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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每日勤懇-《大殷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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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候陳德娣多年,何品湘當(dāng)然知道陳德娣這話是什么意思,采芳也聽懂了,她二人對望了一眼,這才又雙雙看向陳德娣,何品湘低聲說:“娘娘是想借竇太醫(yī)之手除掉婉貴妃?”

    陳德娣漫不經(jīng)心道:“苞包這么管用,不用用豈不浪費了?”

    采芳道:“可是上一回娘娘中毒,是因為娘娘吃了秋熘,而那荷包里又裝了炎芨草,這才害得娘娘中毒的,婉貴妃沒有吃秋熘,我們手上也沒有炎芨草,如何使用荷包?”

    陳德娣看她一眼,笑道:“你傻呀,班門弄斧也不是這么搬的,荷包要用,但方法就不一樣了,吃什么秋熘。”

    她冷笑一聲:“婉貴妃中了箭傷,要養(yǎng)傷,而治箭傷的藥來來回回也就那幾種,拓拔明煙是制香高手,選一味可以跟治箭傷的藥產(chǎn)生毒性的香不就行了?”

    采芳一聽,當(dāng)即就笑道:“娘娘高明。”

    何品湘也道:“娘娘高明。”

    但是,何品湘還是有點擔(dān)心,她說:“娘娘的意思是,要那個拓拔蠻子也參與這件事?”

    陳德娣挑了挑眉,說道:“我們都不會制香,就算從外面找一個會制香的人,這荷包我們也送不到皇上身上去,只有拓拔明煙可以,而且,我也不能讓她置身事外呀,總得找個人來背黑鍋,淌一淌渾水呀,就算不讓她背黑鍋,我也不能讓她逍遙地窩在自己的煙霞殿,坐觀虎斗,這件事,不管她愿意還是不愿意,我都會把她拉扯進(jìn)來。”

    何品湘對陳德娣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她道:“娘娘真是絕了,確實不能讓拓拔蠻子撿便宜。”

    采芳微微地驚訝,小聲問陳德娣:“娘娘的意思是,你要讓這個荷包戴在皇上身上?”

    陳德娣嘴角勾著笑,可那笑陰險歹毒,細(xì)細(xì)去看,還有一股恨意,她不淺不淡道:“是呀,皇上不是很寵愛婉貴妃嗎?日夜作陪,長相廝守,那荷包戴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這香呢不致命,但得每時每刻在婉貴妃的鼻前繞,繞的久了,那就致命了。”

    “不管她醒還是沒醒,只要她喝藥,這香就會寸寸吞噬她的生命,皇上寵她至極,那藥想必也是皇上親自喂的,皇上在喂她解藥的時候,也把毒藥一并送入了她的嘴里,你們說,這樣的愛是不是更適合皇上?”

    她說完,抬頭看向那道緊閉的大門,緩緩地在內(nèi)心說:皇上,當(dāng)你得知是你自己親手殺死了你心愛的寵妃,你是不是也會疼?

    你可知道,你的皇后現(xiàn)在心中的疼,就是那樣的。

    是你親手殺死了我心中的愛。

    陳德娣說完,何品湘和采芳都被嚇住了,她們看著自家娘娘,心里頭一瞬間就發(fā)冷發(fā)寒,娘娘著實心思稹密,可也著實……太可怕了。

    竟然要借皇上的手,殺了婉貴妃。

    皇上是要知道了……

    何品湘和采芳立馬打住那樣恐怖的猜想,她二人紛紛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往下去想,但身為奴婢,就要為主子分憂,何品湘說:“這事聽上去很是驚險,娘娘讓拓拔蠻子參與進(jìn)來,她要是借此機(jī)會反咬娘娘一口,或者出賣了娘娘,那可當(dāng)真是被雞啄了眼了。”

    陳德娣冷笑道:“她不會。”

    何品湘蹙眉:“老奴還是覺得不妥當(dāng)。”

    陳德娣輕輕看著她,說道:“我無法容忍婉貴妃活著霸占圣寵,拓拔明煙就更無法容忍,如果說要殺婉貴妃,這后宮誰是最佳同盟,那就絕對非拓拔明煙莫屬。”

