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這樣想,有些得隴望蜀之嫌,不過人嘛,總是貪心的...... 誰會嫌棄自己日子過得太好呢? “算了,日后總有機(jī)會的!”搖了搖頭甩去腦中雜念,他收起了心思,大步離去。 ...... 直到院外的腳步聲遠(yuǎn)去,再不可聞。 “黑心書生,你怎么看?”南宮羲和止住了傻笑,面色平靜,輕晃著手中酒杯,對一旁的好友詢問道。 “這小子說的當(dāng)是不假!”莫流連也是一改醉態(tài),有些不悅盯了他一眼道。 “沒人敢拿書院的名頭招搖撞騙,這是找死!” “十余年前,胡夫子的確收了一位姓陳的門生!”竺言秋面色冷淡地補(bǔ)充道。 “你這吝嗇鬼,惹麻煩的本事見長啊,都快趕上冷面書生了!”南宮羲和聞言不再質(zhì)疑,轉(zhuǎn)過頭對一臉清醒的柳寒風(fēng)嘲笑道。 “唉,未料到竟是這般巧合!”對方長嘆了一口氣道:“莫非這便是所謂的流年不利?” “可賴的掉?”南宮羲和突兀地對幾人問了一句道。 “又未綁了我等,抬抬腳一道溜了便是,不過就是壞些名聲罷了!” “別想了,得不嘗失!”竺言秋拂袖轉(zhuǎn)身,斷然否決道。 “胡夫子會收那陳孟為徒,想來陳家的家風(fēng)不會差到哪里去,那娃娃不會為難你的,五年而已,不值當(dāng)毀約!”莫流連也是搖了搖頭,出聲勸慰道。 以這陳府展露出來的實(shí)力與背景,并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能輕易得罪的,之前尚可說是救友心切,但如今沒了義理,再開罪便是自尋追殺了。 “吝嗇鬼?”南宮羲和又轉(zhuǎn)頭向柳寒風(fēng)望去。 “前些日子,那小子還率眾為城中百姓雪中開道,看著倒像是個良善性子,不似動手時那般嗜殺......”柳寒風(fēng)見狀扭過頭去,顧左右而言他道。 顯然,他也不支持好友毀約。 “嘿,既然如此...那便認(rèn)命吧!”南宮羲和飲盡杯中酒,抬腳一架,輕晃腳尖,面露無謂之色。 “倒也并非毫無辦法!”莫流連沉吟了片刻,起身踱步道。 “那小子離去之前,不是邀我等參與他的十六生辰?如今沒了戰(zhàn)事,想必那陳孟屆時也不會缺席......” “費(fèi)些顏面,私下里向他求求情如何?” “說什么胡話?”南宮羲和聞言,好笑道:“我也就罷了,不過與他弟弟打了一架,這吝嗇鬼沖撞的可是陳孟懷有身孕的娘子!” “打了一架?你那是朝他弟弟的眉心捅了一劍吧!”柳寒風(fēng)沒好氣的反擊道。 “試試有何妨?”莫流連展開折扇,給自己扇起了風(fēng),輕笑道:“說不得他便是個謙謙君子呢?” 足足半響,房內(nèi)皆無人做聲,顯然皆是不看好此事。 方才飲酒時,眾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白日之事,無人向陳奕求上一句情...... 他們心中明白,面子做的再好看,也不可能讓對方把這吃到嘴的肉,再吐出來。 又半響。 “試試吧,我與胡夫子有舊,屆時......我與黑心的一道去尋陳孟求情!”竺言秋冷清的聲音響起。 這一句話,為幾人今夜的聚會收了尾。 ...... 第二日一大早。 陳奕大步邁入陳母的院中,照常來與母親一同用早膳。 “喲,瞧瞧這是誰來了?!”一進(jìn)來便聽了這么一句。 抬眼看時,只見陳母正端莊地坐在桌邊,幾個下人在一旁侍立著,顯然是等候多時了。 “孩兒給娘請安了!”他趕緊換上笑臉,疾步上前,彎腰唱了一個大諾道。 “哼,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坐吧,坐吧!”陳母輕哼了一聲,橫了他一眼道。 “嘿嘿!”陳奕見狀也毫不客氣,丟開禮儀,嬉皮笑臉地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桌邊,拿手撿了桌上一塊油糕點(diǎn)心。 “唔...好吃啊!娘,咱家這廚娘的手藝見長啊!”他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眼睛登時一亮。 “那就多吃點(diǎn)!”上首的陳母端起茶盞,茗了一口清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道。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這么多?!”此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桌上的菜色比往日里翻了一番,心中頗有些疑惑。 隨即看見那一只烤酥脆地掛爐鴨子,一下便將疑問拋至腦后,直接伸出了手...... 半刻后。 他正呲溜呲溜地對付著一碗燕窩三鮮湯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