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毫無疑問。 李幽憤怒到了極點,不惜下定決心開戰(zhàn)。 但是。 宋束,姜清雪等人怡然無懼。 “你襲殺我們學院派天才林七夜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李幽,你是憤怒到沒了腦子,還是天真的以為, 只有你能隨便襲殺我學院派,我們學院派不能報復?” “你這么蠢了嗎?” 宋束表情輕蔑,搖了搖頭。 “不過,事先要申明一點,你的懸島群里死了三千多位行者跟我們沒有半點瓜葛,誰知道是不是你平時得罪了什么狠人,才遭到了報應!” 宋束陰陽怪氣嘲笑道。 他自然聽到了‘神秘狠人’的恐怖戰(zhàn)績。 那恐怖的戰(zhàn)績,讓身為白金行者的宋束, 內心都升起幾分不寒而栗。 當然。 這種事情,跟宋束無關。 因此。 宋束撇清完了關系后,便大手一揮,帶著一眾黃金行者迅速撤退。 李幽暴跳如雷,咬牙切齒:“想跑?誰讓你們跑了?給我殺!” 此刻的李幽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帶著一群黃金行者瘋狂追殺。 宋束冷漠。 他走在隊伍后方。 且戰(zhàn)且退,護著學院派的黃金行者,撤退到了學院派的懸島內。 “李幽,停手吧!一定是你平時性格乖戾,樹敵太多,招來了報應!” “而且,我得提示你一點,你現(xiàn)在離開老窩,就不怕那個神秘狠人,殺一個回馬槍,再殺你幾千個行者?!” “呵呵呵,到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說話間。 宋束呵呵冷笑。 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讓李幽臉色劇變。 李幽氣急敗壞,怨念十足盯了宋束和姜清雪十幾秒鐘。 他恨不得直接將宋束拍成肉泥! 可惜。 在短時間內, 他完全奈何不了同為白金行者的宋束,甚至打上三天三夜,都分不出勝負。 因此。 李幽只能憋著一口無處發(fā)泄的悶氣,氣急敗壞,拂袖而去。 …… 望著李幽離開的背影。 學院派的一群強者,面面相覷,眼神中都有些錯愕。 哪怕是身為白金行者的宋束,都震撼不已。 “竟然有一位神秘狠人,在我們戰(zhàn)斗的時候,潛入了江湖派的懸島群,悄無聲息屠殺五十三座島嶼,斬殺十七位黃金行者?!” “整個過程,我們甚至沒有半點察覺!這是何等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詭異手段?!” 宋束深深吐了一口氣。 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十位黃金行者沉眸。 “那神秘狠人多半是被江湖派逼走的天才,現(xiàn)在回來復仇了!呵呵。什么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呢?” “不得不說,那人下手是真狠!狠得人頭皮發(fā)麻!” “如此看來,在大千世界,強悍斬殺五位黃金行者的家伙,也是這個神秘狠人了。” “不過,神秘狠人到底擁有什么寶物,居然能無視防護罩?” 提及此事。 黃金行者們不寒而栗。 這種手段,詭異到了極點。 意味著今后他們的懸島防護罩,都是擺設! 黃金行者們忍不住心驚肉跳。 宋束更是滿臉心悸,望了一眼江湖派懸島群所在的方向。 “最近要格外警惕才行。” “我會做一個當值表,每天只允許三分之一的黃金行者去行走。其他三分之二的黃金行者,都用來防備警衛(wèi),三天一個輪回。” “有幾十個黃金行者巡視,就能避免同樣的悲劇,在我們學院派發(fā)生!” 宋束認真思索。 眾黃金行者紛紛點頭贊同。 …… 可是。 就在宋束話音落下的一剎那間。 整個醴城,轟然顫動。 有山崩地裂的巨響從北方傳來。 眾人連忙遠眺而去。 只見不遠處的荒野地區(qū),一道極其邪惡的綠色光柱,沖天而起。 光柱中,邪魔鬼哭狼嚎,洶涌的邪惡霧氣,向四周噴吐,似乎是一只怪物,要將周圍的一切,吞噬得干干凈凈。 “那是……鉆石級邪魔巢穴降臨的光束!” “醴城近郊怎么會有鉆石級邪魔巢穴降臨?邪魔巢穴不都得扎根在黑霧沼澤嗎?我們醴城近郊,都是山地,哪來的黑霧沼澤?” 宋束大感疑惑。 黃金行者們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不會吧?竟然是鉆石級邪魔巢穴!醴城完全無法阻擋啊!” “宋大人,請立刻求一位鉆石行者來解決掉巢穴吧!” 聞言。 宋束眉頭深皺。 “就算請求支援,鉆石行者也不一定能及時趕到……” “畢竟,鉆石級的邪魔巢穴,對鉆石行者來說,也有危險,而且,鉆石級邪魔巢穴,只需短短兩天就能淹沒掉醴城,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給別人的救援……” 姜清雪微微頷首。 “我們必須主動去星城避難……” 然而立刻就有另外的黃金行者,提出了質疑。 “可是我們黃金行者,想要前往星城,危險系數(shù)太高了啊!得穿過兩個黑霧沼澤。就算是白金行者,進入黑霧沼澤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