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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害死了她！我不管你看到了誰，不準你用這樣的方式開玩笑！”顧乾坤神色憤慨的離開了。

    見他徑直往前走去，喬東對凌月尷尬的一笑也準備跟上了。

    凌月忽然抓住他的手臂說道：“跟你師父說一聲，我沒有瘋。我知道師姐死了，但我今天看到的女人真的很像她。”

    “如果我不把這件事說出來，我總覺得像是對不起師兄。”

    望著凌月痛苦的表情，喬東無奈道：“凌小姐，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明白你很想和我師父回到過去的關系。”

    “可你也知道我師父對師娘的在乎，師娘已經死了，即使找到再像師娘的人，師父也不會喜歡她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月試圖解釋道。

    喬東接著道：“可我師父恐怕是已經誤會你了。人不可能死而復生，以后像今天這樣的話，千萬不要在師父面前提起了。”

    “師父，其實不是一個很容易生氣的人。但對于師娘，是個特別的話題，我們作為他的徒弟，從不敢輕易提起，更不敢開玩笑。”

    凌月嘆息一聲：“罷了，你們都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或者覺得我瘋了。但我明白，我的感覺真的沒有錯。”

    “抱歉，你走吧。”她最終放開了他的手臂。

    喬東在臨走前還是勸了一句：“凌小姐，不要擔心，再給我師父一些時間，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原諒你。”

    “希望吧。”凌月的笑容有些荒涼。

    除非師姐能活過來。

    可這永遠不可能了

    除非師姐當年沒有死！

    這個念頭一旦在腦中劃過，凌月忽然像是打了股雞血般，立刻想到了當年的事情。

    有件事一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師姐是師父的獨生女，在失去女兒后很痛心很難過，但為了重新振作起來，難道不該把更多的精力和愛放在武術學院上嗎？

    可為什么師父在當年師姐的葬禮后，卻急著賣掉了武術學院？

    還有一點最是不可思議，雖然師父將她勸回了家，俗稱的逐出師門，可師父當年并未對她打罵責難。

    就算她當時還只是個孩子，可她害死了師父的獨生女，師父怎么說在心里也該是恨她的。

    可她如今想起當年師父看她的眼神里，為什么會隱隱帶著些歉意？

    那種歉意究竟代表著什么？

    凌月還站在原地，喬東什么時候走的，她已經不知道了。

    她走了幾步到電梯門前，按下了按鈕。

    十幾秒后，電梯門開了。

    樊璃獨自一人站在電梯里，他面色如常道：“你果然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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