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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們的開局比其他人好了不少，至少有一個能夠站著說話的平臺，還有天然的遮蔽風(fēng)雨的房頂，所以對他們來說，建造房子反而不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荒廢。
杰克圍著這個與自己同名的小丑轉(zhuǎn)了一圈，他說：“或許永遠(yuǎn)也不會有人想到，拯救這座城市的是另一個瘋子，比起蝙蝠俠，你似乎不夠極端，也不夠聰明。”
“但我足夠?qū)Ｗⅰ！眱?nèi)皮爾輕輕地抬起手指，他的手上戴了兩個戒指，這也被其他的小丑注意到了，但這兩個戒指一個是普通的金戒圈，一個是帶著姓氏的家族徽戒，不論哪一個上面都沒有他們想要看到的蝙蝠標(biāo)志。
“多么瘋狂啊。”主宇宙小丑陰惻惻的說：“看啊，這有個怪胎，竟然會在自己身上戴上不屬于蝙蝠的裝飾品，我猜你一定沒有蝙蝠紋身，你這個惡心的底層人……”
內(nèi)皮爾卻一點都不為這謾罵而感覺到憤怒，他只是優(yōu)雅地翻了翻手，看著自己的指尖說：“你不會在我身上找到任何被蝙蝠影響的痕跡，那早就已經(jīng)順著我為他流過的血，而徹底地排出了我的身體，流到了骯臟的陰溝里，那里才是蝙蝠俠該去的地方。”
“你怎么敢！”主宇宙小丑幾乎是暴怒地沖了過來，他揪住了內(nèi)皮爾的領(lǐng)子，拳頭已經(jīng)揚起來了，但忽然間又惶惶地大笑起來。
“你不屬于這里，瘋子。”主宇宙小丑蒼白又細(xì)瘦的手指捏緊的時候像兩只鬼爪，他說：“你這個品位低劣的小人……”
“多謝你為我描述，蝙蝠俠的詞庫增添了多幾種選擇。”內(nèi)皮爾放下手，但始終昂著頭。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親王格禮服，服裝裁剪得恰到好處，本來這種較為老氣的花紋應(yīng)當(dāng)由更上年紀(jì)一點的，身材也更高大的人穿，否則會讓人總是把注意力放在條紋上，令服飾喧賓奪主。
更不要說身上點綴著的金飾，除了胸口的金色徽章，手上的金色戒指之外，內(nèi)皮爾還戴了細(xì)細(xì)的口袋金鏈，就連扣子都是刻畫著華麗的植物花紋的金屬材質(zhì)。
他整個人像是羽翼之上沾了金箔的白天鵝，蒼白的皮膚和深陷的眼窩絲毫不顯出虛弱，而是令他有一種別樣的優(yōu)雅，就好像他天生是無數(shù)顯貴之中最耀眼的那一個，有種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驕矜。
“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個場合貶低蝙蝠俠。”杰克微笑著說道：“如果你不能參加他們的粉絲聯(lián)誼，那就保持沉默，以免自己像個瘋子。”
“你也要站在他這邊嗎？”主宇宙小丑惡狠狠地說。
“我想你不必演戲。”杰克看著主宇宙小丑，他那雙深陷在眼窩里的眼睛周圍都是細(xì)碎的紋路，他已經(jīng)不年輕了，而又因為常年的風(fēng)吹日曬，臉上比他人多了許多歲月的痕跡。
當(dāng)主宇宙小丑看到杰克的眼睛的時候，他很難描述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仿佛無盡時空都沉淀其中，既有一眼看穿一切的銳利，又有森羅萬象的神秘。
主宇宙小丑不自覺地沉溺了進(jìn)去，直到有人從后面拉了他一把，希斯丑表情依舊很陰沉，他的肩膀舒緩地放著，但是鼻子周圍的肌肉卻聳起來，快把他的眼睛擠壓的沒地方了，不顯出多少惡意和兇狠，反而有種內(nèi)斂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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