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閣樓之中 聽著賈珩的安慰,晉陽長公主先是芳心一寬,繼而嗔白了賈珩一眼,道:“你當本宮是小孩子呀?!? 賈珩抱著身姿豐腴,甜香撲鼻的麗人,面色頓了下,鎮定了下心神,附耳問道:“殿下,忠順王爺為何如此得圣上信重?” 晉陽長公主感受著耳畔傳來的熱氣,按捺著芳心之中的羞喜之意,美眸現出回憶之色,道:“當年皇兄還在潛邸,為雍王時,與忠順王爺關系尚可,待皇兄繼位后,就有幾分厚待,況天家也需得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否則天下如何看?” 說白了,就是立一個牌坊,否則陳漢皇室的臉面就過不去。 晉陽長公主說著,一張芙蓉玉面扭轉過來,鄭重道:“當年之事,你知道吧?” “知道一些,但具體細節肯定沒有你這個當事人知之甚深?!辟Z珩輕聲說話間,又是噙住那兩瓣桃花。 無他,突然認真的御姐,太勾他的心火了,總想欺負欺負她。 “唔~” 晉陽長公主嚶嚀一聲,眼眸微微閉起。 許久,唇分,冬日午后的陽光,透過軒窗,照耀在一條晶瑩閃爍的絲線上,涂著紅色眼影的美眸仍瞇成一線,似在回味、陶醉方才的熾熱糾纏。 麗人秀頸上戴著的那串兒珍珠項鏈,也再一次向賈珩現出所有面目,在雪白、豐膩中,被賈珩的手掌賞玩。 項鏈翻身越嶺,滾碾了一路軟香。 直到那食中二指觸及蓓蕾,輕攏慢拈。 麗人嬌軀劇顫,柳葉細眉之下,一雙如水美眸睜開,嬌嗔薄怒,掙脫道:“別……別鬧?!? 纖纖柔荑一把抓住賈珩的手,嗔怒道:“你這登徒子,不許你輕薄本宮?!? 賈珩聞言,也只得偃旗息鼓,伺機而動。 他覺得晉陽長公主也挺有意思的,明明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身體的本能抗拒反應,還像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一樣。 簡直……讓人頭大。 導致他一時拿捏不住麗人什么心思。 只能跋山,不得涉水。 這就有些苦了他賈某人,頭大如斗,心火燎原。 這時,麗人將賈珩的手在掌中把玩著,將一白皙硬朗,一纖美修長的達兩個手掌比對著大小。 嗯,說來有些搞笑,賈珩的手比長公主小了那么一丟丟兒。 晉陽長公主見得這一幕,那張旖麗、嬌媚的芙蓉粉面上現出笑意,忍俊不禁。 花枝輕顫中,眉眼之間的成熟、明媚風韻一點點流溢開來,丹唇輕啟,笑道:“你這手比本宮的手,怎么都小一些?!? 說到最后,珠圓玉潤的聲音也有幾分發顫,就是這樣一雙手,方才極盡輕薄之能勢。 “誰讓殿下太大了呢?!辟Z珩附耳,一語雙關。 再次感受耳垂傳來的思熱,晉陽長公主忍住嬌軀戰栗,嗔道:“你這人,又沒個正行。” 兩個男女在一塊兒,說著說著,就很容易歪了樓。 耳鬢廝磨,膩歪了一陣。 雖未最終真的走到那一步,但也讓賈珩逞夠了口手之欲。 直到,麗人輕喘著,緊緊捉住賈珩的手,掙脫了下,分明但感受著裙下傳來的炙熱。 一顆芳心悸動不停,玉容染緋,嗔怪道:“和你說正事兒呢,你又……不老實,等會兒嬋月上來再瞧見了,你趕緊先看看簿冊?!? 賈珩只能先按捺住火氣,松開麗人,側過身子,拿過簿冊翻閱著,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還行,你最近多操持著罷,不久之后我要往京營練兵?!? 晉陽長公主這時一邊兒整理著衣襟,一邊兒道:“整頓京營的事兒?” 賈珩正要開口,卻聽得下方傳來憐雪的聲音,“郡主,殿下就在二樓?!? “嬋月過來了。”晉陽長公主凝了凝秀眉,臉上現出一抹慌亂,道:“別讓她看出端倪?!? 賈珩點了點頭,整容斂色,朗聲道:“殿下,簿冊我已看過,妥當周全,并無差池?!? 他現在覺得和晉陽長公主,整得就像偷情一樣。 有時間,真得需要和清河郡主李嬋月好好聊聊,這小姑娘,一直阻攔母親追求幸福,究竟算怎么回事兒? 之后,伴隨著一陣由遠及近的輕盈腳步聲,清河郡主李嬋月上得二樓,打量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二人,那張秀媚、清麗的瓜子臉上,似有幾分狐疑之色,柔聲道:“娘親,表姐他們回去了?!? 說著,近得前來,看向賈珩手中的簿冊,好奇問道:“賈先生在看什么?” 其實,方才就聽到了,這是有意在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