    “在這一件事情上,你不用擔(dān)心她的忠誠度和可信度,亦不用擔(dān)心她的狠勁,至于婉貴妃死后,拓拔明煙會不會反咬我一口,當(dāng)然會,但是,這件事有她的參與,她敢說嗎?她不敢,所以,這件事情她只會爛到肚子里。”

    何品湘聽了陳德娣這話,想想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心里稍微安定了,她道:“娘娘若真覺得妥當(dāng),那便依此計行。”

    采芳道:“要讓皇上戴上這個荷包,怕不容易。”

    陳德娣道:“這就要看明貴妃的本事了。”

    不得不說,陳德娣對拓拔明煙的心理抓的很準(zhǔn),如果給拓拔明煙一個機(jī)會殺婉貴妃,她一定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

    這不單單是為了她,還為了素荷,為了龐林,為了紅欒。

    不管藥材殺人事件是不是婉貴妃在背后搞的鬼,拓拔明煙都預(yù)備把這筆帳算在她頭上了。

    素荷也因為婉貴妃的關(guān)系而獲了罪,還不是輕罪,而是死罪。

    雖說因為素荷要照顧拓拔明煙暫時保住了命,可拓拔明煙很清楚,殷玄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說等她病好,素荷再領(lǐng)罪,那就一定會要了素荷的命。

    再者,聶北出來了。

    拓拔明煙知道,聶北不會放過她。

    在殺太后那一件事情上,她起著很重要的作用。

    聶家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么,她已經(jīng)預(yù)知到自己的結(jié)局了,既然結(jié)局是死,那死之前為什么不拉幾個墊背的呢?

    婉貴妃也好,皇后也罷,她都不會讓她們活著。

    采芳去煙霞殿告訴了素荷下午皇后要帶拓拔明煙去龍陽宮看望婉貴妃,素荷進(jìn)去傳了話,拓拔明煙想都沒想就應(yīng)了。

    等吃完午飯,休息了一會兒,她就帶上紅欒去了壽德宮。

    因為素荷是戴罪之身,拓拔明煙就沒帶。

    拓拔明煙去壽德宮的時候李玉宸也帶上西苑的幾個小主來了,一大群人在壽德宮里寒暄問候,說著言不由心的話,等陳德娣出來了,一行人就坐著輦轎,去了龍陽宮。

    這個時候聶青婉剛醒,殷玄也剛醒。

    聶青婉躺了一天一夜,實在不想再躺了,想起來走走,可殷玄不讓。

    不單殷玄不讓,王云瑤和浣東浣西也不讓。

    聶青婉打著商量:“就在屋子里走幾步,不去外面。”

    殷玄態(tài)度很堅決:“不行。”

    聶青婉也知道撒嬌,伸手扯了一下殷玄的袖口,見他目光微動,她又扯一下,然后又扯一下,像個淘氣的小孩似的,扯啊扯,扯的殷玄好笑又無奈,同時,心口又涌上難以言喻的甜蜜,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笑問:“非得走一走嗎?”

    聶青婉道:“嗯,我都快躺成酥骨頭了。”

    殷玄笑:“才躺多久。”

    他拿開她扯著他衣袖的手,傾身將她身上的薄衾拿開,嘴巴抵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你刎朕一下,朕就讓你走一走。”

    說完,看著她那雪白的耳骨,喉嚨艱難地咽一下。

    好想一口吃了。

    他收住心中奔騰的野獸,退回去坐穩(wěn),笑著看她,讓她自己選擇。

    聶青婉瞇了一下眼,直接伸手揪住他一邊耳朵,狠狠地擰了擰:“這樣算不算吻?手吻。”

    殷玄懵住:“……”她怎么能這么機(jī)智,他確實沒說一定要嘴w。

    不過,手吻?

    她可真想得出來。

    聶青婉見殷玄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說道:“怎么,不算?那我再來一回。”

    眼見她想抬起另一只受傷那邊的肩膀的手,殷玄連忙出聲:“算算算。”

    聶青婉哼一聲,收回手,小樣,治不服你。

    敢拿她消遣了。

    還文你一下你才讓我走一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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