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明茶周末的時候請了假,說周一晚有比賽。 并沒有隱瞞他們。 顧樂樂鬧了好久,軟硬兼施,一哭二鬧三要跳,好不容易才將沈淮與給哄出來。 杜明茶參加彩排的時候,他們就坐在觀眾席上。 燈帶砸下來的瞬間,顧樂樂嚇得叫了聲,沈淮與站起來。 在看到沒有砸到杜明茶之后,顧樂樂才松口氣,央求著沈淮與過去看看,這次沈淮與并沒有拒絕。 一大一小兩個人,避開工作人員,進了后臺。 沈淮與敲門時,顧樂樂就抱著他的腿,緊張不安地四下巡視,擔心會有人過來趕他們走。 第一下沒有人回應,安安靜靜。 沈淮與正準備敲第二下。 不戴口罩、盛妝的杜明茶忽然拉開門。 沈淮與猝不及防看到她明媚鮮妍的一張臉, 比那日在照片上看到的更加真實,明亮。 她不是灰色的,也不是照片上無意捕捉到的麗影。 而是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的生動色彩。 正如他此刻捏著的手,是溫熱的,有心跳、有呼吸、活生生,她是能夠被他觸碰和看得到的人。 也是唯一一個。 猶如潛藏在深夜暗谷中的野狼,饑腸轆轆,終于捉到一只肥美可口的獵物。 下一秒就會咬破她的咽喉。 杜明茶被沈淮與失控的目光嚇到,放下手,那張臉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他眼前。 沈淮與喉結上的小小疤痕動了下。 仍舊沒有松開。 杜明茶試圖將手抽出來:“淮老師,你弄疼我了。” 聲音有些不自然,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像是在躲避。 她害怕了。 因為他的觸碰和目光。 沈淮與眼神一暗。 松開手,他看著杜明茶臉頰上的那一點點紅痕。 方才燈帶掉落時,杜明茶的臉被上面的裝飾物輕輕刮了一下,就在右耳側,幸虧有口罩承載沖擊力,只刮出一小絲紅色痕跡。 沒有流血。 顧樂樂仍盡職盡責地抱著沈淮與的腿,他敏銳地察覺到,如今這種情況下,他似乎并不適合開口說話。 于是他乖乖閉上嘴巴,充當吉祥物。 沈淮與看著她捂著那條裙子的破損處,淡聲問:“怎么每次遇見你,你都沒有衣服穿?” 杜明茶糾正:“麻煩換個說法,你說的就像我什么都沒穿。” 沈淮與笑了下,捂住顧樂樂的耳朵:“這邊還有未成年人。” 顧樂樂扒拉他的手,眼睛圓圓:“我可以聽!” 沈淮與沒有理會叫囂抗議的小東西,仍舊問杜明茶:“還有備用的嗎?” 杜明茶回答:“我朋友回宿舍拿了。” “看來是沒有,”沈淮與看了眼腕上的時間:“比賽是八點開始?” “嗯。” “四十八分鐘啊,”沈淮與按按太陽穴,忽笑了笑,“也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