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風的這個問題可以說是一針見血,如果只是一味地進行偽裝和轉換,那自然只不過是自欺欺人。 因為早晚有一天還是要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身份,這才是最值得思考的地方。 “你的問題提的很好,那我再和你說一個故事吧。” 王秧手再度一揮,臨州的模型瞬間消散。 這也讓都風非常感興趣,因為王秧每次和自己說的故事都非常的有趣,并且會引起深思。 “在一個極為遙遠的國度,他們以生產發展為核心也是重中之重。” “在這個國家之赫有五大家族,這五大家族把持著包括軍事在內的一切發展,你覺得這樣的國度,掌權之人是否還有話語權?” 都風聽完這個故事之后,只覺得不太相信:“這怎么可能,這些家族就算再強終究只是一些家族罷了,只要掌權之人愿意,他們就算有著再多的錢財,也會被收回吧?” 但你卻從沒有想過,這樣的家族為何能夠與整個國家的命脈聯系在一起,又為何能夠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都風點頭道:“確實很難以想象。” “原因非常的簡單,因為他們掌控著極多的基礎商業,這些是民眾無法脫離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王秧雙手負在背后,緩緩解釋道:“或許如今的臨州環境與這個國 度大不相同,但你莫要忘了我們自在天國是如何起身發家的。” 若論自在天國是怎么發家,雖然逃不開天風城。 而天風城為何覆滅?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輿論的導向,王秧利用著貝家的底蘊,不停的操縱這些漁輪。 所以才會導致山將軍和水將軍分裂,如果沒有山將軍和水將軍的分裂,如今的天風城自然也不可能輕易的被掌握在自在天國的手中。 王秧意味深長的看著都風:“你要清楚,人心是最難操控的,但也是最好操控的,而這一點恰好是整個魔國都極為忽略的一點,因為他們只在意血脈的壓制,卻從來不在意其他。” 這就是整個魔國最大的破綻之一,終于是被王秧發現了。 在整個魔國之中,血脈永遠是最為致命的所在。 若是你的血脈比我高等,除非不想在魔國之中生存,否則你就要對我低頭。 如此壓抑的氣氛之下,被壓制在最底層的魔族之人自然是有著異樣的心理。 而王秧則非常擅長利用這些人的輿論而掀翻那些高等之人。 或許這些人的情緒根本就不可能產生實質的作用,可是整個大環境的烘托之下,沒有人能夠逃脫得了口誅筆伐! 就像山將軍會被這些言論而沖昏頭腦,去找水將軍麻煩。 結果被水將軍倒打一耙,最終死在了自在天國的手上。 “只要我們在臨州附近創建一個宗門,一旦實力有所擴張,便完全可以從基層做起。” 王秧似乎已經設定好了日后的框架:“我們可以專門去運營那些最基本的物資,這些必須要是必需品,并且只有臨州可以掌控,而我們則是代替臨州進行運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拿捏住整個命脈。” “這……恐怕有些困難。” 都風知道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想要拿到這些必需品的權限,顯然是需要花費大量的功夫,并且要取得州城的信任。 不過都風相信憑借王秧的手段,這一點并不困難,所以這一步不足以為慮。 而王秧的想法也非常的簡單,只要拿住這些必需品之后,也就能夠深層接觸這些最下層的魔族。 也可以利用心理控制這些底層的魔族,這也將會成為自在天國最大的利器。 而且王秧有理由相信,在整個魔國之中對魔國不滿的人實在太多太多。 明面之上不敢進行反抗,暗地之中閑言碎語擴散,難道也不敢嗎?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太過不滿,天風城又怎么會恐慌至此。 山將軍和水將軍又怎么可能分裂到那種程度。 說了這么多都風終于是問到了問題的關鍵:“那主上,我們究竟該如何創建宗門?” “這個嘛,未必要我們自行創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