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世子發(fā)了狠話,她和宋元京短時間內(nèi)自然是不要接觸為好,畢竟她自己也就算了,可此事還會連累到無辜的小宋公子,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可她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這件事,只覺得無論怎樣解釋,自己都是個渣渣。 私心底,她當(dāng)然還是想嫁給他的,可是世子橫在她二人中間,鐘瑜不得不為宋元京考慮。 但凡世子一日不松口,她便是不可能嫁給宋元京的,而世子松口的這日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與其讓他被自己耽誤著,還要因著自己不受世子待見,倒不是如兩人早早撇清了好。 鐘瑜思來想去,長長的寫了信,讀了一遍又給撕了,最后只簡單寫了幾句話說明了取消婚事約定,莫要追問,便著人送了信出去。 第二日,鐘瑜便收到了宋元京的回信,信上的他焦灼而委屈,一直問著自己究竟何處惹了她不滿,表達了自己愿意悔改的意愿。 鐘瑜心里更難受了,正不知如何回信,沒兩天便聽到了消息,翰林院侍書宋元京,調(diào)任宜州惠縣縣丞,即刻離京赴任。 鐘瑜傻了眼,好好的宋元京怎的忽然被外調(diào)了? 世子說過的話在她耳邊回蕩著,鐘瑜懵著,大腦一片空白。 他說他欠她的已經(jīng)還了,就是說……他從此再不必顧忌了嗎? 宋元京外調(diào)前,一切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只除了……她寄了一封信給他。 世子一再警告她不能再與宋元京有牽扯,難不成是這封信的緣故? 鐘瑜越想越是憂懼,只覺得就是自己害了宋元京離京。 若真是如此,那她便不能再回信給他了,思來想去,鐘瑜決定等風(fēng)口過去,再寫信與他說明。 進了臘月,最大的節(jié)日便屬臘八了。 皇家在宮里擺了粥宴,請了些高官貴族和家眷入宮同慶,鐘將軍也意外的在被邀之列。 這日早上施氏為鐘將軍打理了衣衫,收拾妥當(dāng)后,打量著他看著心情不錯,柔笑著道:“老爺穿的這般隆重,真是看著愈發(fā)威武了。” 鐘將軍笑了下,伸手攬了她到面前,道:“你慣會說話。” 施氏一張帶了媚意的臉上瞬時相應(yīng)的飄起了紅云,小聲道:“妾說的都是心里話。” 兩人往外走著,施氏又道:“妾有一疑惑,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問吧。” “這……進宮既是可帶家眷,老爺怎的只帶了瑜兒一人呢?” 鐘將軍面上有些不快,斜了她一眼,道:“茜兒和你抱怨了什么?” 施氏忙道:“這自然是不曾,茜兒一向最是為他人著想,怎會對父親的決意有怨言呢,我只是有些不解,便這么一問。” 鐘將軍緩步朝外走著,思索著道:“女兒們大了,也許是時候該給她們挑戶好人家嫁人了。” 若是鐘紫蕾一早成了婚嫁出去了,便也不會有后面這許多令他難堪的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