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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轉攻勢 “叫哥哥,我就乖乖任你玩。……-《手拿甜文女主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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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刀叉,問杜明茶:“你怎么在淮與這兒?”

    杜明茶拼命編著理由:“啊,這個……”

    “明茶朋友昨天病了,”沈淮與說,“晚上才往醫院里送,路上恰好攔到我的車。我看她休息的不好,就邀請她來這里吃了個飯。”

    鄧老先生沒有過多懷疑。

    他只欣慰地說:“淮與,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這次和明茶可就真失聯了。”

    杜明茶心想。

    要不是沈淮與,或許壓根就不會失聯這么久。

    真是個大尾巴狼。

    杜明茶終于慢慢地看出來了。

    沈淮與才不是什么可可憐憐純潔無比小綿羊,他是那種會偽裝成綿羊引人入坑再直接一口吞掉的大肥狼。

    晚餐過后,夜色已經深了。

    沈淮與極力邀請鄧老先生留下來居住:“我這里雖然不大,但一樓剛好還有兩個起居室,你和言深兩人正好可以住。”

    鄧言深全程就像泥偶般站著,眼睛放空,還在思索著這該死的稱呼問題。

    杜明茶也多看了沈淮與一眼。

    她忍不住暗暗揣測。

    這一招,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和明茶住樓下吧,互相也有個照應,”鄧老先生說,“我知道你為人正派,但明茶畢竟是個女孩子,和你這樣住在同一層,不太好。”

    沈淮與頓了頓:“也好。”

    自打跑路之后,杜明茶還是第一次瞧他這樣吃癟的模樣,不由得抿著唇笑了一下。

    一物降一物。

    饒是強硬如沈淮與,在面對她長輩的時候,仍舊不放低身體,擺出小輩姿態。

    她心里不由得為此微微驕傲,并泛起一些甜來。

    房間就這么安排好,杜明茶和鄧老先生緊挨著,中間只隔了一堵墻。這種房子隔音效果遠遠不如家中,老人家睡眠又淺,但凡弄出個什么動靜來,都能隨時將老人家驚醒。

    杜明茶白天睡夠了,晚上精神好起來。她借用了鄧言深的數據線充電,剛打開手機,就收到一堆來自于姜舒華的消息。

    姜舒華:「明茶你去哪兒了?」

    姜舒華:「你肚子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姜舒華:「怎么還沒有來呀,需要我幫你叫護工看看嗎?」

    ……

    姜舒華:「我靠,你跟沈淮與走了?」

    姜舒華:「我靠我靠我靠我聽江玉棋說了」

    姜舒華:「需要我幫你報警嗎姐妹?」

    一連串的消息,就這么直接刷出來。

    杜明茶挨個兒看完。

    見時間還早,杜明茶給她打了個電話。

    大概過了近二十秒,才有人接通。

    不等杜明茶先說話,對方聲線慵懶:“你好。”

    杜明茶認出了是江玉棋,聲音緊了:“舒華呢?”

    “剛打完點滴,現在睡著了,”江玉棋懶懶散散打了個哈欠,“沒事的話就先這樣了,我也該睡了。”

    杜明茶:“……好。”

    杜明茶對沈淮與有一種天然的信任感,愛屋及烏,下意識感覺他的朋友應該也不會太差。

    江玉棋應該是個好人吧。

    但終究放心不下,杜明茶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了一會,還是抵不過內心斗爭,忍不住爬起來,去找沈淮與“對峙”。

    還有,傍晚的事情還沒出結果呢。

    再不趁著爺爺在的時候一鼓作氣,只怕后面真的要再而衰、三而竭了。

    杜明茶怕驚動了爺爺,脫下了鞋子,赤著腳,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探出頭左右看了看,才放心地往外走。

    客廳里鋪著大塊的、白色毛絨絨地毯,長毛能夠將她整個腳背埋住,踩在上面有種走在云朵上的柔軟質感,一點兒也不費腳。

    只是離開地毯可就苦了杜明茶,木質樓梯質地硬,生涼,走在上面硌的腳掌心疼,又癢又不適。忍著這種感覺,杜明茶一口氣上了樓梯,剛好看到正坐在走廊盡頭軟椅上看窗外的沈淮與。

    杜明茶說:“你怎么在這兒?”

    沈淮與:“睡不著。”

    他聲線溫和,瞧杜明茶沒穿鞋子,先皺了眉,剛站起來,就聽見樓下鄧老先生問:“明茶?你半夜不睡覺去鬧你二爺爺做什么?”

