不純粹了。
比起賀宴辭那些花樣,她覺得她看了那么多年的色.色漫畫都比不得賀宴辭的萬分之一。
偏偏這個男人還沒羞沒躁的說,“賀太太這么厲害,賀先生當然不能落下風?!?
京都從年前到年后連續(xù)大半個月下雪,很應景。
白天雪停,夜晚雪花朵朵盛開。
溫阮窩在賀宴辭暖烘烘的懷里,聽著外面呼呼的聲音,她驚呼,“哇,好大的雪?!彼矚g看雪,在南方很少見,回了北方今年看了好幾場雪,也看不夠。
“嗯?!辟R宴辭雙臂強勢的卷了卷溫阮的小身子,臉蹭了蹭她的脖頸,喟嘆的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溫阮揚了揚小腦袋問他。
“什么?”賀宴辭不記得他有什么事忘了。
“你上回去江城出差說回來陪我一起堆雪人,這都好久了。哼哼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果然沒錯?!睖厝钚∧槻粷M的扭了扭。
“沒忘,哪能忘啊,明天陪你堆?!辟R宴辭趕忙哄人,這事他還真只是隨口一說,沒往心里哥,沒想到被她記得牢固。
次日,還沒正式上班的賀宴辭,已經(jīng)在開始安排工作。
一個視頻會議開完,他折過手腕看時間,上午十點半。
天氣冷,溫阮賴床,這些天睡得都很熟,起得晚。
賀宴辭從樓下書房出來,最近他都在樓下辦公。
溫阮雖賴床,能睡,但細微一點動作她就睡不安生,起床氣惹不起。
都這個點了,昨晚還鬧著堆雪人的人,反倒沒動靜了。
賀宴辭問準備午餐的李嬸,“太太人在哪里?”
“太太起了嗎?應該沒吧,我沒看見太太下來呀。”李嬸驚訝。
賀宴辭眉頭緊蹙,按道理,小氣包的記性極好,尤其是自己要念叨的事。
會一直記得,不應該早準備堆雪人的工具了,不該這時還沒起。
賀宴辭長腿邁著長步,往樓上去,擰開臥室門。
一向睡覺安安分分的溫阮,小身子竟然蜷縮在一塊了,只留了一張小臉在外頭,柔弱的眼眸里隱約著絲絲淚光。
“阮阮,是不是舊疾犯了?”賀宴辭心口一緊,冷吸一口氣,一邊拿了凈化器的遙控器,一邊去開窗戶。
溫阮斜著身子,伸出小手扯住賀宴辭的衣角,緊咬唇說,“不是,是疼?!?
賀宴辭聽聞不是舊疾犯了,提起的心臟放下,又隨即緊了起來,“哪里疼?”賀宴辭眉心緊蹙的將溫阮小身子摟進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這次是真的來了,很疼~”溫阮無力的靠著賀宴辭強勁的胸膛,柔柔弱弱的說。
她的生理期疼了很多年,從她第一次來就開始,這么多年就沒有一次不疼。
賀宴辭大手隔著溫阮真絲睡裙,貼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我就在樓下,不舒服為什么不喊我?”
“沒用的,每次都這樣?!焙罢l都沒用,吃了很多藥,還是疼。
賀宴辭嘆氣,“假裝生理期來了,在我面前柔柔的哭唧唧。真不舒服,反倒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哭鼻子,你說你——我該說你什么好呢?”賀宴辭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
“我都這樣子了,你不能少說幾句嗎?聽你說話我更疼了。”溫阮咬著唇,小臉慘白,吸了吸鼻子,睫毛濕噠噠的。
賀宴辭看出來溫阮情況和普通痛經(jīng)不一樣,面色很沉,“你這個情況很不對勁,必須去醫(yī)院看?!?
“不要去醫(yī)院?!睖厝顡u頭。
“不行。乖,起來把衣服穿好,我?guī)闳メt(yī)院?!辟R宴辭彎腰抱溫阮起來,溫阮雙手揪住被子不肯起,“不要,不去!”
“寶寶聽話。必須去醫(yī)院!”賀宴辭語氣強硬,不可否決。
溫阮在眼圈打轉(zhuǎn)的淚珠一下子掉落下來,搖頭,“不要,住怕了。真的很怕?!彼龔暮苄【烷_始住院,經(jīng)常在醫(yī)院一住就是大半個月,吸氧,做霧化,吃藥。icu很多次,她一度以為這輩子都在醫(yī)院出不來了。她很渴望外面的世界,她很害怕醫(yī)院,甚至救護車的聲音都能讓她恐懼。
賀宴辭所有堅硬的態(tài)度,都在溫阮一句弱弱的‘住怕了’給柔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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