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管家繼續道:“嚴老板,您難道不知道‘浴春酒肆’現在的老板就是您的大侄女嚴頤嗎?” “什么?” 這一句話,嚴慶真是驚呼出來的。 ‘浴春酒肆’老板是嚴頤? 他打聽出來的姓嚴的本家,居然真是他嚴家人? 不對。 重點是,嚴頤她一個父兄皆逝,無依無靠的孤女,居然搗鼓除了浴春酒? 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有那么一瞬間,知道了嚴頤的身世后,他甚至想去官衙里告她盜竊了嚴家的秘方。 嚴家沒有浴春酒的秘方。 他當然知道。 但誰會信呢?嚴頤出身嚴家,嚴家又世代釀酒。在外人眼里,嚴頤的方子必定是嚴家的。 但一瞬間他又打消了想法。 并非他良心發現。 他想到了陳王的話,背后一個激靈:“陳王,要納嚴頤做妾?” 鄭管家冷冷微笑道:“嚴老板,嚴頤入陳王府做妾,難道您不高興嗎?她也是你們嚴家的人呢。” 嚴慶真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嚴頤確實是嚴家的人,卻是他嚴慶真的仇人。 一旦嚴頤入陳王府做妾,得了陳王寵愛,她必將復仇。 倒是他該怎么辦? 他想問陳王為什么要這么做,一抬頭卻見鄭管家微笑望著他,眸光里是清晰的警告:“嚴老板,您有什么不滿意嗎?” 他一瞬間打了個激靈。 陳王是故意的。 他在警告自己。 他們嚴家是陳王的財源不錯,但別想能夠借此拿捏威脅陳王,因為他隨時可以讓嚴家換人當家。 為上位者,最忌底下的人齊心共志,或勢大無敵。 分而治之。 養蠱任其斗。 這才是帝王馭人術。 他低下了頭,不敢露出半分怨懟,恭敬卑微道:“全聽王爺吩咐,草民不敢有半分意見?!? 鄭管家笑容依舊:“那么就要麻煩嚴老板,去通知您的侄女一聲了。” 嚴慶真內心涌起了無限不甘。 陳王府的妾,這是何等尊貴的位置,何等機遇。 若誕下孩子,還將可能是未來陳王府的傳人。 若陳王實現大業,其尊貴將不可限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