    老人家聲音中氣十足,杜明茶不得不轉身,笑瞇瞇地看正扶著樓梯扶手上樓的老人家,一臉無辜:“有件事想問問他呀。”

    鄧老先生不說話。

    他慢慢地上來,瞧見兩人至今之間還離了一段距離,才稍稍安心。

    還好,還好。

    “有什么話,等明天早上再問也一樣,”鄧老先生按著腰,著意看杜明茶,“大晚上的在一起說話,總容易出事。”

    杜明茶心虛。

    她本身并不是那種容易心虛盜汗的性格,或許是涉及到沈淮與,才叫她臉上流露出些不安。

    又恐叫爺爺瞧出來,她若無其事地轉臉,問沈淮與:“江玉棋那人好嗎?”

    沈淮與冷靜地問:“你指哪方面?”

    “就是他私生活方面吧,”杜明茶說,“我剛剛給我朋友打電話,是江玉棋接的。”

    她沒有說太多。

    沈淮與還沒回答,鄧老先生先開口了,滿臉不贊同:“江玉棋是哪個?天天和人傳緋聞的江家小子?”

    沈淮與說:“那些不過是空穴來風。”

    “我不管空不空,”鄧老先生有意要在杜明茶面前豎榜樣,要教導她不可被外人欺騙,“明茶,你記得,大晚上留你單獨住的男人沒一個好貨,個個都是牲口。”

    沈淮與目不轉瞬地看著杜明茶。

    杜明茶小聲問:“那沈淮與也是嗎?”

    “這不一樣,”鄧老先生不假思索,驚奇不已,“淮與可是你爺爺輩的人啊,明茶,你怎么能有這樣不孝的想法?”

    杜明茶:“……”

    爺爺輩的沈淮與:“……”

    坦白來說。

    至今,杜明茶仍舊無法將沈淮與和“爺爺”兩個字聯系起來。

    如果非要給他定一個稱呼的話,在親密時候,沈淮與還挺喜歡逼她叫哥哥的。

    一口一個哥哥,越叫越狠,不叫了就故意磨著她,吊著。

    正腹誹著,冷不丁聽鄧老先生忽然問:“淮與,你脖子上是什么?”

    沈淮與皮膚白,喉結處的白色愛心疤痕格外明顯,更何況現在這疤痕下面,又多了幾道細細的抓痕。

    只是先前鄧老先生心事重重,一直沒能注意到這里。

    “哦,”沈淮與摸了一下,有幾道紅色的抓痕,他若無其事放下手,“貓抓的。”

    鄧老先生沉思:“我來時也沒看到這街區上有人養貓啊。”

    “我自己養的,”沈淮與鎮定解釋,“在朋友家,過兩天就會送回來。”

    鄧老先生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他微微側身,因為腰疼,不得不將身體重量暫時壓到一側。

    上下打量自己孫女后,他忍不住出聲:“明茶,你腿上這紅印——”

    “哦,這個啊,”杜明茶面不改色,“我剛剛做了刮痧。”

    鄧老先生深思:“這地方還有刮痧店?”

    “當然有呀,華人還挺多的,有個刮痧修腳店也不算什么吧?”杜明茶一通胡扯,又怕他興起追問店地址,又補充,“不過這是我朋友拿牛角梳給我刮的。”

    鄧老先生低頭:“這顏色瞧著不太像刮痧啊。”

    “我們女孩子力氣小,當然沒那么明顯啦,”杜明茶一口氣說完,“好了,爺爺,我好困啊,先去睡了,你們慢慢聊。”

    她怕言多必失,不等回答,一溜煙兒地蹭蹭蹭先下了樓。

    杜明茶算是發現了。

    在老人眼皮子底下,的確找不到和沈淮與聊天說話的好時機。

    不僅僅是今晚,一直到了次日白天,她甚至連和沈淮與單獨相處的時間和機會都沒有!

    早晨鄧老先生拉著沈淮與說說笑笑下了一上午的棋。

    杜明茶睡到中午才起來,睡眼惺忪地過去看了幾局,明顯發現沈淮與一直在讓鄧老先生——

    杜明茶棋藝還是跟鄧扶林學的,父女倆從杜明茶六歲起就開始對弈,一直到杜明茶讀高中時,即使杜明茶讓父親兩步,他也下不過自己。

    至于鄧老先生,鄧扶林只偶爾提過一句,說父親棋藝稀松。

    杜明茶坐在軟椅上,手托腮,垂眼瞧著兩人你來我往幾下,沈淮與已經默不作聲讓了鄧老先生三次。

    察覺到她的視線,沈淮與微微側臉,瞧著她,眼中有淡淡笑。

    杜明茶卻別過臉,不肯看他,去看墻壁上懸掛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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