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要吞噬了人類的軀體,就可以把人類的血肉轉(zhuǎn)化為生命力,從而不會吸收自己的生命力,其中門道,自然是被王秧一眼看穿。 雖然簡單,但是極為恐怖,因為那些妖魔雖然很弱,但是傳播性極高,而且為了活下去,必須吃人,吃了人之后,傳播更多人,用這種方式,魔氣只要扎根,那么這個世界基本算是病入膏藥了。 而王秧只不過是一介凡人之身,如果把魔氣清除,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借助他人之力,單單憑借著自己的力量,王秧明白,那根本是遠遠不能做到的。 畢竟是侵蝕了眾多世界的黑暗魔氣,王秧也早就預料到不可能這么容易對付,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人,就算是干兵萬馬,我們也是不懼,但是前面的家伙可是妖魔鬼怪啊!” 千夫長主動上前說道,他絕對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是青州兵中,誰家里沒有兄弟父母的,妻兒老小可等著他們歸來。 與人斗尚且有著一線生機,而與妖魔鬼怪斗爭,自己根本無法產(chǎn)生戰(zhàn)意。 在他們眼中,與那些怪物斗爭無異于送死。 “如果我們就此退去,那么世間都見淪為妖魔之樂園。” 王秧沉默片刻,一字一頓說道。 “這……” 聽到了王秧的話,那千夫長也開始沉默了起來,畢竟有著妖魔在場,王秧能夠和妖魔武將過手,明顯就是了解其中的情況。 千夫長看著王秧的眼睛,似乎在辨認著這件事的真假,但是王秧的眼神之中,全都是堅定,而千夫長嘆了口氣。 “那我們又能如何?這件事是全天下之事,單單憑借著我們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它們,要知道壽春城內(nèi)可是有著十萬兵馬,數(shù)十萬平民,如果都是那樣的怪物,那么我們根本無法抵擋。” 青州兵中,一臉上帶著傷痕之人沖出,對著王秧吼道。 那青州兵扯著王秧的甲胄,王秧任憑他拉扯,同時自己也開始沉默了起來。 讓這些普通人對戰(zhàn)超凡之物,太難太難了,畢竟他們終究是凡人啊! 王秧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快馬加鞭回去吧,把這個消息告訴主公,讓其速速讓人支援,如果這妖魔彌漫散開天下之時,恐怕這天下無人可救。” 有些青州兵開始有些猶豫起來,想到家中妻兒老小,還是毅然決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夾馬腹調(diào)頭就跑。 那妖魔已然離他們不遠了,而有些青州兵看著王秧,似乎有著什么光芒閃動。 “將軍,我們是出來打仗的,我們的家人有主公照顧,出來打仗就是為了那博取那功勛!” “雖然我等不認識幾個字,但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道理還是懂得 的。” 干夫長看著背后這不足兩千之數(shù),雖然干夫長也想要逃,但是其他人可以,他不行,他一走,這青州兵就徹底散了。 “你叫什么名字。” 王秧有些沉悶,這個世界的魔氣,絕非他這縷神念可以獨立解決的,只能集合天下之勢,方能把黑暗根源徹底拔除。 “張鷺,年十八出來打仗,如今可以二十七了,今年八月一過,就有十年了!” 那張鷺的面龐,比之一般人更加蒼老,在戰(zhàn)場上很少有能夠活過十年的,也估計是這個原因,張鷺才能以普通人之身坐上千夫長。 “如果意志未決之人,大可離去,三息之后,隨我廝殺!” 王秧深吸一ロ氣,而張鷺也開始屏息凝視,其他青州兵對望一眼,似乎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那一抹堅定。 三息時間,瞬息而過,那青州兵一個個目視前方,似乎已經(jīng)開始嚴陣以待,王秧也絲毫不減拖泥帶水。 “殺!這一戰(zhàn)向死而去,決不回頭。” 王秧提起長劍沖上前去,背后兩千不到的青州兵如同千軍萬馬一般,其中大勢已成,那些調(diào)頭回去的青州兵聽到馬蹄陣陣響聲,頓時回頭望去。 那青州兵手中都是長矛,騎在馬上,一捅捅在妖魔身上,頓時刺穿,要是張勛這樣的妖魔只能是少數(sh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