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落水事件之后,誰不知道傅語晗是被梁王身邊的護衛(wèi)所救? 傅語晗這個貴女不肯嫁給一個身份低微的護衛(wèi),大家能理解,可理解歸理解,異樣的目光,一點也不少。 現(xiàn)在還是風頭上,但凡要臉的,至少一年半載不會在人前出現(xiàn),等別人淡忘了之后,再借一個契機出現(xiàn)。這才是正常人的腦回路。 可傅語晗這個也就算了,她竟還生怕別人沒有注意到她,主動跳出來說話。 不過看到她叫的是七殿下,立刻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這不就是知道七殿下剛剛回京,還不了解京城的情形,也不知道她的丑事,才敢跳出來的嗎? 眾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 楚景弦道:“嗯?” 傅語晗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道:“殿下,今日是你的接風宴,雖然沐姑娘是東道主。但小女子有幸忝陪末席,甚是榮幸!枯坐無趣,不如小女子為大家獻上一曲?” 沐清瑜挑眉,這是要上才藝了? 楚景弦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意,道:“可以。” 漪云樓的女侍聽說,不等吩咐,立刻去備琴臺。 一具裝在盒中的琴被抱過來,琴臺擺好,就在這正廳的西角,和明沁雪那邊遙遙相對。女侍打開琴盒,帶著古雅之意的琴身露出來。 傅語晗目光轉(zhuǎn)動,看到有人眼底露出懊惱之意,似是對沒能先開口,卻被她先搶了先而懊惱。 倪雨熙眼波流動,笑道:“有曲無舞,好像也略顯單調(diào)。” 秦婉姝撇嘴道:“傅小姐不是說了嗎,沐姑娘是東道,既然傅小姐彈琴,那沐清瑜跳舞唄!” 想到剛才因為梅靜雪針對沐清瑜,就被趕了出去,不少目光都落在秦婉姝身上。 秦婉姝并不怕,趕不趕走都無所謂。 若是她被趕走了,雖然有一丟丟的丟臉,但是爹爹要她打探的,她都打探到了。她正好不想在這里多待了。 魏雯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蠢貨,這么多人,何需她出頭? 看來是上次定遠侯犯了那么大的事都安然無恙,所以定遠侯府的人都飄了! 沐清瑜笑道:“秦小姐說笑了,我一介民女,可不會跳什么舞,聽聞各位都是蘭心慧質(zhì)的佳人,府上更是專門請過善舞的高手教過。我正想著可以一飽眼福呢!” 眾人:“……” 民女這個梗還過不去了? 還有,沐清瑜竟然一點也不怕丟臉,更不怕別人說她什么都不會嗎?就這么大喇喇承認自己不會? 秦婉姝哼了一聲,道:“難怪你會被梁王休棄,大概就是因為你什么都不會!” 這話已經(jīng)是污辱了,而且對于一個女子來說,休棄是什么好事?被人當面這么說出來,和當眾打臉有什么區(qū)別? 傅語晗聽得心里暢快,她今天是為了給楚景弦留個好印象,所以收斂了。但秦婉姝這話就像自己的嘴長在她身上代說一般,讓她分外解氣! 楚景弦端起茶杯,眼眸垂下,眼底一片冷色。 沐清瑜仍是笑容不變:“你說的對,梁王殿下身份尊貴,地位尊崇,我就是因為什么都不會,才被休棄的!” 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秦婉姝一滯,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原本以為會看見沐清瑜羞憤痛苦,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現(xiàn)在,卻似乎一拳打在棉花里。 罵人不揭短,秦婉姝這話相當惡毒,楚景弦將茶杯往桌上一頓,聲音不輕不重,卻好像磕在每個人的心上,他淡漠的目光掃著秦婉姝。 這時,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爆豆般地道:“沐姑娘雖是民女,但還行!至少沒有未婚先孕,與人私相授受,也沒有敢做不敢當,自己躲在人后,更沒有言辭刻薄,像市井潑婦!所以誰說民女就該被嘲笑了,有些出身高門的,家教不好,還不如民女呢!” 秦婉姝臉色頓時漲紅。 未婚先孕,私相授受,那是說的沐蔓琪,敢做不敢當,自然是說的她哥秦旭然,畢竟當時還鬧出退婚的事,京城里誰人不知? 而且,她還罵自己是潑婦,家教不好,不如民女? 秦婉姝怨毒地瞪著說這話的孔芷悠。 孔芷悠眼睛一瞪,道:“你再瞪?你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你信不信?” 秦婉姝不敢瞪了,別人說這話,他還可以仗著家世壓對方一頭,覺得對方不敢這么做。 但孔芷悠,她怕過誰? 第(2/3)頁