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弟子關(guān)門離去后,她正欲開口,就被三長老搶過了話。 “如果小姐是來勸我的話,還望小姐請回。”三長老正在一張紫檀桌上鋪開白紙毛筆寫字,一句話了后剛好寫完,他收手抬頭望向黑袍少女。 慕尖尖對三長老的冷淡早有預料,畢竟在原書劇情中,月月都沒有將他勸動。 她揚起溫溫柔柔的笑容,也并不打算說客套話繞彎子,只是提了個問題,“我自知三長老心中有一桿秤,可當秤有所磨損后仍舊忽視,是不是對公正的不公正呢?” 少女輕輕柔柔的話語中,卻蘊藏著不容忽視的鄭重,三長老正欲提筆寫字的手一頓,他終于抬起頭真正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死而復生”的大小姐。 這不是從前嚷嚷著要珍寶藥草的小丫頭樣子。 敢一個人走來淮安峰同他說這話,倒是像了慕教主的性子。 三長老語氣稍緩,“并不是公正與否的問題,而是一桿秤上面積累的東西多了、久了,翻倒是必然的。” 而秤會不會換,并不是他所需要在意的事情,他僅僅只要確保秤在那里便是了。 慕尖尖心中回想起原書劇情里月月與三長老的對話。 哪怕她和月月提出的問題并不相同,但三長老卻依照同一個模子給出了答案—— 他根本就不在乎誰來掌權(quán)玄霜教,還可以在內(nèi)斗中立足自身,保全弟子。 “可現(xiàn)實是,這個秤并不是自然傾塌,而是人為操控的,”慕尖尖一字一句,“瀛洲之毒這次落在的是我爹爹身上,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落到整個玄霜教呢?” 她必須要引導三長老正視這次內(nèi)斗背后的真正攪局者。 可很顯然對方心知肚明,哪怕將話題說開,也沒有動搖。 “慕小姐,我相信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三長老長嘆一口氣,并不想多言。 慕尖尖無奈,知道是沒用了,將帽子重新戴起遮住大半張臉后,正欲離開,臨走前還是不甘心說了一句。 “就算瀛洲之毒可解,無名之毒又如何解的?”話中有話。 大長老一派身后是瀛洲毒師,誰知道瀛洲背后有沒有上界人的指使呢? 三長老十年前的實力就已經(jīng)是五位長老中最接近慕父實力的人,也是玄霜教兩另個修為步至元嬰的,如今十年一過很難想象他的修為漲至何地。 這也是他在內(nèi)斗中有資本保持中立的原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