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已經投入魔氣的懷抱了,你現在應該不是人了吧。” 王秧一眼就看出了張勛的身份,張勛頓時錯愕,王秧見勢一劍朝著張動的眼眶刺去。 張勛被這一下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一劍徑直刺入了他的右眼,但是張勛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似乎微不足道一般。 “什么!” 袁術從城墻上朝著下面觀望而去,徒然間張勛的眼睛就被王秧刺破,看得袁術是無比心疼。 在袁術眼中,這張勛現在可是塊寶物,可是要好好保管好,萬一和那呂布一樣,被別人拐走,袁術哭都沒哪里哭去。 “主公,你做得還舒服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清的聲音突然傳來,讓袁術心中極為不舒服。 這么多年來,作為袁家嫡系,怎么還會有人與他這樣說話。 “哼,何人敢于吾這般說話?” 袁術冷哼一聲,剛剛得了絕世武將,心情打好的時候,沒想到徒然猛將受傷,而且有人這樣對他說話,心中著實是不爽。 “看來主公多忘事啊!” 李豐冰冷修長的手指已經搭在了袁術咽喉上,似乎是感覺到那些陰冷的氣息,袁術臉上不爽的表情頓時收起,眼角的余光撇著周圍。 那些文臣、侍衛、丫鬟哪里還有原本的模樣,現在都是一副血肉全失,只剩下一副皮包在身上罷了。 這幅場景讓袁術的背后汗毛直豎,這副模樣就像是傳說中的妖魔啊,袁術微微抬頭,但是還沒到看到背后的是誰,就咽喉一痛,眼睛直接閉上了。 李豐大搖大擺得把袁術身上的衣服扒開,咕咚一聲,一玉璽從袁術下落下,那玉璽正是那曹操夢寐以求之物。 “是傳國玉璽。” 李豐大喜,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感情,現在這傳國玉璽可是屬于他了。 這玉璽的作用在他手上雖然不如曹操,但是李豐在這個世界也需要其他什么助力用。 剛剛在土地廟中,那黑氣把本地的神像硬生生融化開來,變為了另一幅玩意,而且那原本只不過石土的土地像開始變得風格逐漸怪異起來,魔氣在神像周邊纏繞。 天空之中,原本的萬里晴空,自那魔氣開始變化之后,烏云籠罩了壽春城,壽春城內所有的生靈都感覺到了一股與生俱來的恐慌。 李豐透過土地廟中破了一個大口袋屋頂,親眼見證,那空中的飛鳥,剛剛穿過烏,出來之后,還是沿著原來的方向,但是形象已經截然不同了。 那只飛鳥全的羽毛如同變了質的饅頭,變得剛硬起來,以李豐被魔氣強化的驚人目力可以看到那只飛鳥的眼睛的血絲。 血絲不是一點點,而是就像是爬山虎一般,慢慢攀爬,以那只飛鳥的眼睛為中心,開始扎根,然后飛鳥的頭顱變成了一個只露出長喙的血色球體。 李豐也不禁心中膽寒,同時也在慶幸,幸好自己只是臉色蒼白,沒有在體表長出奇奇怪怪的東西,李豐可是對于自己的身體格外在乎。 身體發膚可是受之父母,要知道原本三國之中,夏侯惇被射掉了一只眼睛,沒有叫一聲痛。 而是把那箭矢直接拔出,然后說上一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然后把那眼睛吞了進去,這點就可以看出古人對于自己身體的愛護,當然李豐也是不例外,雖然李豐父母已經去世許久,但是這應該算是最后一點溫情了,至于轉變為妖魔。 只能說是形式所逼,以李豐的眼界,自然可以看出,現在袁術對他的感覺并不是很好,現在壽春城內,兵多糧少,而且腹背受敵,如此一看袁術就是那種已經快走入末路之人。 在這種情況下,留給袁術的只有逃這一路。 而逃跑的時候,袁術只需要把御林軍帶走即可,至于李豐,無論生死都沒有必要。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李豐選擇了妖魔,當然也可以說為一種理由,可以認為是李豐的多心,但是以李豐對于袁術的了解來看,袁術還是可能會這樣做的。 事實上,袁術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之中,也是這樣做了,這估計可是為何袁術這般離心離德的原因之一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