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璟什么都不怕,心中什么顧慮都沒有,做什么事情都由著性子來——雖然他的一些想法并沒錯。 喬嫣然非常不放心。 但光是心中沒有顧慮這一點就很可怕了,更何況王璟看著細胳膊細腿的,但還有些實力。 遠遠隔了大半條街,喬嫣然還是將這些話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村上那些個婦女看到喬嫣然本人,也下意識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了,甚至還有人熱情打招呼,“二花這是去哪啊?” 喬嫣然看到這一幕,心中只感覺可笑的緊。 上一秒還在背后說她的壞話嚼舌頭根子,下一秒?yún)s能若無其事的跟她打招呼。 王璟眼下笑出的臥蠶消失了,面皮緊繃著,一側(cè)垂下的拳頭攥了起來。 喬嫣然看王璟要發(fā)作,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面上帶著笑,牽著王璟的手,走到了幾位婦女跟前。 她淡然的拉了一張木板凳坐了下來,“嬸嬸剛才說的那么開心,不知道是什么事? 讓我也聽聽?” 幾位婦女互相對視了一眼,面上都有幾分尷尬。 剛才她們說的話,保準讓這個王二花聽了去,也只能打哈哈,將這件事遮掩過去。 “沒,我們剛才說最近村上丟東西的事呢。最近你嬸子家的電瓶車不知道被誰給推走了,村上狗也丟了好幾條。” 一般來說,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偷東西的特別多特別猖狂,但平日里不留心,東西也會丟。 村子里,經(jīng)常有收狗的,這些收狗的,還經(jīng)常偷狗,把不少看家護院的狗,給偷了去。 最近村上的流浪狗也明顯少了。 “是么?那嬸嬸可要當心了。” 喬嫣然面上笑意盈盈的,“不過——背后議論別人,這可不是好習慣,我聽不得這些。” 她說罷,單手在旁邊的石墩上,撐了撐,站起身子離開。 幾位婦女看著她的背影,咂摸了咂摸嘴,正準備說些什么呢,實心的石墩子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炸了開來。 炸的四分五裂。 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嚇了一大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喬喬,你之前說王璟做事不計后果,一切由著自己的喜怒來,但你也差不離了。 你看,剛才那些人,你想得罪就得罪,也完全不考慮后果,也不經(jīng)營人脈。】小魚丸開口道。 喬嫣然撕開肉脯的包裝袋,勾唇?jīng)雎暤溃骸具@些人都要指著我鼻子罵我了,怎么?我警告兩句也警告不得了? 況且,這些個人的為人,我敬而遠之還來不及,還和她們打好關(guān)系?她們算哪門子人脈?】 小魚丸不言語了。 每個人的性格里都有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沒有必要以圣人的要求標準來,有些事說得過去就行。 * * 一連十天過去。 喬嫣然在私下里,一直尋找朱雀血玉的下落,但一點眉目都沒有,真是讓人發(fā)愁。 原主養(yǎng)父的兩個徒弟,過來了。 王老大拉了張條凳坐在喬嫣然跟前,面色凝重道:“二花,師父——也就是你父親出門后,我這心里面總是離開后,我這心里面怎么也定不下來。 最近我得了一卦,是困卦。 師父被困西北方,四處無援,極為危險,咱們必須得過去一趟。” 喬嫣然聽完,面色也凝重了起來。 算算日子,原主父親已經(jīng)去了十三四天了,也到了返程的時間,但對方的電話依舊聯(lián)系不上。 “之前師父倒是跟我說過關(guān)于西北方的只言片語,我猜想,師父可能是去尋那位仙兒了。 不過具體地址,還真不清楚,只能一邊走,一邊打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