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阮怕冷,夠嗆。 溫阮眉頭皺了皺,還沒走進房間,身后的賀宴辭說。 “暖氣需要一陣子才能暖,先來我房間暖一暖。”賀宴辭又補充,“有事和你講。” 溫阮想拒絕的話還沒能說出,聽到賀宴辭后半句。 有事說? 是她想的那件事嗎? 溫阮跟賀宴辭一前一后的進到賀宴辭的套房。 賀宴辭的套房事先預熱過,臨門一陣暖意罩在周身。 賀宴辭將一雙嶄新的一次性棉拖遞到跟前,一眼便瞧見溫阮一截小腿凍變了顏色,原本白皙的幾乎,紫青紫青的。 抬頭看,她小臉,小鼻頭都被凍得通紅通紅的。 “怕冷還穿這么薄?”一雙襪子都不穿。 “還好了。”溫阮換下高跟鞋,她都穿針織衫了,不算薄。 她來冀城之前,特意看了天氣預報,挺暖,哪知天變一時。 “你羊毛過敏?”內室賀宴辭清冷的嗓音傳來。 “什么?”她沒聽清,賀宴辭沒再重復。 溫阮乖乖地在客廳沙發坐下。 不時,賀宴辭從臥室出來,手里多了一條深色條紋的薄毯,遞她,“酒店的羊毛毯基本表面都有一層浮毛。這條是我私有的,毛質經過處理,不會有什么問題。” 溫阮接下薄毯,這個牌子她熟悉,和她常用的圍巾同牌子,她家毛質都處理的很好,彎了彎唇,“謝謝。其實沒那么夸張。毛發過敏史,那是很小時候的事了。那時頑皮,抱著白白睡覺,臉埋在它身上,吸了不少絨毛進鼻子,引發身體不適。醫生診斷是毛發過敏,我沒敢說是抱白白睡了幾個小時。” “怕白白被送走?”賀宴辭記起是有這么一回事,溫阮小時候養了一只大白鵝當寵物,大白鵝個頭比她還大,走哪里都要抱,寶貝得很。自己抱不動還讓他抱,說什么是他們的寶寶,程斂他們幾個笑得不行,取笑了賀宴辭多年。 “大白鵝最后去哪了?”賀宴辭記憶有些模糊,后來確實沒在溫阮家看到大白鵝了。 賀宴辭提起這件,溫阮記憶如同泉涌,“你還好意思講,那時候我媽要把白白送走。我去你家找你,讓你收留白白,你怎么都不愿意,還不見我。” 似乎還真有這么回事。 那會,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晚,進醫院了。 賀宴辭不否認。 被問到大白鵝的去處,溫阮垂了垂睫毛,有些傷心,“被程斂他們幾個捉住一鍋燉了。”一大堆人瞞了她大半年,溫阮知道這事后病了半個月,再后來去南方生活了。 “......”賀宴辭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時候一樁一件件的事被溫阮慢慢記起,還是有很多有趣的記憶。 溫阮想的出神,腳和小腿一陣暖意拉回她的思緒,她低頭看,她露在外的一截小腿上裹上了賀宴辭拿來的小毯子。 賀宴辭正半蹲在她面前,幫她掖了掖小毯子。 “毛毯沒用過。”賀宴辭起身,“你先暖會。我去換身衣服。” “哦。”溫阮了聲,微點頭。 有了小毯子加持,周身都暖烘烘的。 溫阮隨手拿了一本財經雜志看。 不一會,溫阮手機里電話進來。 是母上大人,閔清。 溫阮心頭一緊,不知道自己在慌個什么,想也沒想就掛斷了電話。 閔清一陣納悶,再打又被掛斷。 她只好視頻,看看溫阮究竟搞什么名堂。 閔清視頻進來,溫阮正在編輯信息。 溫阮這次沒掛斷視頻,按了靜音。 再掛斷,她相信她母親大人堅持不懈的精神能一直打到她手機沒電,然后殺過來。 溫阮瞧了眼賀宴辭緊閉的臥室門,可能換衣服還有一會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