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穿成龍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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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不再是一窮二白了,上一回肖夫人給的金飾,那一盤有好多個,每一個都是品質優良價值不菲,如果拿出去變賣,買房置地也夠了的。
鐘瑜想到了上回肖家求娶時她拿到的藥方,那一劑藥下去,自己便仿佛真病得快要撒手人寰了。
再等上一陣子,如若世子依舊不肯放手,她便著手準備實行此法。
——
一個月后。
鐘府里日益萎靡不振的主母王夫人,不知從何處聽到了女兒病故的消息,一夜間便瘋了。
府里除了鐘瑜住的院子下人皆是單獨新安排進來的,其余已然盡歸施氏掌管,便是在府里供職多年的管家,也被她用養老的名頭辭了去,換了自己的人上位。
她雖無正室之名,但已然成了這府里新的女主人。
鐘瑜冷眼旁邊著,施氏從前依附王夫人,那可是一個盡心盡力,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的。
王夫人自病了以來,照顧她的事,鐘將軍和王夫人自己都覺著交給向來盡心伺候的施氏最為合適。
可施氏柔順的外面下私藏著怎樣的一顆心,大抵連和她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幾十年的鐘將軍和王夫人,都沒能看清楚。
王夫人病著,又日日里因著鐘紫蕾的事傷悲,正是薄弱之時,鐘瑜有時不敢深想,這久病與瘋癥,到底哪一樣是施氏沾了手的,又或者,二者都是?
那自己買通了廚房的雨春,給整個偏院投毒的事呢?
她原先一直想不通,她的原計劃是自己去敬酒,引發鐘將軍徹查,進而引出整個偏院被投毒一事,怎么就變成鐘紫松先毒發了。
雖說他毒發帶給鐘將軍的震撼效果遠比自己毒發要嚴重不只一點半點,可他不是一向不飲酒的嗎?
再細想,施氏對鐘紫松用的東西向來仔細,會不會她一早便察覺到了暖身湯不對勁,特意選在了松兒生辰宴的這一天,讓松兒去敬酒?
可是當天施氏的驚慌急切,關心則亂,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鐘瑜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么施氏忍辱負重這么多年,可能等的就是這一天,主院的人因著幾次三番的事失了寵,而她的五女兒正得夫君喜愛,此時再出了鐘紫蕾下毒事件,她在鐘家必定待不下去了。
鐘紫蕾是王夫人最疼愛的女兒,她受苦,王夫人必定牽腸掛肚,便是不積郁成疾也要丟了三魂七魄的,哪里還顧得上別的。
這時候再稍稍在衣食上下點功夫,令她倒臺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只怕王夫人母女二人,便是著了施氏母女的道了。
鐘瑜越想越不安,這日月圓從外面回來,瞧著沒人注意,趕緊將手中提的籃子放下,打開蓋子,將內里的藥包藏在了柜子的下面。
都收拾好了,她才進了里間去報了鐘瑜。
鐘瑜點點頭,道:“你一路上沒被什么人撞見吧?”
月圓搖頭,道:“沒有,只見著幾個下人,我平日幫小姐去買吃食提的就是這個籃子,他們也當是尋常,并沒多注意。
只是小姐,若是你病了,施姨娘如法炮制,像王夫人病時一樣來害您,可怎么辦啊?”
鐘瑜一手支開窗子,看著外間飄零的細雨,淡淡的道:“父親正等著將我送給世子呢,若是我病了,他比誰都著急,有了前面的事,他只怕不會放心讓施氏插手照顧我的。
何況我在這也待不了多久了,哥哥那邊會幫我打點好,我這邊一病,那邊便會安排平川的同鄉上京來作證,說我并不是鐘家當年拋棄的那個女嬰,真正的鐘家女兒,早在逃難途中便沒了。
等到我病入膏肓,父親眼見著將我送給世子無望,身為侍郎和駙馬的哥哥再頻頻施壓,他便只剩下將我送回謝家這一條路了。
到時我便詐死,離了京城,咱們回平川去,做個普通人,買田置地,有身為縣令的父親在,誰也不敢欺負咱們。”
月圓跟著想象著,不由喜笑顏開,雙手攥著合在胸前,一臉向往的道:“那真是好呀,平川雖然沒有京城繁華,可是民風淳樸,也沒有人來害咱們了。
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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