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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每天都在阻止反派黑化[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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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淺淺顛顛的進了屋,一對上霍疏的視線就傻樂起來。

    霍疏不悅:“不準笑。”

    黎淺淺瞬間面無表情。

    霍疏唇角動了一下,繃著臉坐在床邊,見黎淺淺傻站著不動,便淡淡開口:“還不過來?”

    黎淺淺聞言忙拉了把椅子過來,和他面對面坐下,因為離得太近,她的膝蓋還抵在了他的小腿上。

    霍疏的視線落在兩人碰觸的地方,她還是短裙,大腿以下都暴露在外面,膝蓋又圓又小,白白的,很稚嫩也很漂亮,而他的腿被長褲覆蓋,只能勉強看出雙腿的輪廓。

    一雙看起來極為正常的腿。

    然而他卻無比清楚,因為長期走路重心偏移,他的左腿明顯要比右腿壯一些,他的右腳腳踝是微微彎折的,和正常人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他淡漠的往后挪了一點,兩個人碰觸的地方立刻分開一道寬寬的縫。

    “別動,”黎淺淺正拿個勺子舀蛋糕吃,他一動蛋糕也跟著動了,她當即不滿的往前挪,膝蓋再次抵在他的腿上,“我正吃呢。”

    霍疏沉默一瞬,兩只手配合的把盤子往上端,方便她舀蛋糕吃。她吃相很好,只是嘴巴太小,奶油總是沾在嘴角上,霍疏無事可做,就靜靜的盯著她唇角上那點奶油看。

    房間里暫時靜了下來,黎淺淺專注的吃蛋糕,吃到一半時突然覺得不對,一抬頭就對上了霍疏黑沉的眼眸。

    舀了一大塊蛋糕的勺子突然僵在半空,片刻后顫巍巍的舉到了霍疏嘴邊。

    “……我嘗過了,沒毒。”黎淺淺一臉認真。

    霍疏看了眼吃得只剩三分之一的蛋糕:“嗯,看出來了。”

    黎淺淺干笑一聲:“這個慕斯超軟,你嘗嘗。”

    霍疏定定的看著她,沒有要吃的意思。黎淺淺一時間拿不準是把勺子收回來,還是繼續(xù)等著,于是開始陷入糾結(jié),想了好半天后還是覺得霍疏不會接受她的東西,與其干等著,還不如自己吃了。

    她想好之后就要讓勺子拐個彎,結(jié)果還沒動彈,霍疏就將上面的蛋糕吃掉了。

    黎淺淺:“!!!”

    ……今天下紅雨了?!霍疏竟然吃了她的東西!還是她親手喂的!

    黎淺淺震驚三秒,又試探性的舀了一塊遞過去,霍疏垂眸,安靜的把蛋糕吃了。

    黎淺淺:“……”

    少年臉色依然蒼白,唇色也極淡,抿著唇吃蛋糕時,突出的喉結(jié)跟著一動一動的,黎淺淺一臉新奇的看著他,等他吃完又趕緊補上。

    本就剩得不多的蛋糕,很快就被霍疏解決了,黎淺淺忙問:“你還沒吃飽吧?”

    霍疏不說話。

    黎淺淺頓了一下,把他手上的盤子端到了桌子上,又扭頭到他對面坐下:“我們聊聊吧。”

    “聊什么?”霍疏不帶情緒的撩起眼皮看她。

    黎淺淺猶豫一下:“我們現(xiàn)在……應該算朋友吧?”

    霍疏不說話。

    “你不吭聲我就當你默認了,三二一好了!你默認了,”黎淺淺語速極快的數(shù)完數(shù),又稍微正經(jīng)了些,“既然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那朋友之間就該坦誠對不對?”

    霍疏沉默一瞬:“你要聊早上的事。”

    “……那只是其中之一,我想說的是,你不能什么都不跟我說對吧,就像我不能什么都瞞著你一樣,該溝通的時候一定要溝通,這樣才不會產(chǎn)生誤會,我們的關系也會更加牢固。”黎淺淺耐心道。

    這一次霍疏沉默的時間更久,久到黎淺淺以為他不打算說話時,他才淡淡開口:“我不會。”

    “不會什么?”黎淺淺疑惑。

    霍疏頓了一下,定定地看向她:“溝通。”

    黎淺淺愣了一下,剛說怎么可能不會溝通,驀地想起原文中他的家庭背景。他雖然是霍家的血脈,但卻是當小三的母親為了財產(chǎn),灌醉他父親后懷的孕,但沒想到霍家人天性冷血,能完全不管他們母子的死活。

    她不僅沒得到想要的錢,還被霍父厭煩拋棄,因此恨上了霍疏——她自作主張生下的這個兒子。

    原文中對霍疏的童年描述不多,僅有的幾百字都在描述母親的虐待、父親的厭棄,以及所有人看垃圾一樣的目光……他身世都慘成這樣了,沒人教他這些好像也正常。

    不知是今晚的蛋糕太好吃,還是他心情確實不錯,霍疏見黎淺淺一直沒說話,竟然難得主動問一句:“你想要什么。”

    黎淺淺回神,把他的話在心里品了兩遍才明白,他問的是她想要什么樣的溝通。她糾結(jié)一瞬,小心翼翼的提出:“別的不說,就比如電器的事,我之前提過很多次,你當時聽了應該就知道我被人騙了,那時候該直接告訴我的。”

    “懂了。”

    “還有哦,”黎淺淺見他難得耐心,就趕緊補充,“像是你身體有時候不舒服,或者想做什么事不想做什么事,也要告訴我,溝通嘛,說白了就是兩個人多說話,你別總是聽我說,偶爾也得動動嘴嘴,你那嗓子一直不怎么用,現(xiàn)在像個生銹的機器一樣,都啞了。”

    霍疏沉默一瞬:“我天生就這樣。”

    “那肯定不是,你以后聲音會很好聽,”就是人有點可怕,黎淺淺嘖了一聲鼓勵他,“你現(xiàn)在做得就很好,我說你嗓子不好,你沒有沉默,而是跟我解釋了,這就是溝通。”

    霍疏掃了她一眼,再次陷入了沉默。

    黎淺淺笑瞇瞇的看著他:“那么我們再來練習一下,你現(xiàn)在餓嗎?”

