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正她和姜澤裕之間總有一個是。 姜澤裕拿著匕首問:“這是拿來殺孤的?” 虞歲繼續搖頭。 姜澤裕靜靜地看她片刻,將匕首遞給她,話里若有似無的感嘆:“小啞巴,真不會說話?” 虞歲接過匕首后耷拉著腦袋點頭。 姜澤裕讓虞歲坐到床邊來,朝她伸出手,掌心朝上,對她說:“寫給孤。” 焉巴巴的小花在他掌心認真寫道:“我要殺的是無相侯。” 虞歲寫完抬頭看新帝,卻不見這人有半分驚訝的表情,那雙漂亮的鳳目靜靜地注視著她,帶著三分笑意。 姜澤裕還是很給面子地問道:“為何殺他?” 虞歲又寫:“我是他培養的殺手。” 姜澤裕頷首。 “他把我分配給公主做奴婢,公主昨晚把我毒啞,我討厭無相侯。” 虞歲寫得簡略,盡量表達了最重要的意思。 她覺得做這種事很有可能會死,但是沒關系,死之前讓新帝看清渣男,遲早定渣男一個謀反的罪。 畢竟眼前的新帝可不像是書里寫的是個軟弱的庸君。 姜澤裕含笑看她:“原來啞巴不是天生的。” 他抓著虞歲的手輕輕摩挲,“殺手可不會有這么細嫩的手。” 那是因為這雙手用過藥去除繭。 虞歲想了想,開始解衣帶,姜澤裕也沒有阻止,淡定地看她背過身去半退衣物,露出背上新舊交替的猙獰傷疤。 這些總能證明了吧。 背對姜澤裕發呆的虞歲: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若是沒有那些交錯的疤痕,女人的肩背會更加漂亮。 姜澤裕說:“躺下。” 溫和的指令,不帶任何強迫性,聽得人心甘情愿。 虞歲剛巧也想躺了,于是順從地趴倒在床上。 她能感覺到有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肩膀緩慢往下,偶爾停留在一些傷疤輕輕按壓,描繪痕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自她心底升起。 姜澤裕在新傷口處輕輕劃過,虞歲卻感覺到疼痛,下意識地啊了聲,她自己沒能聽見聲音,姜澤裕卻聽見了。 細弱,卻又真實存在的一聲“啊”。 姜澤裕彎了下唇角,手指在這道新傷口力道略重地按下去。 “嘶——”虞歲給痛清醒了,喊了一聲,“疼!” 姜澤裕輕笑出聲。 虞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張口說話也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唯有姜澤裕聽見了。 姜澤裕替她將衣衫拉上,朝外喊道:“叫御醫來。” 虞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姜澤裕沒說,她也懶得想,就躺著不起。 御醫來得很快。 姜澤裕要御醫檢查虞歲的喉嚨,虞歲十分配合,最后御醫確定:“皇后娘娘是被用了一種名叫化蟲的毒藥,這才傷了喉嚨影響發聲。” “可能治愈?” “娘娘傷勢過重,已經失聲,難以恢復。” 御醫說到最后滿頭冷汗。 姜澤裕瞥了眼又躺回去的虞歲:“她確實啞了?” 御醫汗顏:“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