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啊你若是想要擊敗匈奴,第一件事,就是收起你無用的怒火,冷靜下來你此時的憤怒用來打幾個不敢還手的近侍還可以,可想要打匈奴那就先等你平靜了再說。” 自從劉盈給劉長講述了那封書信之后,一種難言的憤怒燃燒著劉長的身軀,他只覺得有什么從自己的腹部一路往上燃燒,燃在他的心口,喉嚨,燒到他的臉,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聽也不聽請劉盈的言語,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宰了冒頓。 在那種狀態(tài)下,劉長整個人都是恍惚著的,仿佛心口有什么要裂開,蹦出來,他甚至都沒有感受到痛苦,當他坐在韓信面前,平靜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一個腳趾紅腫了起來,大概是踢到了什么,又癢又疼。 劉長這輩子都不曾如此憤怒過,渾身幾乎要炸開的憤怒。 “陛下。” “臣無禮, 還望陛下恕罪。” 當劉長俯身向劉盈行禮的時候, 劉盈愣了片刻,急忙將他扶起來,“長弟這是做什么啊快起來你沒事吧……”,劉盈擔憂的撫摸著劉長的臉, 眼里滿是自責, “長弟啊,朕向你發(fā)誓,一定會治理好大漢,一定會向賊人復仇!” 劉長平靜的抬起頭來, “兄長,如今大漢的國力尚且不能與匈奴全力一戰(zhàn)兄長不必自責,如今最穩(wěn)妥的辦法,還是盡快讓大漢民力恢復, 培育更多的戰(zhàn)馬有朝中群賢輔佐, 大漢很快就一定能發(fā)展起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聽到劉長的話,劉盈嚇了一跳, 隨即激動的抓著劉長的手,“長弟!你能這么想,實在是太好了!你放心吧, 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劉長又說道:“兄長啊,雖然目前還不能對匈奴動手可是, 若是我們一味的退縮, 一定會讓匈奴輕視我們,他們會變得更加狂妄, 只怕劫掠燕唐的次數(shù)也會更多啊。” 劉盈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淮陰侯告訴我, 冒然與匈奴開戰(zhàn)勢必會影響如今大漢的發(fā)展,但是, 我們可以用唐燕兩國,發(fā)動一次小小的戰(zhàn)役, 讓匈奴知道,燕唐之地,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這樣的小戰(zhàn)役,也影響不到大漢如今的發(fā)展,兄長覺得如何啊?” “小戰(zhàn)役?” “對啊, 就是很小規(guī)模的戰(zhàn)役,只用數(shù)百人,讓匈奴知道我們不怕作戰(zhàn)便好。” 劉盈沉思了起來,“這樣也好,那朕便給唐國燕國下詔” “兄長,不必,這件事,就讓我來負責吧以后我前往唐國,肯定是要與匈奴打大仗的,這一次的小型戰(zhàn)役,就當時給我練練手。” 看到劉長說的這么認真,劉盈大手一揮,“好,朕這就下詔,你來負責這一次的反擊,不過,長弟啊只能是小型戰(zhàn)役,可不能亂來!” “放心吧,二哥,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絕對是小型戰(zhàn)役!” 聽到這句話,原先還對劉長無比信任的劉盈卻忽然有些動搖,他沉思了片刻,說道:“讓季布來幫你做這件事。” “好!” 劉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劉長帶著天子詔令,離開了皇宮。 季布早就在門口等待著,天子已經(jīng)派人將反擊的事情告訴了他,季布皺著眉頭, 不知該思索著什么。 在看到劉長走出來之后,季布俯身行禮。 劉長也急忙回禮,季布這個人的名字,劉長很早就聽說過的,只是,劉長沒有想到,阿母居然會安排他來做自己的舍人。這位簡直就是個加強版的欒布,為人正直,守諾言,而且很能打,到底有多能打,劉長前天領(lǐng)教過了,三大舍人都不是他一回合之敵。 在劉長遇到的所有劍客里,這位大概是唯一能跟蓋公一決高下的。 而且,他甚至還敢打自己,這讓劉長有些生氣,不過想到他的武力值,劉長還是很和藹的笑著回禮,你也有老的那一天吧,等著吧你!等你老了哦,不,等寡人年長,看寡人怎么揍你! 劉長上了車,“去蕭相府邸。” 季布為他駕車,忽然開口問道:“怎么不見欒布?” “欒布去聯(lián)絡(luò)我的一個好兄弟去了。” “好兄弟?不知是哪位貴人?” “額就是一個好朋友,知己,關(guān)系非常的要好。” “他貴姓?” “問那么多干什么!” “那張不疑呢?” “他去燕國了。” “召公呢?” “去趙韓等國了。” 季布一愣,“陛下不是說小戰(zhàn)役嗎?為什么還要去趙韓等國??” “哦,就是小戰(zhàn)役啊,唐國沒有多少戰(zhàn)馬,所以我讓他們?nèi)ジ鲊桉R。” 說著說著,他們就來到了蕭府。 下了車,季布陪著劉長進了相府,剛進了府,蕭延便急忙前來,“大王!” 劉長笑了笑,“你阿父在嗎?” “在啊!大王,走!” 蕭延拉著劉長的手,也不稟告,直接走進了內(nèi)屋。自從太祖皇帝駕崩之后,蕭何基本就不見外人了,閉門謝客,整日都是在屋內(nèi)搗鼓著新的律法,不斷的進行完善,如今的大漢,正在按著蕭相所想的繼續(xù)前進,蕭相的心情也變得不錯,整日樂呵呵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