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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

    陸明閉著眼睛微微假寐，輕聲問道。

    剛剛某人手指戳了戳他。

    “……”

    看了看前面瞬間提神看著后視鏡的老張，李詩情默然無言。

    “老張，不要防賊似的看過來了，用耳朵悄悄偷聽就好了。”

    陸明睜眼笑了笑，“車子這么快速的行駛著，我也很擔心安全的好不。”

    “呵呵。”

    老張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卻沒有解釋什么。

    “李詩情，你不要以為有幾分顏值，就可以跟我拉拉扯扯的！”

    似乎看不懂旁邊女孩子眼神里面的含義，陸明輕輕抬了抬剛剛被戳了戳的左手，有些傲嬌的說道。

    “……”

    李詩情眉宇輕蹙，片刻之后卻又輕輕放為平緩，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某人。

    平靜的眸子，讓某人有些些心煩意亂，感到傷腦筋的他，拍了拍前排的坐墊，“老張，問你一個法律上面的專業問題可以嘛？”

    “你說？”老張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如果某人參與制造炸彈，危害人民財產安全，但是最終這個炸彈被及時發現了，并沒有造成實際的公共財產和社會人民的損失，這種情況法律應該會怎么判？”

    陸明把大臉向著前排伸去，一副請教的樣子，“我不是學法律的，想跟您學習學習。”

    忽然湊過來的腦袋讓老張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微微斜眸向后看了一眼，一雙普通無謂的眼神看著自己，在后面還有一雙平靜卻飽含關切意味注視這里的眼神。

    老張微微沉默，凝神冥思了片刻，輕聲的說道：“五年！”

    “即使沒有造成任何損害，但只要確定了事實，最少也是五年起步。”

    吐字清晰，話語平靜。

    身為刑警的他是人民公仆，也服務于這個社會，不會因為一個“犯罪分子”而有所動搖，無論那人有著什么樣的理由。

    “五年……”

    陸明微微點頭，砸吧砸吧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繼續問道：“那如果一個色狼，很久以前猥褻了一個女孩子，被害者現在已經死亡了，而現在我們知道了這件事，并且有充分的證據情況下，去起訴這個色狼的話，他會被判多久。”

    還是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張隊，老張心頭微微一震，嘴唇動了動這次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來，話語梗在喉嚨里面，上不來，也下不去。

    呼吸都輕微停滯了幾秒，若非陸明靠得他太近，幾乎發現不了這些異常。

    陸明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老張的肩膀，然后懶散得坐了回去，留下老張一個人抿著嘴唇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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