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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一個人呢喃了好久，才繼續開口道：“我向你保證，在我有生之年，晉國絕對不會攻打乾朝，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們就像之前那樣好嗎？我陪在你的身邊，你也不許離開我。”

    “你嫁過來是為了兩國的和平，我知道你無法跟我做真正的夫妻，那我們像之前那樣好嗎，在外人面前我們是對假夫妻，沒有人的時候，我只是你的小白，你的侍衛。”

    不過一會兒，阿司便點了點頭，少年的眸子瞬間就亮了起來，像是漫天的繁星都糅雜在他的眼底。

    竟一時比白日的陽光還要耀眼。

    他上前，輕輕的抱了抱阿司，接著又松開了手。

    “好。好。阿司，我們以后誰也不離開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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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令白終其一生做到了他的承諾，沒有再對乾朝發動一點兵力。

    只是他們二人沒有留下一個子嗣。

    那晉王的王后因為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熬壞了身子，僅僅陪了他十幾年就離開了，死的時候不過三十歲。

    他們是幸福的，起碼互相陪伴了大半輩子。

    他們又是不幸福的，中間橫亙著家仇國恨，他們到死都無法像正常夫妻那樣坦誠相待。

    不過，能夠得到阿司的十年相伴，已是姜令白幸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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