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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凌霄手托紫金木匣，大步流星來到姬羌面前，禮畢，才將木匣呈上。

    “這是，送朕的？”姬羌摩挲著觸感極好的木匣，一時不敢相信。

    楚凌霄輕輕點頭。

    打開后，姬羌傻眼，怪不得沉甸甸的，里面竟是滿滿一匣子釵環(huán)玉鐲首飾。

    “兄長這是？”姬羌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句來形容此時心境，總覺得兄長今日舉動，有些……抽瘋。

    “這些都是臣給陛下買的。”楚凌霄認(rèn)真道。

    姬羌：“……”

    四大金剛：“……”

    “不是今日買的，很多次，積攢到現(xiàn)在，匣子滿了，送給陛下。”

    頓了頓，楚凌霄又補了一句。

    姬羌當(dāng)即品出一絲味道，結(jié)合兄長前后舉止，也大概明白他突然這般變化的原因。

    “兄長費心了，朕收下。”把匣子遞給綠衣后，姬羌又留楚凌霄用晚膳。

    若是平常，楚凌霄定會找理由拒絕。尤其是倆人為了糊弄朝臣，達(dá)成“聯(lián)盟”，把朝臣糊弄過去之后，他更是非常注意這點。在夫王真正定下來之前，他格外注意避免與陛下單獨相處。

    這一次，他卻應(yīng)的非常干脆。

    晚膳擺好，他還特地請求姬羌撤退左右，不多時，養(yǎng)元殿只剩他們倆人。

    “兄長，您有什么話，便直說，無論是什么，朕都不會怪兄長。”

    “陛下。”他氣息不穩(wěn)，“可有真的考慮過，讓臣做您的夫王？”

    姬羌心中猛地一緊，面上倒也維持住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

    旋即一笑，反問：“兄長想做？”

    楚凌霄默了默道：“母親的意思，圣祖、太宗、先帝都只得女未得男，偏偏她一舉得男，這就證明，大梁皇室壓根不是被詛咒的一族。”

    “或許，或許……臣與陛下可以……改變那所謂詛咒。”

    楚凌霄說的極為艱難，斷斷續(xù)續(xù)將他并不清晰的意思表達(dá)出，臉已紅的滴血，然，留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做好隨時認(rèn)罪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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