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前段時間在精神科的候診大廳,黃副院長陪著一位患者來看診,陸遠覺得自己沒記錯的話,那人應該就是眼前的律師大佬賀維。 同樣,那天賀維與陸遠也無意的對視了一眼,結果 “唉,” 陸遠分明也聽到了同樣的一聲嘆息。 這聲嘆息在他的腦海里憑空而起,沒有憂怨、沒有仇恨,仿佛只有無窮無盡的擔心。 張彥深和江畫家這一會已經走到了他的前面,看陸遠停下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張彥深奇道:“怎么了?” 陸遠這才從恍惚中抽離:“沒事,忽然覺得賀律師很牛逼的樣子?!? “噢,”江畫家似乎也認識賀維,他向對方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是的確牛,按照我們一貫的經驗,狂妄自大者一般都沒什么好下場,賀總倒是個例外,他之所以口出狂言是有足夠的資本的?!? 一旁的張彥深什么話也沒說,默默向前走著,無言也是默認的一種表達方式。 當三個人坐進商務車的時候,陸遠這才發現自己的白大褂還穿在身上。 同款著裝的還有張彥深,他看了眼陸遠又看看自己,笑道:“我是無所謂了,你呢?” 陸遠也在笑:“您都無所謂,我敢有所謂嘛,不過如果我們倆穿成這樣陪著江老師去看畫展,那別人見了會不會……” 兩人同時看向前排的江畫家,江秋當機立斷對著后視鏡說道:“展廳的空調很足,一會你倆都給我把那玩意脫了。” 送他們去省文化美術館的車,一路輕車熟路,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在進場館之前,江秋停下腳步看了他倆一眼。 陸遠立刻會意,脫下白大褂擔在胳膊上。 張彥深猶豫了一下:“要不還是先穿一會再說,我怕著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