    霍疏頓了一下,薄唇微動,片刻后低聲回答:“……嗯。”

    像只撓人的貓突然收了爪子。

    黎淺淺沒忍住,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耳朵:“真乖。”

    霍疏板起臉:“胡鬧。”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黎淺淺沒什么誠意的道歉,道完歉還不忘說一句,“你想吃什么,我給廚房打個電話,叫他們現(xiàn)在做。”

    霍疏沒回答。

    “米線,粥,面條,你有想吃的嗎?”黎淺淺低著頭打開手機,點出和廚房負責人的聊天框,但依然沒有等到霍疏的回答。

    她無言的抬頭,正好看到霍疏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差點忘了,這是一個從來沒向任何人索求過東西、也從未有人回應他的小可憐。黎淺淺嘆了聲氣,溫言軟語的引導:“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是我家的客人,他們的工作內(nèi)容之一就是照顧好你。”

    霍疏靜了片刻:“吃面。”

    “好嘞,我叫他們煮好送過來。”黎淺淺笑了。

    霍疏淡漠的應了一聲,低著頭沒有再說話,額前過長的頭發(fā)遮住了眼睛,只有俊秀的鼻梁和薄唇露在外面,叫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黎淺淺默默看著他,只感覺今天實在大起大落,早上的時候她還覺得他們之間完蛋了,到了晚上就突然出現(xiàn)轉(zhuǎn)機,兩個人的關系不僅沒受影響,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霍疏主動讓她進門,還愿意按她的方式溝通這件事,她想想就覺得夢幻。

    “我今天晚上一定會睡個好覺。”黎淺淺笑瞇瞇道。

    霍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看了她一眼后沒有說話。

    傭人很快送了湯面來,黎淺淺看了一眼來人:“吳嫂呢?”

    “吳嫂不舒服,已經(jīng)睡下了。”傭人回答。

    黎淺淺應了一聲,等傭人離開后才嘲諷的笑了笑。

    她親自看著霍疏將一大碗面吃完,這才打著哈欠回去。她昨晚睡得不夠,白天醒了之后就幾乎沒睡了,這會兒精神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致,回房間后倒頭就陷入了黑沉的夢鄉(xiāng)。

    她這一覺一連睡了十多個小時,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簡單洗漱后精神不錯的開門,打算下樓去吃早餐,結(jié)果一開門就聽到吳嫂在樓下的哭訴聲。

    “都是我不好,是我自作主張,但少爺你那么討厭霍疏,我一想到小姐要給他買東西,我這心里就不舒服啊,所以我就想著把東西藏起來,省得少爺心里不舒服嗚嗚嗚……”

    吳嫂一邊哭,一邊激動的說話,“少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暫時把東西藏起來,想等到霍疏走了再拿回來,我只是暫時保管,可不是偷東家東西,少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黎淺淺眉頭微揚,淡定地往樓下走。

    吳嫂還在說話:“我在黎家這么多年,我待您是怎么樣的,您心里也清楚,您一定要幫我解釋……”

    “你待我哥怎么樣,跟你偷東西好像沒關系吧?”黎淺淺冷淡的打斷她的話。

    一直板著臉的黎深頓一下,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她:“起來了?”

    黎淺淺應了一聲,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少爺……”吳嫂哀求的看向黎深。

    黎深沉默一瞬,扭頭看向黎淺淺:“電器的事,吳嫂已經(jīng)跟我說了,她還說會把那些電器帶回來,要不這事……”

    “她必須走。”黎淺淺打斷他。

    黎深皺眉:“就是一點東西,也不值什么錢,她也知道錯了,不至于把人辭退吧?”

    吳嫂在一旁連連點頭。

    黎淺淺若有所思的看向黎深:“你相信她的話?”

    吳嫂立刻可憐的看向黎深。

    黎深表情更不自然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別計較這事了,如果她以后再犯,到時候辭退也不遲。”

    黎淺淺一聽,就知道他完全不信。也是,他雖然單純,但又不是傻子,能信了這種鬼話才怪。

    她嘖了一聲,堅定的表達態(tài)度:“哥,我知道她照顧你這么多年,你對她是有感情的,但這種明晃晃偷東西的事,已經(jīng)涉及到了原則,我不同意留下她,哥,其他事都聽你的,但這件事不行,我不答應,她今天如果不走,我就報警。”

    “你、你怎么能報警!”吳嫂頓時急了。

    黎淺淺冷淡的看向她:“你不是覺得自己是清白的?那還怕什么?”

    吳嫂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只能求助的看向黎深。黎深沉著臉,盯著黎淺淺看了片刻之后沉聲問:“你已經(jīng)決定了?”

    “沒錯。”黎淺淺垂眸,指尖不自覺的摳著衣角,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跟黎深吵架,也絕不能再留著吳嫂。

    “好。”

    黎淺淺頓了一下:“嗯?”

    “你都要報警了,我能說什么。”黎深臉色愈發(fā)難看,但說出的話卻是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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