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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阿花感覺到了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覺在自己的臉上出現，緊接著是一聲聲破殼聲響起，一塊塊甲殼一般的角質落在了地上。

    “好了。”

    君不敗將阿花的頭發披開，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阿花摸上了自己的臉，第一個感覺，不是那粗糙的傷痕，也不是那凸出的丑斑，而是一片溫滑細膩的皮膚。

    “姐姐，你好漂亮。”

    君不敗懷中的秦怡，稚嫩的小臉，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對小虎牙。

    “不……不可能。”

    那個中年婦女尖叫了出來，一臉見了鬼的樣子。

    原來的那個阿花已經不在了，出現的是一個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嘴，瓊瓊秀鼻，一雙眼睛如有星星一般，皮膚更是如凝脂一般，吹彈可破的美貌女子。

    “君上，這些家伙，怎么處置？”

    蕭山來到了君不敗的身邊。

    “男的，丟在山上喂野狗。女的，把臉劃爛，丟在街頭上，乞討。”

    君不敗語氣平淡，仿佛是在說一件無足掛齒的小事一般。

    蕭山知道，這確實是小事。

    君不敗當初，筑京觀，斬人頭，馬踏疆外，封狼居胥，何等風光，可他并沒有在意這個，回到城中，第一件事便是發撫恤。

    蕭山看著君不敗的身影，眼中充滿了堅定，為君上戰死，這是他們的使命。

    這也是狼牙營的使命。

    “不……不要劃我……不要劃我的臉……求你們了……不。”

    中年婦女不斷的哀求著，只不過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弱。

    最后她被丟在了秦怡之前賣花的位置。

    “天道有輪回，報應饒過誰。”

    蕭山站在街道上，看著那個躺在了地上的中年婦女，他們的手法很好，雙手雙腳斷了，但是并沒有出血。

    死不了。

    只不過，未來她可能要過上阿花與秦怡的生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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